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哭音很快变调成了呻吟,段思睿放开她的乳粒,转而耐心地用力揉捏她的一对乳房,轻声反问道:
“我不能吗?”
樱桃怎么也想不到,段思睿这样揉捏她的胸前,竟然会让她的下身也跟着传来了异样的感觉。她既屈辱又羞愧,拼命绞紧双腿想压制这种难堪的反应,却又猛地扯到了臀上的伤处,痛和痒从四面八方炸开,她的精神终于到了极限,哀声哭道:
“段总,您饶了我吧……呜……”
她一晚上哭了那么多回,段思睿却听得出来,只有这一句才是真心的。他慢吞吞收了左手插回西裤口袋里,右手攥着戒尺轻轻抚摸过她的前胸,温柔道:
“段总不太想饶了你。”
也不顾樱桃如何哭泣哀求,他举起戒尺,对着少女胸前那对白皙的乳房,毫不怜惜地连着打下三尺。
胸前哪里是挨打的地方,樱桃的两个稚嫩乳房被这三下狠狠的戒尺打得乱颤起来,雪白的皮肤上立时浮出三道红色的戒尺印记。因为面积小,交叠处瞬间就淤出了星星点点的紫色。
樱桃的哭声还没跟着飘出来,段思睿的戒尺又在她胸前点了点,这一次戒尺放过了上面,转而从小腹向上扫去,对准乳房底侧又是狠狠三下!
樱桃哀声尖叫:
“段总……段总!”
她疼得快要昏过去,上身也疼,下身也疼,段思睿站在她面前就是极强的精神压迫,她仅剩的那点沉着冷静全都垮了,只能呜咽着求饶:
“我错了段总,您饶了我吧……”
段思睿上下扫视她一番,见她的示弱不似作伪,这才把戒尺也扔回了地上的箱子里。他转回身,看向坐在一边沙发上观看了全程的秦肃之,微笑道:
“那我就把樱桃还给秦少了。”
秦肃之坐在原地没动。他不知怎么涨红了脸,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才说:
“段少,之前钱少说过,这里面有客房是吧?”
段思睿先是挑了挑眉,随后了然点点头,笑道:“秦少,你这是——?”
秦肃之:“怪不好意思的,你说我这看着看着,还——”他没再说什么,而是站起了身子,裆部支起的帐篷就足以说明一切。他快步走向还坐在高脚凳上抹眼泪的樱桃,托着她的后背和膝弯把小姑娘粗鲁地抱了起来,急三火四地往客房冲,一边冲一边喊:
“段少——实在不好意思,我就先失陪了——”
段思睿眯着眼睛看着秦肃之抱着樱桃渐渐走远,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
还以为这个秦肃之能有多大能耐,结果也就是个和钱莱一样的色胚罢了,不足为惧。
只是樱桃……萧驰居然真的就这样把樱桃放出来了?值得吗?
-
伊甸园的客房装修也十分上档次。秦肃之抱着樱桃,随便挑了一间空房进去,反手锁上门,屋内的灯光就跟着依次亮起,露出十分后现代化的各种家具和电子服务设施。
小姑娘在他怀里不住地发抖,秦肃之不知道她到底是怕的还是疼的,见她前胸和身后都是伤,便只好将她抱至床边,好声好气问:
“你先像之前在茶几上那样跪趴一会行不行?你要是说行,我就把你放床上了?”
人在屋檐下,哪里有说不的权利。樱桃点了点头,有些漠然地想:这么个姿势,难道这个姓秦的更喜欢后入?
很好,在萧驰和段思睿之后,她喜提第三个变态。
她慢吞吞地摆好标准的跪趴姿势,哪怕床垫柔软,膝盖跪上去也还是很疼,但和胸前和身后的伤比起来,却又显得不值一提了。
她知道萧驰今天让她来送酒,是为了让她被秦肃之收用的。
打从她认识萧驰起,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有任何好结果。萧驰是个变态,如果在萧驰这棵大树上吊死,结局已经是可以预见的悲惨;但如果是别人要了她,结局也不见得会变得更好。
没有人会怜惜她的,她不是没做好过准备。
但是当这件事情真的要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害怕。
她怕秦肃之比萧驰更加残忍,更怕秦肃之对她用完就扔,从此以后她在秦肃之那里就再没了价值。
她怕的事情太多了。
然而她胡思乱想了半天,甚至连眼泪都慢慢止住了,也没等来想象中秦肃之脱下裤子挺身进来的场景。
——他难道是不行吗?看着也不像啊。
樱桃迷茫地回头,意外地看见秦肃之捧着条毛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身下的帐篷还硬挺挺地支着,樱桃想不明白他到底要玩什么把戏,心里的疑惑就带到了脸上。
秦肃之会错了意,还以为她是嫌弃他的失礼,尴尬地笑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最近挺久没和我的右手谈恋爱了,这么的确实不太礼貌,你能不能就当没看见?”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回到床边坐下,从床头扯了两个枕头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