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流水难以忍受,沈晏歌竟还要将夹子往外抽。
夹子咬得很紧,司濯白的胸脯几乎已经被扯成了两个三角形,它们仍然牢牢地吸着司濯白的乳头。那儿又痛又涨,随时有可能绷断的紧张感让司濯白更是几乎屏住了呼吸。
沈晏歌看到司濯白的表情,轻轻笑了一下。
司濯白看到沈晏歌此刻的笑脸,本能地感到紧张。还没等他做好准备,沈晏歌手上骤然发力,猛地扯下了那两个夹子!
“…——呃、……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秒,司濯白几乎是无法思考的,乳头的痛楚像是点燃欲火的引子,窒息般的快感传遍全身,他瞪大眼,嘴巴张了张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阴茎跳动两下,精液像是失禁般喷涌而出。直到精液冲破精关,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浑身发抖地瘫软在沈晏歌怀里。
他的乳头被夹得再次肿胀了一圈,几乎比得上孕期的女子了。那儿微微破了点皮,暴露在空气中又凉又辣。
随即,那两颗敏感到无法忍受任何碰触的肉粒,却再一次被一处炙热的湿软包裹。
沈晏歌含住了它。
“嗯……嗯……啊……”司濯白没有力气反抗,只能呼吸急促地忍受沈晏歌带给他的进一步快感与折磨。
长久的调教使得那两颗肉粒愈发柔韧有嚼劲,方才的折磨让它带上一丝渗血的腥甜。沈晏歌将乳头吃得啧啧有声,仿佛要从那里吃出奶水来。
一开始的痛感过去,胸部只剩下炙热的、连绵不绝的快意。司濯白喘息两声,主动挺胸将乳头往沈晏歌口中送,还揉捏着另一侧被冷落的胸肌,捏得乳尖凸起,红彤彤如同点缀着草莓的雪峰,“嗯嗯……这边、哈啊……这边也要……”
沈晏歌依言含住那边的乳头,坏心眼地轻咬了一口,将司濯白刺激得发出惊喘:“哈啊啊……轻、轻点嗯嗯嗯……”
他现在这副被欲望笼罩、眼中只有沈晏歌一人的模样,已经完全让人无法想象,他竟是那个能影响A市整个商界,让无数千金望眼欲穿、排队待嫁的司氏总裁了。
简单地享用了餐前甜点,沈晏歌下床给两人做早饭。司濯白习惯洗晨浴,在浴室呆的时间会更久一些,来到餐厅时发梢还带着水汽。习惯性地泡了两杯咖啡,司濯白记得沈晏歌喜甜,便在他的那杯中放了更多的糖。这时沈晏歌也已经做好早餐端到餐厅,在司濯白唇上留下一个吻,两人坐下安静地品尝早餐。
尽管今天周末,公司放假,作为总裁的他们却依旧需要批阅不少的资料。彼此在书房互不打扰地专注办公一整天,司濯白先闲下来开始看书,直到书被人抽走,换上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司濯白吸取着来自对方身上让他感到舒服的气息,笑了笑站起身回抱住对方:“忙完了?晚上我预约了一家私厨餐厅,走吧。”
沈晏歌捏了一下司濯白手感极佳的臀部:“不去。”
司濯白的呼吸一下子乱了,他挣扎了一会儿才从沈晏歌的诱惑中出来,勉强恢复镇定,说:“你总不能一直让我饿着肚子吧?”
他指的是沈晏歌经常把他操得过了饭点还没吃上饭的事。
他搬出自己,沈晏歌到底心疼他的胃,便答应了出门。
司濯白预约了餐厅顶层的包间,餐厅环境极好,透过玻璃便能看到底下灯光绚烂的夜景,将整个A市尽收眼底。
厨师水平不错,饶是以沈晏歌的挑剔都觉得满意,眼前还有美人相伴,让他心情颇佳。
用完正餐,服务员送上来一个小巧却奢华的蛋糕,还有一个小提琴手来包厢拉了一曲。司濯白将红酒倒入两人的杯中,眼含笑意。
待小提琴手走后,沈晏歌才笑着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庆祝司氏和沈氏合作一周年。”司濯白掩饰地喝了一口酒。
他什么时候在意过和别人的合作案。沈晏歌自然明白司濯白的意思。
他在拐着弯庆祝他们在一起的一周年。
他们都喝了点酒,身体微醺,氛围刚好。沈晏歌站起身撑在桌上,修长的身躯越过餐桌吻住司濯白的唇,将他口中的半口酒汲取得干干净净。
司濯白被抱到窗台上时还有些挣扎:“回……嗯……回去再做……”
沈晏歌的气息也有些凌乱,他熟练地解开对方的西裤,握住蓄势待发的分身,低声道:“你特意订了包间,不要告诉我你没想过这些。”
司濯白的耳朵便红了。
他的双腿被沈晏歌从裤腿中抽出,在餐厅的包厢中下身裸露的感觉让他羞耻,他小声说:“门……嗯、服务员……啊……”
“已经上完最后一道菜了,我吩咐过他们不要进来打扰。”沈晏歌的手指已经进入了司濯白的后穴,他一边亲他一边替他拓张。
司濯白便也放松下来,他在窗台上蜷起身,背后便是万丈霓虹,他在这个酒醉金迷般的环境中张开腿吞下了沈晏歌的阴茎。
“哈啊……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