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讲给我大哥听,如何?”
王顺德怔了一瞬,以为周家对他方才的发言仍不满意,打算再给他一次机会。王顺德只能压下还没讲出口的话,心道既然还有回转的余地,那成事之前绝不能急。因此事情虽没解决,但也露着僵硬的笑脸感激了一番周锦宗愿意和他见一面。
周锦宗用自己这边的账还没对完当借口,暗示王顺德可以先走了。王顺德也不傻,听懂其中含义后便果断告辞起了身,临走前还特意说,定下时间后让他来选酒店,到时候好好给周爷赔罪,出门后还将门关得严严实实,力求给周锦宗一个好印象。
外人一走,周锦宗也不再客气,他一移椅子,急迫地将玉秋抱出压在桌上,也不管原本桌上摞起的册子被撞落到地上,狠狠咬上玉秋的嘴唇,直到舌尖吮得发麻才放开他。
周锦宗直起身,正要褪下他的裙子,见那裙面颜色已经深了一大片,尤其是正面中间,几乎没有一处是干的,顿时提起裙面,出言调侃:“小姨娘这是尿了?”
玉秋看到湿成这样,脸也刷的一红:“才、才不是!”
“真的吗?那你把裙子脱下来,我检查一下。”
玉秋抿了抿唇,明明羞得不行,却还是乖乖照做,将裙子拽了下去,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周锦宗眼前。
周锦宗抬起他的双腿分开,挤进他的腿间,仿佛是真的在通过触感来认真分辨哪些体液,手从他沾上黏糊精液的小腹开始摸下去,阴茎、阴阜、阴唇……一寸不落地摸过——这哪里是在检查,这就是故意在玩弄挑逗。
“别摸——唔!”玉秋挺了挺腰,花穴口被他猛的一揉,顿时吐出了股热液。
周锦宗听话地停下动作,问他道:“不摸?那小姨娘说说,想让我做什么?”
玉秋被他摸得情欲高涨,早顾不得羞耻了,他自己伸了只手,主动将阴阜分得更开,将已经被布料摩擦得充血糜红的逼口露出来直白道:“肏进来。”
周锦宗眼中欲望顿生,却故意逗弄他:“方才吃鸡巴吃了这么久还不够?”
玉秋正是骚浪的时候,不仅丝毫不受他的调笑,还小声反驳道:“上面的嘴吃饱了,骚逼又没有吃到大鸡巴……”
周锦宗彻底忍不住了,双手撑在玉秋大腿上,将它们分开,欺身而上,沉腰猛的将鸡巴肏进花穴,淫水泛滥的甬道瞬间被撑开,腻滑的液体使阴茎挺进毫无阻碍,粗长的鸡巴直接整根都肏了进去,狠狠撞击在宫口上。
“啊啊啊啊啊!”玉秋尖叫出声,剧烈地反弓腰肢,骚心和宫颈都被干到,灭顶的快感刹那间将他吞没,直接将他送上高潮。花穴疯狂痉挛,绞紧鸡巴不放,热液狂泄不止,潮吹得一塌糊涂,连尿道口都喷出了不少清亮的淫液。
周锦宗可不打算等玉秋缓过去,就这他高潮的时候,毫不犹豫大力晃腰抽插起来,鸡巴被湿紧致的甬道又吮又吸,摩擦时泛起滚烫的爽感,令人欲罢不能。
“不——啊啊啊!锦——我还,啊!锦宗!不、先等……”玉秋被干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快感叠加起来后几乎是一直都让他处于高潮中,爽得他翻起白眼,泪水都出来了,浑身不住地颤栗。
精液也在片刻间就射了出来,阴茎在不应期里只觉得麻麻的,但花穴还一直处于高潮中,过长时间的高强度刺激,已经让它敏感不已,失控一般不停地涌出热液,肏干间发出啪啪的激烈水声。
在周锦宗持续不断的肏弄下,柔软的宫口被龟头撞开,连子宫都被鸡巴狠狠疼爱,玉秋完全放弃了抵抗,诚实地用淫叫宣泄着肉体上过量的快活。
“啊啊……好、好棒……呃……好深!里面、里面要爽死了啊啊!啊啊啊!骚逼喜欢大鸡巴,啊!嗯,嗯啊……”
“好舒服!再……唔……啊!要、要死了……停不下来,哈啊……啊啊啊!锦宗……锦宗,别一直……好爽,我受不了了——啊啊,呃啊!”
“奶子、也摸摸它,痒……啊!好爽,唔……停不下来,哈啊,啊啊……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唔啊啊啊!好厉害……好、唔,还要……”
“要泄了!又——好爽,骚逼好爽……受不了了,怎么会这么,呃啊!等等!锦宗,锦宗!先让我——啊啊啊,啊啊!要死了!真的要被干死了!饶……嗯!哈啊……骚逼要坏了,哈啊,还在泄,好爽,唔——”
鸡巴抽插顺畅,配合上甬道时刻都在挤压吮吸,周锦宗爽得头皮发麻,耳边又是淫秽不堪的语句,叫得他好几次都差点精关失守,令他难得狼狈。周锦宗心里对他又爱又恨,粗喘着俯身,吻住玉秋的双唇,阻断他骚浪的淫叫,腰胯大力耸动,整根鸡巴粗暴地蹂躏着水穴的每一处媚肉,使更多淫水从被肏得大开的逼口不断挤出。
玉秋被他堵得结实,发不出声音,浑身都在痉挛,双手死死抓在周锦宗肩上,指节发力到泛白,手下的衣服都快被他扯破了。
周锦宗猛地抱住他的腰,使他坐起,鸡巴顺势狠狠凿进宫颈,深到玉秋都有种喉咙发紧的错觉,他立刻如同脱水的鲤鱼一般剧烈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