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纣王曾创炮烙之酷刑,将浑身赤裸的犯人绑在中空的铜柱上,再注入炭火对铜柱进行加热,将其烧得通红。犯人的后背与滚烫的铜柱紧贴在一起,皮rou会被烫得渐渐绽开,滋滋渗出血来,奈何被绳索绑缚着四肢无法挣扎,历尽漫长的痛苦,血rou残躯才会尽化成灰。
薛元狩此时就觉得那根烧得通红的铜柱被塞在自己的体内,无情地一进一出,将他身后的那个洞cao得烂熟,每一下抽插都拖拽着后xue的嫩rou,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是这般灼热的折磨却伴随着让人两眼翻白的欢愉。
霍昭又吻上了他的眉角。他的唇在薛元狩脸侧轻轻啄吻着,黏糊得好似一个纯情的少年。那样珍重的动作,与他身下性器粗暴的捅弄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薛元狩被cao得神情恍惚,只能软软地瘫在霍昭怀里。他都没意识到自己眼角沁出了泪水,直到霍昭将他的睫毛舔shi,才发现眼前早就是一片模糊。
“呜......”
他自暴自弃地靠在霍昭肩上,露出纤长的、脆弱的、毫无防备的脖颈,放任微哑的呻yin声随着霍昭的顶弄从喉间流出。却不知那些在他自己听来带着虚弱意味的低声呻yin,放在旁人耳中,竟溢满了甜美而软烂的味道,如饴糖一般细绵,让听者只想更加发狠地疼爱他,甚至将他欺负到连哼声都发不出来。
霍昭将薛元狩钉在自己的性器上,抱着他翻转了过来,变成两人面对面的姿势。狰狞的rou刃在薛元狩体内搅了一圈,他觉得自己的肠rou仿佛被搅成了浆糊,xue口抽抽嗒嗒地颤抖着,无助地淌着水,吸附着霍昭性器的形状。
两人虽是直立,但霍昭牢牢把握着他的腰,就像是控制着他骑在那根性器上似的。每一次rou刃挺进,薛元狩的身体都会随之颠上那么一颠,被红色细绳紧紧绑缚着的性器也会跟着上下晃动,脆弱柔软的gui头蹭过霍昭的腰带,敏感的皮肤被布料褶皱反复刮弄,却不得释放,刺激得他濒临崩溃,忍不住低泣出声。
霍昭的捅弄明显加快了速度,rou刃上青筋毕露,带着鞭打般的凶狠力道,直捣肠道最深处。
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他松开了将薛元狩腰部掐出了红印的双手,顺着薛元狩的镣铐,握住后者的手与他十指交错。
这一握,却让霍昭猛地一愣。
——被自己铐在水牢里的青年十指修长,双手却并不光滑,而且他虎口上的触感,似乎是……陈年的刀茧?
刀茧?!
霍昭心中“咯噔”了一下,但没来得及细想这刀茧意味着什么,就感到身下Jing关正欲失守,于是慌忙将性器从青年xue内抽离了出来。
薛元狩骤然失去支撑,顿时膝盖一软跪倒在了地上。霍昭却在这时出了Jing,一阵兵荒马乱,从他gui头顶端喷射出来出的滚烫Jingye,竟然刚好一滴不漏地射在了薛元狩的脸上!
那一大股Jingye格外的浓稠,黏答答地将薛元狩纤长的睫毛都糊在了一起。ru白色的ye体沿着他高挺的鼻梁缓缓滑下,带着难以言喻的色情气息。
薛元狩嘴里还堵着玉塞,嘴角被磨得通红,眼尾也是红的。只见他凤眼中一片氤氲叆叇,发丝凌乱地贴在颈侧,一身shi透了的深衣,那张昳丽的脸上还挂着白Jing——怎么看,都像是一副被狠狠蹂躏过后的样子。
霍小王爷望着薛将军被自己的yIn秽之物射了一脸的模样,只觉脑中“轰”地炸开了无数朵烟火。
一时间他仿佛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手忙脚乱地帮薛元狩取出口中的玉塞,然而越是急切往往就越讨不了好。玉塞被取出的时机选得极其糟糕,恰恰选在了有Jingye从薛元狩鼻尖滴落下来的那一刻。薛元狩来不及合拢嘴巴,那滴落下来的白浊就这么不偏不倚地坠在了他的舌尖上。
“霍!昭!”薛元狩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尾音被铁锁的碰撞声覆盖,“你他妈......”
“嗯?你说什么?”
霍昭似乎还没缓过劲来,像是梦游一般,毫无防备地将耳朵凑了过去。
“......”薛元狩差点没把伸到自己面前的那只耳朵给咬下来。
此时霍昭依然衣冠齐整,薛元狩再低头看看自己——他怒火中烧地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一点也不想和这混账解释自己假死的始末了。
心中千言万语,最终只汇成了一句:“我真是......日了狗了!!”
霍昭感到额角一痛,这就是他晕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一盏茶前,薛元狩气得头顶冒烟,冲动之下一脑袋把霍昭撞晕后,马上就后悔了。
主要是他的双手还被铁锁铐在头顶,霍昭倒在地上,他便只得俯下身,用嘴摸索着在霍昭身上找钥匙。整个过程中薛元狩的性器一直被细绳绑着,因为这个糟糕的姿势,gui头顶端总会蹭过蓄水池底坚硬冰冷的石砖,无时无刻不是折磨。
过了好一会儿,薛元狩总算咬着钥匙帮自己打开了手上的锁铐,一解开束着下身欲望的红绳,顿时一溃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