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过贺栀的心意,在心底搁置已久的事情就可以被提上日程。孟意锦很早的时候就物色起了戒指和婚纱的版型,偶尔筹划到兴奋的时候,连梦里都是穿着婚纱款款走来的贺栀。
她一边纠结要不要大宴宾客,一边又在心里暗暗Yin郁地想把贺栀藏起来。伴手礼选得贵重得很,多塞了好几份给心理医生和当时下乡帮忙办事的吴达。
这一切真是太奇妙了。
如果有人告诉孟意锦,你不放在心上、倍感烦躁的一次下乡考察会让你捡到可爱的妻子,alpha一定会忍不住把这样的疯子打包扔出去的。
但现在,的确实现了这种,不可能的可能。贺栀也在一天天的好起来。
鉴于贺栀还是有点儿怕生,孟意锦最后只请来了贺家的夫妇,以及孟家这边的嫡系。
贺老太几乎要认不出褪去了瘦弱的女儿,差点要在这样大喜的日子里哭出声音来。贺栀太久没见家里人,倒也没把事情弄乱,被困到烦心了,还远远地用水眸盯着她求救。
“姐姐……”
在司仪宣布新娘互相亲昵的时候,孟意锦的头纱险些被omega热情的动作弄得抖下来。一声轻呼吞没在唇齿间。
两个人隔得很近,当着别人的面开始旁若无人地讲起“悄悄话”。
“今天这种场合不能叫姐姐哦,要叫我的名字。”作为两个独立的人站在这里,交换誓约,带上生命结晶的祝福。
贺栀的声音软得要命,摩挲着音节,“意锦”。
这是她的姐姐写在结婚协议书上郑重的名字。代表着两个人作为伴侣正式绑定在一起。
虽然早就行使了妻子的权利,但这虚假的名头,压下来也让人热泪盈眶。
她举着司仪递过来的话筒,回答那个alpha交代让她第二天醒来再回答一次的问题。第二天的事情早被忘了去,孟意锦也没追问她。
可往后不论说几次。
答案都是。
“贺栀永远喜欢孟意锦。”
?
她们在放下挡板的车后座接吻。她们的孩子正被保姆抱着坐在副驾驶。
孟意锦自己都未曾相信,一个真诊断成先天信息素不足,也就是性冷淡的alpha会变得这么急色。
她的手掐着omega的下颚,勾着她露出一点的舌尖共舞,帮助贺栀把要溢出来的呻yin给吞食下去。
激烈的信息素交换弄得整个车里飘着一股不大对劲的想起,司机时不时要分心往后瞥一眼,面色怪异。
贺栀靠着她的身体软得过分,一只手搭在孟意锦身上的婚纱边角上,想用力,又怕把它攥坏了。
“意锦……先,先回去……”贺栀叫她的名字,听起来酥酥的,还在一边轻喘气,脸上的红色也不知是被勾起了欲望,还是羞的。——毕竟前面还有两个大活人在那坐着,这样的行径未免太不合适了一点。
“听你的。”克制忍耐的alpha已经忍耐到了尽头,现在像是触底反弹了一样,寻讨利息,又凑过去一点轻咬了一下薄纱盖不住的软rou。
其实孟意锦在贺栀今天第一次轻声叫她名字的时候,就想要占有了。
“孟小姐,到了。”司机停下车,也只敢轻轻敲敲车窗,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总之绝不能去看两个人身上凌乱的衣服。
月色是凉的,撒在身上却像是点了火。
孟意锦哑着声,轻轻打开一点车窗的缝隙,交代她,“带着孩子上二楼休息吧。”潜意思就是带着孩子好好待在二楼,别下来打扰两位的好兴致。
贺栀终于知道羞了,听见姐姐这直白得有点儿过分的话,轻轻勾了一下她衣服的边角。
等到脚步声消失,孟意锦才打开车门,牵着omega往空荡荡的花园里边走。
这是盛瑾作为礼物送的蜜月新房,栽种的花,都是她和贺栀和她抱着册子摇头晃脑挑的。
孟意锦吞了一下口水,感觉自己的心咚咚直跳,两个人走在一起,婚纱的下摆不可避免地重叠,在月下像是缠绕的舞者。
“贺栀,我想要,看你,为我跳舞。”
贺栀,我们去花园里跳舞吧。
omega当然知道孟意锦说的跳舞到底是哪个跳舞,但她最终只是红了耳朵,乖巧地点了脑袋,“只要姐姐高兴。”
今天是特别的,大婚之夜,是该跳支尽兴的舞的。
孟意锦牵着她,选了能够看见月亮和鲜花的那一角,却又整个人压过去吻omega的眼角,弄得她不好睁开眼睛。
两个人身上的婚纱是成套的,即使因为拖行弄脏了些,看起来还是庄重大方的。但现在,充满攻击性的alpha想的是,这样的婚纱,方不方便撕碎。
她先是挣开了自己身上这碍事的衣服,又急着去扒贺栀身上的纱,还真被她豁开一个大口子,跳出两只可爱的小白兔。
贺栀被她卷着舌头,不断地侵蚀着氧气,整个人的脑袋因为缺氧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