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宗轻咬着舌尖忍耐下双儿刻意的戏弄,王顺德又长又臭的发言还在继续,但他实在没有耐心再听下去了。
玉秋将阴茎含得极深,龟头都要抵着喉口了,他早已习惯深喉,异物刺激起咽喉轻微的排斥反应,反而成了口交中助力。周锦宗很快便招架不住,轻咳了一声,手指在玉秋喉咙位置点了点,示意他做好准备。
他舔地细致,花费了不少时间,周锦宗已经在他口中度过了不应期,鸡巴重新硬了起来。
两人的交谈内容玉秋并不太懂,听了几句便没有了兴趣,他将头贴在周锦宗一侧大腿上,然而随着目光一动,周锦宗腿间胯下的弧度便猛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玉秋对周锦宗的气息太熟悉了,含着他的阴茎,尝到马眼里流出的咸液,就已经足够让他燥热起来。偏偏夹在腿间的裙子揉作一团,结结实实抵满他整个腿间的缝隙,大腿稍稍发力,布料就能紧紧压向阴阜和阴茎,粗糙的布料挤进阴阜贴到阴蒂上,轻易就能带来灭顶的快感。
周锦宗正听着王顺德的提议,本就还没软下去的阴茎突然被隔着布料触摸,欲望顿时翻涌而上。
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而他对面的周锦宗心思却早已不在眼前的合作话题上了。
意识到这点后,玉秋忽然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上去。
完全勃起的性器弹出来的瞬间,玉秋就闻到了上面残留的淫液腥臊味,没有精液那么浓郁,大多都是从他穴里带出来的。玉秋有些羞赧,但还是红着脸凑近,伸出舌头从龟头舔舐下去,将阴茎上咸腥的体液舔干净。
玉秋淫性高涨,淫水流个不停,但越来越湿滑的腿间,却导致摩擦时的感觉被降低了,仅仅是夹腿根本无法满足他。
“王少爷,我大哥当然也不是真的想与你们就此恶交,”周锦宗一边微笑着,稳着声音打断王顺德,一边在桌下用滑过玉秋脸颊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向下轻按,示意他吃得更深一些,“比起打感情牌,我们更想知道,这次真门的诚意。”
—要是连着两季都无人接收,那这数十户人家,怕是撑不住了……”
周锦宗再也没有和王顺德谈话的心思了,见他一连说了几个好处后,赶紧趁机打断:“王少爷,我其实已经看出你们的诚意了,这样吧,我这边再劝劝大哥,帮你们定个时间,就这两天,不会耽搁太久——你也知道,比起我,我大哥的话语权更重,你再回去把我方才问你的那几处,整理得更仔细些,到
这时玉秋才想起,方才高潮的只有自己,周锦宗还没泻呢。
他神色自若,只是用眨眼的功夫向下扫了一眼,对上了玉秋询问的眼神后,嘴角微微上扬,一只手悄然伸下,摸了摸玉秋的头,而后在他后脑勺微微施加压力,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
茎身滚烫膨胀,在轻微的绷紧颤动中,几股浓腥的粘稠液体释放在他的口中。玉秋得了提醒,丝毫没有被呛到,反而在浓郁的气味冲击下,腰身一僵,顶着裙面的阴茎也跟着泄了出来,花穴喷涌出大股淫液,却因为没有高潮更加空虚。
王顺德隐约察觉到周锦宗的心不在焉,却只能觍着脸继续笑嘻嘻地说下去:“二爷,你也知道,整个南方,真门的鲜花质量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咱们合作这几年下来,都一直顺顺利利的……”
玉秋口活很好,面对情欲也不会故作羞涩,他熟练地含吮起阴茎,脸上露出不自觉的媚态,舌面和口腔都在爱抚着茎身,舌尖仔细地紧贴着描绘起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上颚被摩擦到时会泛起轻微的痒意和挤压的饱胀感,熟悉的咸腥腺液混合刺激着唾液分泌,每次吞咽动作都会产生短暂的吸力,给鸡巴带来更剧烈的刺激。
他将口中涨得紫红的鸡巴吐出,一手扶住光泽的茎身,用脸颊恋恋不舍地蹭了蹭,俯下身舔舐了片刻下面的睾丸,弄得周锦宗胯下阴毛都变得湿漉漉的,这才重新转而含吮起阴茎。
玉秋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心翼翼地解开扣子拉下拉链。
湿热柔软的舌头来回舔着自己的鸡巴,每一寸都被好好照顾到了,舌面摩擦产生出绵长细密的快感,周锦宗再大胆也没有在还有外人的情况下这样玩,心理的刺激远比生理的更多,紧张成了最烈的催情药,使他不得不将呼吸放得深长,防止被王顺德看出自己的异样。
周锦宗哪里不晓得他的小动作,但现在情况特殊,见他自己玩得高兴,也不打算阻止,毕竟他还要分心应付王顺德,在王顺德滔滔不绝的中途,适当给些短句子做回应。
阴茎的高潮短暂但也很爽,玉秋带着薄汗的脸上绯红一片,眼中迷离失神,他没有吐出周锦宗还是半硬的阴茎,反而依旧含着,同时小口小口地将口中的精液咽了下去,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连舌头也没闲着,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直到把茎身上所有的精液都吃干净了才将阴茎退了出来。
玉秋根本抵抗不住这样的诱惑,一边将口中的阴茎越含越深,死死抑制住喉咙里的浪叫,一边夹着腿小幅度晃着腰,腿部肌肉规律发力,悄悄借助布料自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