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一丝埋怨的话,只是更加焦急地转了两圈,不知该怎么办好。
伸手拉住林溪,声音有些虚弱:“别乱转,晃得我头晕。”
一听他说头晕,林溪忙伸手扶住苏钰渊的头,有些不知所措:“那现在怎么办,要我去叫大夫吗?”
苏钰渊往里间指了指:“扶我过去,泡个澡就好。”
“哦,那快走吧。”林溪忙扶起苏钰渊就想往里间走。
可苏钰渊也不知是真的虚弱成这个地步了,还是故意逗林溪,高大的身躯几乎整个趴在林溪的背上,两只手从她脖颈伸过去揽着她,脑袋卡在她的脖颈。
林溪被他猛地一扑,往后一仰。随即往前走,可愣是没走动:“哥哥,你自己使点儿劲,我有点背不动。”
可苏钰渊却置若罔闻,仍然把整个人的重量放在林溪身上,脑袋还在她脖子上蹭了蹭,沉声催促道:“快走。”
林溪无奈,只好两只手扯住苏钰渊的胳膊,抬脚往前走。林溪力气不小,可苏钰渊是真重,她一个人的力量带着两个人走,一步一步往前挪,十几步的路,愣是走出了一身的汗。
里间摆了两个热气腾腾的大浴桶,林溪扶着苏钰渊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好,叉着腰站在一旁喘气。喘了几口,见苏钰渊纹丝不动,指了指他衣裳问道:“哥哥,那个,你连衣裳都脱不了了吗?”
苏钰渊脸色苍白,靠在椅子上,眼皮微掀淡淡看了一眼林溪,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你说呢。
林溪想了想,伸手就去帮苏钰渊解腰带。算了,之前在山洞里她没少帮他换药,也都赤诚相待过了,还有什么可扭捏的。何况美人哥哥身材很好,着怪养眼的,看上几眼也不吃亏。
林溪站在苏钰渊面前,弯腰帮他把腰带扯了下去,随手一丢,之后两手一扯他的衣襟,三下五除二就给他把大红色的喜袍给脱了,随手又是一丢。又帮他把里衣上衣脱了,手一扬,又是一丢。片刻功夫,苏钰渊身上就剩下一条大红色的里裤。
见林溪那架势跟强抢民女准备做坏事的恶霸似的,苏钰渊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接下来她要怎么做。
林溪干活干得起劲儿,一心想让苏钰渊早点儿进浴桶去泡澡。等手再伸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没什么可脱的了,再脱就尴尬了。
林溪抬眼看向苏钰渊,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脸。林溪脸色一囧,忙把手收回来,往身后一背,掩饰地笑了笑:“哥哥,就这样吧,免得着凉。”
苏钰渊嘴角淡淡勾着,往旁边的柜子里一指:“里面有药,拿出来,倒进去。”
林溪哦了一声,跑到柜子前,打开柜门翻开一包药粉,走到一个浴桶旁把药倒了进去。为了搅匀,林溪把两只袖子撸起来,扶着浴桶,弯腰下去拿手搅着。
看着那俯趴在浴桶上的玲珑身段,苏钰渊脑海中想起某些不可言说的片段,喉间滚了滚,偏过头去。
“哥哥,好了!”林溪直起身,一张白嫩的小脸上被热气晕得红通通,水润润,尤其是那越发殷红的嘴唇,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刚刚成熟的蜜桃般诱人。
苏钰渊定定地看了林溪一会儿,等林溪再次喊他,才站起身。可一站起来就察觉不对,忙又坐下去,往门口一指:“先出去吧。”
随着苏钰渊站起又坐下,林溪把他身体的异样看了个清清楚楚,一张小脸早就囧得通红,目光上下左右乱窜,就是不敢看那光|着膀子的男人。听到让她先出去,林溪如蒙大赦,哦了一声颠颠跑了出去。
看着那落荒而逃的娇俏身影,苏钰渊摇了摇头,无奈地叹口气脱鞋抬脚进了浴桶。
林溪跑到外面,走到床边坐了,两只手拍着烧得烫人的脸,脸上满是羞赧。心中却忍不住对苏钰渊抱怨,干嘛吗,随时随地亮出武器,欺负她没有是吗。
桌上的大红喜烛烧得正旺,烛火摇曳,轻轻拨动着林溪的心。屋内静静的,哗哗的水声清清楚楚地从只隔了一道帘子的里间传来。林溪刚刚平复的心绪又开始纷乱起来。
她往后一倒,直接躺在了喜床之上。
之前是不知道未来夫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心中忐忑又有些紧张。后来是发现美人哥哥就是她的夫君逍遥王,惊喜之余也无暇多想。这会儿剩下她一个人了,林溪脑袋里就有无数个问题涌了出来。
第一个问题就是美人哥哥之前和她分开的时候都是好好的,回了京城之后为什么又得了重病?外面都在传什么因病将死,哪怕保住一条命也不能人道了。
可她刚才明明看得很清楚,美人哥哥的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好好地支棱着。如果不是那里裤束缚着,估计都能展翅欲飞了。想到那个场景,林溪扑哧一声乐了,乐完捂着通红的脸,在床上滚了两圈,暗自骂了句:林溪,要点脸啊!
可是既然美人哥哥那个不能人道的传闻是假的,那他的病呢?
之前每次他翻安阳侯府的墙夜探她的闺房,他都好好的,没有一点不适的样子。先前两个人吃饭的时候他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