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他们都是英雄,他们理应被人们铭记,他们都是光荣的抵抗军,他们为了平
凡的大多数献出了自己的一生,甚至连带家人的幸福都被一同奉献。
可惜,表彰大会洁西卡并不喜欢,毕竟人都没了,补偿的钱财就像是衡量人
命的丑陋遮羞布一样。遮盖战争罪行的遮羞布。
作为队长的洁西卡光荣的被提拔为将军的秘书,说白了就是坐在办公室里无
所事事罢了,仅仅是必要的时候才会应召入伍单独执行一些特殊的任务,还拿到
了一大笔钱,足够她余生挥霍
了。
等到废话连篇的表彰大会结束,洁西卡在芙莱德丽卡的陪同之下,一起来到
了烈士陵园,虽然芙莱德丽卡提出帮洁西卡一起,但洁西卡还是坚持自己用手挖
出一个个的小坑,将怀里大把大把的铭牌一个个摆在土坑里,再用手悉心埋好。
装着铭牌的箱子异常的重,仿佛这些战争中的亡魂附在了上面似的。
洁西卡原本整洁的职场衬衣上沾满了灰尘,被汗水打湿后变成了一个个的泥
点,又糊到了今天才买的褐色外套上,就连腿上的黑色丝袜都被路边伸出的枝干
划开了几个口子,黑色的短裙倒是出乎意料的干净。虽然芙莱德丽卡想要帮忙一
起,可最后想想还是算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为这些士兵送最后一程呢。
当埋好最后一块铭牌之后,洁西卡擦了擦头顶的汗水,抬头望去,天色和出
门时一样,身边前来纪念烈士的人来了又走了,有以泪洗面的,也有默不作声的,
都被洁西卡看在眼里。
洁西卡起身活动了一下略显酸痛的腰身,看了看四下无人的墓园,对芙莱德
丽卡说到:「走吧。今天,谢谢你了。还有之前救我也是。」
「洁西卡,你言重了。如果没有我,你也没事,对吧。」
芙莱德丽卡并没有跟上洁西卡的步伐,她想要确认自己的眼见是否为实。
「你看到了,对吧。你知道我死了一次。」
洁西卡缓缓的转身,微笑着对芙莱德丽卡说到。
「我看到了,好几处致命伤。哪怕及时救治都不一定能活过来,更不用说只
是躺在那里的你了。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芙莱德丽卡盯着洁西卡的眼睛,她在怀疑着什么。
「我不知道,就算你这么问,我也说不出来。我也以为我死了,可是,事实
就是如此,我又活过来了。甚至身上的所有伤势都奇迹般的恢复了。如何?想要
把我报告给军方研究研究吗?」
洁西卡张开双臂转了一圈,像是在给芙莱德丽卡展实什么似的。
「……没有。我不会报告给军方的。我只是,害怕,你出什么问题。没事,
你知道的,我。就算,有人知道了这个对你不利,我也会保护你,赌上我自己的
性命。」
芙莱德丽卡悬着的心也逐渐放下来了,对着洁西卡伸出手说到。
洁西卡愣了愣,看着芙莱德丽卡伸出的手,最终还是决定牵住,虽然二人的
手并不像少女那般柔嫩,甚至可以说是粗糙,尤其是虎口因为长期持枪而变得满
是老茧,摸着又硬又扎手。但,传达给对方的安心可是一点都不少,甚至可以说,
恰到好处。
一路上,二人都没什么交流,虽然都肩并肩的走着,甚至两人的手还互相牵
着,但二人的状态可谓是截然不同。
洁西卡的手对芙莱德丽卡来说似乎是个烫手的山芋似的,把芙莱德丽卡热的
满头大汉,却又大气都不敢喘。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自己刚才说的话,仿佛
比子弹打在身上还难受。为什么自己能说出那样的话?!这不是很直白了吗?她,
不会讨厌我了吧?但是看起来不像,她还拉着自己的手,她手上的茧好可爱,摸
着好舒服啊。
啊不对,我到底在干什么?!我,我们这是要去哪?这,这是去我家的方像
吧?她为什么会知道?她,她不会用她的军阶压我吧?虽然说确实比我高,但,
但也不会做出欺压我的举动吧?万一要是真的要欺负我,那我要不要反抗呢?还
是顺从她呢?
「怎么了?不开门吗?我可没你家的钥匙哦。」
洁西卡转头对芙莱德丽卡温柔的说到,原本碧绿的眼眸眯成弯弯的月牙,搭
配上清秀淡雅的眉毛,看的芙莱德丽卡钥匙都掉到了地上。
「怎么了?老是盯着我看?钥匙都掉了哦。」
洁西卡伸手在芙莱德丽卡的眼前晃了晃,才把芙莱德丽卡从入迷重拉了出来。
芙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