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叫道:“祝家两位哥哥,来此何事?”祝龙道:“原来是扈家小妹。你可曾看见一个受了伤女贼?她昨晚杀死了我祝家庄客店里的小二,我等正要捉拿她。”扈三娘答道:“我不曾见什么女贼。”祝龙听了,正要带人离去,一个庄客道:“我等沿着地上的血迹一路追来,那女贼正是往这边来的。”扈三娘急中生智,道:“我刚才在那边玩耍,听得牲口棚里有些响动,遂过来查看。并不曾见到甚么女贼,只是我家养的骡子好似少了一头,我正要去叫哥哥来清点一番呢。”祝龙道:“想必是那女贼偷了骡子,骑上跑了。我等快去追赶!”说罢就带人出了牲口棚,上马飞奔而去。扈三娘在后面喊道:“祝家哥哥,拿到女贼后别忘了将我家的骡子送回来!”待他们走远之后,扈三娘跑去将哥哥扈成叫来。他也在附近练武,赤裸着上身,出了一身大汗。扈三娘向他说了刚才的事,求他把这个受伤的妇人背到自己的闺房里去,还要他瞒着爹爹和家里的丫鬟仆人。扈成虽然心里觉得不妥,但是他平时对小妹所求无不应允,哪怕是爹爹怪罪,他也会替她承担下来。
店小二累得浑身是汗,瘫软在她身上,大口地喘着气。突然,一条绳索套住了他的脖子。他抓住绳索,想把它从脖子上取下来。这时被他压在身下的美妇趁机一个翻身,骑到了他的背上,她两只手紧紧地拽住绳子的两头不放。店小二张嘴想喊人来救他,却喊不出声来。渐渐地,绳索越勒越紧,不一会儿的功夫,店小二就被她活活地勒死在地上。
扈三娘先去厨房拿来一碗饭,喂这个女人吃了。又去提来温水,将她身上的血迹和污垢都清洗干净。她不想惊动旁人,因此没有叫丫鬟来帮手,这些事都是她一个人干的。干完之后她累得腰酸腿疼。稍微歇了一会儿,她又去找了一套家中女仆穿的衣裙,给这妇人穿上。哥哥扈成取来金创药,和她一起将药抹在这女人的伤处,然后用干净的白布包扎好。
因害怕被爹爹发现,第二天晚上她又央求哥哥将这个女人背到家中一个菜园子里的一间木屋里。这里平时没人来,是个静养的好地方。扈三娘每天都来给这个女人送吃送喝的,如此过了十几天,她的伤好多了。她已经告诉扈三娘,自己姓种名寒玉,其他的她没有多说。
拜师这一日种寒玉从床上坐起来,拉着扈三娘的手,对她道:“扈家小姐,这几日多亏了你的细心照料,寒玉感激不尽。实话告诉你,我父亲是朝廷官员,母亲原来是一名江湖女侠,后来归顺了朝廷。我自小学就跟母亲学习武艺,长大后被父亲送到他的老友刑部王尚书处,助他办案。此次公干路过独龙岗,与祝家人发生争执。他们仗着人多,砍伤了我的腿,并将我擒下。此仇必报。”停了一会儿,她接着道:“听你哥哥说,你也喜欢习武。我受了你的大恩,无以为报。我想将一套家传的刀法传授予你,你可愿意学?”扈三娘听了,大喜,当下就要下跪行拜师之礼。种寒玉止住了她,道:“且慢。我这套刀法也不是任谁就能学的。你且将衣裙都脱了,让我摸摸你的根骨,先看看你是否练武之材。”扈三娘只得将衣裙全脱了,赤裸裸地站在那里。她自从记事以来,除了伺候她的丫鬟,还从未在人前裸露过身体。种寒
这时已是四更天了。这妇人赤身裸体地从客店里逃了出来,她分不清东南西北,瘸着一条腿只顾往前狂奔。快天亮时,她筋疲力尽,昏倒在大路旁。
待到清醒过来后,美妇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牲口棚子里,一个长得极为可爱的小女孩正端着一个碗给她喂水喝。她开口问道:“孩子,此是何处?你叫什么名字?”“此地是扈家庄。我是扈太公的女儿,名叫扈三娘。”她早晨起来练武,在路旁发现了这个赤身裸体浑身是伤的美貌女人。她才刚满十岁,力气不大,费了很长时间才将这女人弄到路旁的这间牲口棚里来。“这位婶婶,你何故昏倒在路旁,是谁伤了你?”妇人未及搭话,就听得一阵马蹄声传来,估计来了不少人。妇人叫道:“苦也!定是伤我的那帮恶人前来捉拿我,却如何是好?”扈三娘道:“婶婶且不要惊慌。”她站起身来,抱了几抱草料,盖在在这妇人身上。刚转过身来,已经有七八个汉子闯进了牲口棚。她定睛一看,却认得是祝家庄的祝龙祝虎兄弟和五六个庄客,他们手里都拿着枪棒。
于是他跟着妹子进了牲口棚,蹲下身子,由妹子将那个妇人扶起来,趴到他背上。扈三娘在前面引路,他们一路上避开庄客,进了自家的大门,来到她的闺房里。幸亏未曾被人撞见。扈成放下那妇人之后就出去了。那女人赤身裸体且浑身是伤,他胳膊上背上都沾染上了一些血迹和泥土,黏黏的很不舒服,因此他急着要去井边冲洗身子。他哪里知道,除了血迹和泥土,他身上还沾了些从她牝户里流出来的男人的精液。
一次绑得那么紧。她闭着眼睛忍受着店小二的奸淫,两手却在不停地用力挣扎,终于将一只手从绳索中挣脱出来。店小二一边用力肏她,一边亲她的嘴摸她的乳。那美妇被他肏的娇喘不已。店小二正在得趣之时,哪里想得到她还有力量反扑?他鼓起劲儿来又抽插了十来下,大叫一声,将全部精液都射了进她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