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外面废旧的工厂比起来也没好到哪儿去的地下室里挤着一堆人,都是些身穿黑衣体格健壮的黑帮分子。
刘浩存喘着粗气。
刘亦宁扛着晕胀不已的脑袋被黑衣人捆住手脚,嘴巴也用胶带牢牢封住,身上的手机被搜出来踩碎销毁。
噗。从她耳边传来几声嗤笑,一个三角眼的男人凑到她脸旁,小妹妹看起来也不像是没被男人睡过的乖乖女呀,怎么?落到咱们手里还想着能全须全尾地离开?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
那个被叫做龙哥的大汉依旧不紧不慢地用指头霸占了刘浩存双腿中间的位置,他把单薄的小内裤拉成一条直线,布料被拉扯着刻意夹进了刘浩存腿间那两瓣柔软的嫩肉里,一下一下挠着肉瓣中间的小豆子,没过几下就充血变硬,把裹在上面反复摩擦着的布料感觉得更加清晰,花穴渐渐潮湿,甬道里不知是自我保护还是被快感刺激到而分泌出的淫水渐渐将她腿心染湿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招惹上这群明显不是善类的人。
刘浩存上身的小衣彻底被撕了个干净,坦露的胸腹上埋着一颗脑袋伸长了舌头在她肚脐眼周围打圈,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抓着她的腰,指头不断地作弄着她腰窝上敏感的软肉。
小妹妹性子够烈,连龙哥都敢咬,龙哥,待会儿可要好好儿地调教调教她。
刘浩存被男人舌头的触感恶心得反胃干呕,在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双眼尾端已经变红,漂亮的眸子里晕开一层晶亮的水雾,这柔弱欲哭的模样更加刺激了男人们的兽性。
那个被叫做龙哥的家伙赤裸着上身,嘴唇上有个被咬出来的伤口,他面色阴狠,跟去抓刘亦宁的那几个人不一样,地下室里的家伙们都摘了面具,围在刘浩存身旁面露垂涎之色,已经有几个等不及的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对着刘浩存打起了飞机。
她的双腿被拉扯得近乎平直,下身被抬起来接触不到茶几的平面,上身却被男人们用手牢牢按在茶几上,脸侧的双耳被不同的男人咬住,一个用舌头在她耳廓上反复画圈,甚至对着耳孔做出抽插的动作;另一个用牙齿磨咬鲜红的耳垂,舔舐耳后敏感又脆弱的软肉。
她被人抓着双手,长发散乱,校服上衣已经不见,穿在里面的小吊带被人推到胸口,露出下面纯黑的胸衣和因激烈挣扎而不停颤动着的柔软双乳。
刘浩存不停地挣扎,辱骂,威胁。
刘浩存一时之间简直无法呼吸,被吻得口水从嘴角淌了出来,男人又吸又舔水渍四溅啧啧作响,唇舌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男人终于放开了她被强行吻到酸涩的双唇,她被口水呛得咳嗽起来。
而刘浩存被他们围在中心,放在一张简陋的木质茶几上。
他们脱掉刘浩存的鞋袜,龙哥把校服裙从少女挣扎扭动的腰上撕烂扯开,手掌在她腿心处重重揉动,指头隔着层单薄的内裤往她小穴里按,粗糙干涩的质感让刘浩存忍不住叫痛出声:不要碰我!
然而黑衣人们无动于衷。
刘浩存浑身颤抖,她此时此刻也没法分清自己究竟是在愤怒,还是在恐惧。
男人们带着茧子的手掌不停地在刘浩存身上来回抚摸揉弄,纤细的脖颈被扼出深深的指痕,胸前的双乳分别被两个不同的男人用手抓着或拉或扯或揉地肆意把玩,两颗粉嫩的乳珠被他们用指头和唇齿硬扯了出来,完全不顾及掌下少女是否会疼痛地用力掐着咬着,指头和牙齿刮擦柔软的乳晕,深深地陷进那一圈软肉里。
他们拖着他从废弃工厂堆积的破旧器材后面一个通往底下的暗门里走了进去。
旁边不知道是谁应和着放肆地大笑起来:咱们兄弟几个多久没碰过这么好的货了,这一次非把这小娘们儿操烂了不可。
男人们把她牢牢按在茶几上,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物,有人掐着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巴,粗厚的舌头带着一股香烟的气味滑进她的嘴里,那根舌头在刘浩存口中翻江倒海一样地搜刮每一个角落,剐蹭上颚和齿根,从男人紧紧贴合的嘴里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的软舌拉扯出去肆意翻搅玩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的舌头吸断了一样。
那个想要吻她却被她反过来狠狠咬了一口的男人让旁边两人按住她的脚踝,向两边拉开。
胀痛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不少。
老刘吻功不赖啊。男人们围着狼狈的刘浩存哄笑起来。
她想不出自己能有什么地方是值得这些人绑架的,非说要有,那也只能是......臭屁崽子害惨了姐姐我了。
刘亦宁来不及去想这地方什么时候成了黑道的据点,混沌不已的双耳中听见一个熟悉的女声。
两耳不停地嗡嗡作响,刚打了他一棍子的那人抬手又要朝他劈下,旁边的人抬手拦住:这可是boss要的人,要是不小心打死了,咱们一个都活不了。
她之前虽然很喜欢和小哥哥小弟弟搞暧昧,但一直很注意挑选对象,就连去做援交的时候都会留心客人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