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的娇嫩rou缝不停被粗到的rou棒摩擦着,鸡巴上的青筋蹭得迟柯的身体勾出一股子邪火,花蒂和花唇被粗大的gui头碾磨顶弄着,红艳的软rou被玩得充血不已,微微有些肿起。
迟柯被玩弄得混身颤抖,腰身酸软,胯间一片泥泞,空虚感袭从下身直冲脑中,承受不了的他只好缴械投降软倒在男人的身上。
“柯柯这么快就不行啦?”祁苑大掌色情的揉捏着那两瓣雪白又柔软的tunrou。
“呜……小苑别玩了……”
“不玩那要干嘛?”
“用大鸡巴干我啊哈……”迟柯情动的样子在宛如世界上最烈性的春药。
“柯柯想让我干你哪里?前面这个洞还是后面这里?”手指流连在两个rouxue之间。
“唔……不要再玩了……”迟柯把红靥埋进松软的被子里。
“真的不玩?那就算了……”祁苑的手指干脆离开了,压在迟柯身上的祁苑站起来,现在床边,神情冷漠,不似正陷入情欲的男人。
迟柯难耐的蜷起脚趾,泛红的胴体沁出细腻的汗珠,迷乱中摸到了戴在脖子上冰冷的金属链子,是一条丈夫亲自设计送给他的项链,两颗流星紧紧依偎着拖着长长的尾巴。
迟柯浑身一震,眼神恢复清明,泪珠从眼眶滑落,挣扎着把自己缩进早已凌乱不堪的被子里不肯出来。
“你就这么爱那个死老头?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祁苑恶劣的大手探入被子,在迟柯的胸口用力一拧,被突然袭来的疼痛让他在被子里不断发抖。
“小苑,求你……我知道你讨厌我……求你不要……”迟柯双眼通红的哀求着祁苑,想要唤醒他那不知藏在何处的怜悯。
“你觉得我是在讨厌你?到现在你还不知道为什么我被老头送出国外?”祁苑脸色一沉把迟柯缩在被子里的身体强行捞出来,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这条链子你知道他的意义吗?”祁苑看到挂在迟柯胸口的链子,脸色又Yin沉了几分。
“这是老公求婚的时候送给我的。”迟柯心头一酸,蓄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不断往外冒。
“呵,你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祁苑怒气冲冲的掰开迟柯纤细的大腿,手指陷入那细嫩的皮rou里,掐出道道红痕。
“小苑你放开我!”迟柯奋力挣扎,得到的是让他无法逃脱的钳制。
“死老头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现在他已经死了,没人可以阻止我了!”粗大炙热的性器硬生生的把闭合的嫩xue粗鲁的cao开,一冲到底。
“出去!啊!!你给我出去!疼……呜!”原本被已经被玩弄得汁水横流的入口,被突然的疼痛袭击,软嫩的rou壁被凶狠的插破睡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鲜血。迟柯双手不断的捶打着祁苑结实的胸肌。
“我不走,我不会任由别人摆布,再放开你了!”祁苑对迟柯的求饶声充耳不闻,似乎被迟柯反抗的举动给惹恼了,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冲撞着因血ye润魂过的销魂xue,在他柔嫩的内体横冲直撞毫不留情。
“唔……好疼……求你慢……”在迟柯还没把话说完就昏了过去。
身下的人瞬间没了动静,失控的祁苑终于回过神来,慌忙把昏过去的人抱在怀中。
“柯柯?”怀中的人毫无生气的脸,让那个祁苑的理智拉了回来,抽出自己依然硬挺的火热巨物,查看身下隐秘的xue眼儿,微微擦破,并无大碍。轻抚迟柯的脸,看着他平稳的呼吸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柯柯,你这个傻子……老头从一开始就对你这么好,难道你对他都没有一丝怀疑……”手指把玩着柔软的发丝。
“如果,从一开始站在你身边的就是我,现在的结局会不会完全改写?”祁苑小心翼翼的吻上迟柯柔软的唇瓣,完全没有刚才的残忍粗暴,声音低哑隐隐带着点鼻音。
他从未这么失控,只有面对眼前这人,他会变得最像自己,也最不想自己。
窗外突然有流星划过,拖着长长的尾巴,一闪而逝,消失在漆黑的夜空。
祁苑一把用被子包裹着依然在熟睡的迟柯,走出了阳台,夜晚的冷风吹得迟柯不自觉的在睡梦中往祁苑温暖的胸膛蹭。
祁苑被迟柯的脑袋蹭出一股子邪火,“你这小混蛋,别再诱惑我,男人的自制力可是有极限的。”低头咬一口迟柯红扑扑的脸蛋。
“快醒醒,有流星。”
“老公……怎么了……”迟柯被祁苑叫醒,迷糊中看到和丈夫几乎一个模子的继子,一时之间还在甜美的梦境里,语调软软的撒娇。
“你看清楚我是谁?”祁苑Yin沉的脸让迟柯如受重击,把他拉回残酷的现实,在意识到不是自己丈夫想要从祁苑的怀中胡乱挣扎。
“小苑,放我下去……”迟柯小声的哀求着。
“别动,再动我把你从这扔下去。”祁苑冷脸说出违心的狠话,自己明明想要叫醒他,让他看看他喜欢的流星,心中那股怒气抑制不住的往外冒。
迟柯乖巧的待在祁苑的怀里不再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