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嗬....嗬....后....后来呢?”
周挺阳得连忙制住他的手,道:“别玩,别玩,会在领导面前闹笑话!”
赵汝新恍然道:“这很平常嘛!不对不对,倘若就这,邱亚明不可能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啊,省里的那几个领导又不是没见过世面,怎么陪他一起疯?”
赵汝新的感觉到喉咙有点干涩,蹗里结巴地问,手下更是用劲抓揉,仿佛他就是那个顾客,正在加工这块让他受不释手的美肉。
周挺阳顿时脸上浮现点羞涩,不好意思地说:“我当时喝得兴头,不服输,看邱亚明也脱得剩下条内裤了,想要扳回来,但身上已经没东西可输了,他们闹要我将.....将大屌当赌注。”
周挺阳心里暗骂:你这为老不尊的老东西还象个领导子吗?
赵汝新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一个肌肉结实清晰,身上小麦色肌肤的壮男人,全裸将身体在桌子上,半硬的肥大阴茎与两颗硕大滚圆的睾丸摊在桌面,仿佛是等待销售的美肉,每个有心购买的顾客都伸手去捏一下看看是否新鲜充满弹性,又或是兜在手中掂量一下沉甸甸的份量,甚至左右上下翻动,将肥长且充满弹性的阴茎扯几下,把硕大饱满的睾丸玩几把,看看这肉是否完美?缺值得选购;到底买这根肥屌满足口感,还是买下两颗充满雄性精华的大肉丸炖了补身?这待沽的威猛俊男是那么充满阳刚魅力,两腿间的阳肉必是最顶级佳品,干脆全部买下来!嗯,那肉上还有许多乌黑浓密的毛未去除,买回去可能要一根根的拨上半天才拨干净........。
“然.....然后呢?”
这个阳刚俊男胯下诱人的雄肉他一辈子都玩不厌,他甚至觉得他对周挺阳的魁伟阳具不止是喜欢,而是有点崇拜倾向,当然,不是所有大鸡巴都令人迷恋,而仅是这个由内到外都散发诱惑男性魅力的俊男胯间这副伟岸阳具才值得他膜拜!
赵汝新哪肯就此罢休?一把抓住周挺阳的手臂,焦急地说:“你不能说一半不说一半吊瘾啊,太不道德了!不说我就惩罚你!”
赵汝新也好奇得不行,低声问:“小周,到底是什么往事啊,说给我听。”
赵汝新浑身颤抖,脑中在疯狂补充画面:这么优质的肉怎么能一次性吃掉?先要用力的搓揉挤压,将里面最珍贵的成熟种马精汁统统压榨出来,吸食干净,直至再喷不出东西,这才能充分利用美肉的每分稀罕昂贵的价值啊!“
说,手一下子就探到周挺阳的胯下,又去揉他的裤裆。
“后
抬头打量一下四周,见众人在正在有一口没一口地吃菜和喝酒,或是各自聊天,显然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而桌对面的邱亚明与一众领导也打得火热,杯来盏去,不亦乐乎,连任参秀都溶入其中了。
不过他也明白现在大家都喝了这么久,酒意开始上头,行为难免有点失常,一向能喝的自己何尝不是也有点醺醺然地任赵汝新玩到射精了?
“噢!疼!疼!”
赵汝新正借酒意纳福,哪肯放手?更何他觉察到周挺阳的阴茎又开始硬了,让他又有点心痒难搔。
周挺阳感觉到龟头快要被赵汝新揉烂了,更要命的淫液又被挤了出来,内裤里有湿濡的感觉,西装裤上的旧痕未干,怕是又添新印。
周挺阳苦笑道:“别提了,想起来也有点丢人!”
赵汝新听得眼睛都亮了起来,急问:“怎么一个赌法?”
“我说!我说!你先放开手!”
周挺阳?奈地说:“年轻时的?聊小事,那次比喝酒猜拳,输一次脱一件衣服,我输了,被脱得底裤都没有了!”
“说啊,我心里痒得不行了!”
赵汝新用手指用力的抓弄周挺阳西装裤下的那坨软肉,?赖地威胁说:“小周,你再不说我又拉你裤裢了。”
周挺阳只好恳求道。
说到这儿,他忽然心里萌起种古怪的感觉。
耳语,大家都忍不住将目光再向周挺阳这边瞧来,眼中透特殊的笑意。
“有点难为情,就是......他们要我身体桌子,将胯下的肉棒和睾丸都摊在桌上作赌注。”
周挺阳的阳具再被赵汝新玩弄得完全硬挺起来,不过刚射完不久,他没什么需要发泄的烈欲望,只想快快将赵汝新打发掉,便苦笑说:“还能怎?跟天下的赌徒一,越赌越输得惨,给他们玩了半天,就....射了,射了满桌面精液。”
赵汝新的手掌不能动弹,但手指仍然作恶,死命地揉压周挺阳的裤裆,将周挺阳搞得有点疼痛了,甚至阴茎在这种机械性刺激下开始充血。
想到这儿,赵汝新感觉到自己胯下的老鸡巴已经硬得不行,如果不是还顾场合,他会忍不住伸到裆间去揉搓安慰了。
说到这儿,周挺阳脸都红了,还真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
当年他是射得满桌面流淌乳白的精液,刚才是对桌底射了半天,不知道桌底是怎的一副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