顾映柳见少年的笑容有些奇怪,也没多问。
他照旧抱起少年坐在自己的腿上,在木桌旁落座。
“今日太后娘娘叫你过去了?”顾映柳说道。
“是呀。”容絮笑得咬牙切齿,要不是顾映柳昨日做个没完,自己怎么会被太后娘娘说,气死他了。
当时营帐里还有太后娘娘的丫鬟呢,太丢人了!
“怎么不开心?”顾映柳贴着少年微凉的脸颊,尤觉得不够,又在少年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他的手指贴在少年隆起的小腹上,掌心来回摩挲着少年的肚脐。
容絮头皮都要炸开。
青年低沉的嗓音贴在他的耳膜,掌心的热度隔着衣料浸透到他的肚皮。
就会勾引人!
他要有定力,不能被顾映柳哄两下就没事了。
“没有不开心,”容絮扬起嘴角,指了指桌上的桃花酿,“没想到芙蓉镇的梨花酿能找回来,白娥姐姐送给我喝的,顺带捎上你。今天想起来了,就和你一起喝。”
梨花酿,清甜甘美,酒香浓郁,回味绵长,说白了就是好喝且后劲大。
容絮拿过杯子给顾映柳倒酒,他就不信喝不醉他。
“好。”顾映柳给少年整理了凌乱的发丝。
虽然他不知道容絮要做什么,但既然少年想喝酒,他就陪他喝。
白瓷杯中的酒ye静静晃荡,在烛火下泛着浅淡的绿色。
顾映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味道确实不错,鼻尖似乎能闻到梨花香气,唇齿留甘。
容絮:“是不是很好喝?我再给你倒满。”
顾映柳点点头,目光落在少年转头的鼻尖上,鼻尖下面是粉润的唇瓣,沾着晶莹的酒ye,还带着酒香气,瞧着就香甜可口。
他倾身吻下去,手指勾着少年的袍摆往上提。
少年被亲懵了,脖颈被迫仰着承受青年的舔舐。
他这次极为耐心,在少年的嘴唇里扫荡着少年的津ye。清甜的酒ye和少年的甜津混在一起,化开了酒ye的轻微涩意,叫人恨不得再多尝一点。
容絮推着青年的肩膀往后躲,却被青年的牢牢固定在怀里,下颚由于收不拢流出口涎,又悉数被顾映柳吞下。
紧接着,他的袍摆被撩开,手指上的薄茧摩擦过他的大腿,往他的女xue中探。
他没穿亵裤!
这个色胚,肯定就是早就想着好上他才不让他穿亵裤。
没有布料作为阻隔,青年的手指畅通无阻地抵达他的软xue,拇指和食指夹着薄薄的软rou,比xue内温度要低的风灌进来,让他酸爽难耐。
灯火耀耀,人影交缠。
少年的腿搭在顾映柳的腿上,丝绸衫袍被褪到腿根,裸露的大腿上吻痕斑驳。
顾映柳的食指恶劣地在少年的花xue周围转了一圈,媚rou登时被压出一股清亮的yInye,黏在手指上。
容絮缩起腰,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青年就像是发了情的野兽,硬挺的rou棒抵在他的tun缝间,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马眼处的shi意。
“呼……呼……”容絮喘着气,粉嫩的唇瓣被亲到红肿。
顾映柳抱起他往榻间带,手掌揉捏着他的tunrou。
“酒还没喝完……”容絮哭丧着脸。
“明日再喝。”顾映柳哑声说道。
“我下面还疼着。”容絮扁嘴,泪滴挂在眼睫。
“你把玉势拔出来了?”
“没。”容絮哆嗦了一下,只觉得眼前的青年分外可怕。
“真疼?”顾映柳状似疑惑,“玉势是特质的阳山玉,可以暖xue化肿。若是真还肿着,肯定是下属办事不利,我直接去罚他几十板子。”
容絮赶紧拽住顾映柳的衣袖,“好了,刚才有点疼,现在好了。”
他腰间的宫绦和下腋的系带都被解开,宽大的衣领裹着肩膀,手臂还套在衣袖里,像是拆封到一半的礼物。
容絮被捏住腰,带着酒味的吻缠绵地落下,覆盖上昨日的吻痕。
顾映柳望着仰躺在床榻间的少年,白嫩的身躯被自己的衣袍裹着,香嫩又可口。
他摸索着往花xue里面探,扯出被yInye滋润的玉势。
淅沥沥。
晃荡的yInye流了满床。
容絮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下沉的坠感和被填充的饱胀终于消失。
好像是打开了闸门的泄洪,畅快地流到远方。
少年沉浸在舒爽里,任由顾映柳的手指在女xue中揉按。
顾映柳满意地压了压松软的媚rou,经过一天的扩张,媚rou完全不似以前紧紧裹缠住他的手指,而是慢慢聚拢过来,用褶皱小心翼翼地舔过指腹敏感的神经。
在他往里挤压的时候,媚rou便可怜发出咕叽的水声,呜咽着往后退。
他脱下衣袍,含住少年硬挺到欠咬的ru尖。
在把少年啜得泪水涟涟之后,大发慈悲地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