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幽长的小巷里出现两位不速之客,布料摩擦和呼吸声交织,青天白日也阻碍不了yIn糜的氛围。
玉秋双手手腕被捆住,手臂抵在树干上支撑着身体,横在嘴上的布条出乎意料的柔软,即使系得很紧也没有摩擦出疼痛的感觉,但舌头在口腔里动作困难,让他无法说话。长袍后摆被轻易地推上去,对方娴熟地拉下他的裤子,柔软浑圆的tunrou接触到冷空气,玉秋簌簌发抖,喉咙发出酷似呜咽的反抗声。
“啧,屁股上怎么还这么多痕迹?”对方双手五指微分,托住他的两侧tun瓣,雪白的皮肤上面还残留着许多昨天欢爱后没消退下去的指痕。
“难不成你这sao货是刚从男人床下下来?”他手下一顿,手指猛地往玉秋前面摸去,“让爷看看你这sao逼里是不是还吃着Jing水。”
“唔!”玉秋浑身僵硬,感觉到男人手指滑过会Yin,眼看就要往摸到花xue,他也来不及思考能不能站稳,迅速并拢双腿,肌rou发力后压住了男人的手指。
手指被压得死死的,男人反而更来劲了:“哦?这么怕我发现?那我可要仔细看看——”
他另一只手粗鲁地拽开玉秋的领口,长袍本就不够修身,玉秋转不了头,这样松垮下来后,原本低头能看见的身后人的一片衣角也被自己的长袍挡住了。
nai头被手指捏住,连着ru晕一起被指甲掐的又痛又麻,玉秋嘤咛出声,不禁膝盖一软。男人趁虚而入,两根手指摸到花xuexue口,毫不犹豫就插了进去!
肿胀还未消退的xuerou对入侵者分外敏感,手指滑过滚烫的xuerou传来阵阵刺痛。玉秋又气又悲,目眦欲裂,恨不得下身长出刀刃,直接将这禽兽手指剁下!
“咬这么紧做什么?还怕爷走了不成?”男人按住他的腰,两根手指在他持续绷紧反抗的花xue里开拓,“逼都被干肿了还不老实!爷先帮你好好摸摸,让你爽爽,等你这rou逼出了水,sao劲上来了,你就求着爷的大鸡巴干死你吧!”
男人明显是情场老手,扩张的动作很是娴熟,手指灵活地搔刮他的rou壁,迅速察觉到敏感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往那处发力。玉秋气都快喘不过来,沉重的屈辱感渗透进他的每一寸皮肤,双儿对rou欲的渴求高于常人,他的身体早就被高chao和药物浸泡的熟烂,心理上再如何恶心,下身被抠挖时,仍然无法避免地提前顺从了。
被按到酸痒处的花xue自觉地渗出了一股股温热的黏ye,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轻微的响声,在寂静的巷子中分外明显。
“这么快就出水了?”男人似乎对他如此敏感的体质感到惊喜,“乖乖,真让爷捡到宝了”他猛地抽出手指,花xue一空,玉秋下意识缩紧xuerou,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试图趁这一瞬间挣脱桎梏,却在发力的一刻被男人狠狠按住了晃动的肩膀,制止了动作。接着,他听见身后男人解开扣子的声音,一只滚烫硕大的rou头就从他股沟滑过会Yin,抵上了shi润柔软的xue口。男人的笑声刺耳:“这么sao的逼还需要什么前戏?爷这鸡巴一捅进去,恐怕就能让你爽得丢了身!”
玉秋惶恐万分,如今箭在弦上难逃一劫,他吓得冷汗涔涔,心中千万个不愿,双手被束缚,肩膀也被按住,他不断往前压,试图躲避身后的陌生人,rurou都贴在粗糙树干上了,简直恨不得就此直接穿进树干中,躲开这场难堪的意外,然而他竭尽全力的挣扎闪躲,在身后人的眼中,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情趣。
滚烫的gui头抵在xue口,轻而易举就从后面挤入了甬道,粗长的jing身缓慢又坚定破开他xuerou最后的抵抗。
玉秋在xue口被撑开的一瞬间,就听见耳边一阵巨大的鸣响,他的心脏仿佛瞬间失去了跳动的功能,周身的力气从指尖从脊背发散,冰冷的脱力感疯狂蔓延开来。
男人浅浅地抽插了两下,舒服地呼了口气:“真紧,又嫩又热……”
很快,他就不再给玉秋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加力加速,粗长的Yinjing把xuerou摩擦得快起火,把本就还没消肿的嫩rou干得刺痛滚烫,又麻又爽。
玉秋心中一片彻骨的冰冷,从被破身开始,他就完全丧失了反抗,机械僵硬地承受着男人的cao干。他的眼睛早就没了聚焦,原本蓄了一汪秋水的眼,温柔的眼神已经荡然无存,现在只剩下空洞。
他忽然自暴自弃地想:我本身不是什么干净的双儿,婊子永远都是婊子,立什么牌坊……强jian而已,只是被强jian而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对方的鸡巴和技术都不差,在sao心被频频碾压时,他的身体非常轻易地接受了被强jian这件事,yIn水并没有因为对方是陌生人而停止分泌,下身交合的地方又shi又热,yIn水在Yinjing和媚rou间被挤出“噗叽噗叽”的响声,口腔中的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滑出,不能说出完整的字,只有无意义的轻声呻yin从喉咙中溢出。
rou体和心灵犹如被利落完整地切割成两半,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服从了,但是心里却没有丝毫rou体上的欢愉。
这次只有一个人……他想是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理由: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的!回去洗个澡……就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