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惊喜的意外是唐湾镇的党委书记已经回来了,周挺阳与他们几个镇领导在办公室里商量了半天,总算落实了相关的基本计划,至于细节方面以后再行沟通。
何俊光眼睛不自觉提向车厢内看了看,说:“还有两个兄弟一起,我就跑来止止瘾,这也该回去了。”
回到唐湾镇,洪雅诗告诉周挺阳两个消息。
周挺阳用力跟他握了握手,道:“大家都是系统里的兄弟,有需要忙可以到体育局找我。”
周挺阳舒服吐出一口,说:“怎么看得出来?”
周挺阳说:“现在是夏天,虽然车上有空调,但还是有点热,你将外套拉链拉得紧紧的,目的只能是避免里面的东西给人家看到,刚才你给我点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的薄外套肩膀上有一点突起,最大可能是肩背式枪套。”
想到那个刘雁弘拿自己的西装外套不知道会做些什么古怪的事情,周挺阳心里一阵不舒服。
放开手后,问:“就你一个人出差?这不太符合规定吧?”
子笑笑,说:“第一点是你摸裤袋,表示你平时没有随身带的习惯,不清楚自己袋子里有没有,临时想到抽抽。是鬼的第二生命,出门第一件事肯定要带足的和清楚知道放什么地方。”
周挺阳饶有趣味的打量他,说:“分析得头头是道,眼光不错!”
何俊光用
周挺阳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洪雅诗和成嘉和离开唐湾镇。
“兄弟,来一根,我见你摸了半天裤袋,知道你没带了。”
子低头看了看自己,问:“哪里?”
周挺阳笑笑,说:“第四点是从你打扮上发现的。”
子为他点,问:“兄弟你很少抽吧?”
周挺阳用力地跟他握了握,道:“周挺阳,本市体育局工作。”
周挺阳一下子警惕起来,问:“怎么说?”
周挺阳一看,原来是个三十来岁的子,皮肤晒得黑油黑油的,穿外套牛仔裤,打扮虽然普通,但相貌不俗,气质英挺,便接过来,感激地笑笑。
子讶然一笑,道:“你比我还厉害啊,几句话就挖了个坑来考验我,佩服!不过我还是好奇第四点是什么。”
身边有人向他递来一支。
第一个是给毁的公路初步修复了,能勉通车,他们可以包车回城里,第二是她订到了火车回程的座位票。
子有点得意地说:“我看到的不止这些,还能看得出你是个当官的,可能是个中层干部,以前还当过兵。”
周挺阳有点受不了,甩开他的手,独自走到人较少的车厢连接处,想抽支解闷,摸摸身子,才意识到香和火机在洪雅诗抱的公文包里。
周挺阳哈哈大笑道:“厉害厉害,搞刑侦的人眼光果然狠!”
周挺阳打量他,说:“不复杂,第一晒得很黑,身体很结实精悍,这是经常跑户外的原因,第二你看人的眼光锐利审慎,眼睛还不自觉地半眯,这是经常问讯形成的身体语言和习惯,第三你两只手上的指尖都有薰黄,身上草味浓,年纪又不算大,那应该是长期依靠抽来维持思考和脑筋清醒的留下的痕迹,第五你的逻辑和推理能力极,这是受过训练和长期从事这方面工作的结果。”
子主动伸出手,说:“我叫何俊光,来自河洲市,来本市公务出差。”
那子听罢,拿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周挺阳想到从唐湾镇到皇岗村那条路的路,想来这条还未能完全正式恢复通车的公路也好不到哪儿去,定还是坐火车回城,虽然来程时的体验有点糟糕,但既然有座位,那情会好得多,再说,不可能每辆列车都有个刘雁弘。
子释然一笑,马上想到了什么,问:“没有第四点。”
周挺阳笑道:“果然厉害,我是特意落下第四点,通过你的思维逻辑来反证我刚才的判断。”
周挺阳的座位还没坐热,见旁边有对老夫妇在人丛挤,只好拉成嘉和将座位让给他们,两人一起贴身站,成嘉和的手自然很不老实地又对周挺阳进行各种骚扰。
周挺阳听有趣,问:“不错,还有呢?”
子一举挴指,道:“兄弟,你这是在抢饭碗啊!”
回程的火车上虽然乘客没来时的多,但还是比较拥挤。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很有种惜英雄重英雄的感觉。
子继续分析道:“你的牙齿很洁白,手指头上没有薰黄,身上也不带草味。”
子毫不在意地说:“你站时腰杆象杆标枪一笔挺,这是经过长年严格训练的形成的习惯,可以在当过兵的人身上看到;还有衣打扮用料和裁缝都很考究精细,生活质量一定不错,环境也安逸稳定,不需要经常出差跑腿,肯定是坐公办室,再结合你相貌堂堂,气度威严,而且目光明亮,眼中有正气,这绝不是那种整天削尖脑袋赚钱的生意人能有的特征,所以我推断你是个当官的,考虑到你年纪不大,跟我差不多,所以级别也不算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