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中,阳光只能勉强透过密密麻麻的枝桠撒下。
听着马车里面许久没有动静,布lun达却已无暇关注里面的亡灵法师友人和那个娇小牧师发生了什么。
抱歉,莲恩她这时候应该在做一些失礼的事情吧。
有着蓝色大波浪卷发的美丽女性这么说着,脸上是掺不得假的歉意。
是那种我家孩子给你添麻烦了式的表情。
如果是以往,看上去是战斗派但是脑子意外好使的佣兵团长脑中的思绪已经在飞速转动分析她这两个神秘人之间的关系了,但是现在却如同他鬓侧扎起的小辫子一样被汗水沾shi,只剩焰色发尾因为男人低头的动作在空气中时不时飘荡。
布lun达的头发红得就像此刻眼角沾上的烟霞。
肌rou,绷得很紧呢,很紧张吗?
柔软白皙的手攀上男性紧实有力的汗shi大腿肌rou,瞬间让那里的抵抗程度更上一层楼。
娜西尔斯小姐,请您、话到唇边他才发觉自己现在的嗓音压得有多低,像是被沙漠的风砂打磨过一样的哑,带着深沉的危险。
这份压力却被跪在他胯间的魔法师小姐所忽视,明明是要仰视男人的姿势,却被她眼角矛盾的温柔和媚意冲淡这份折辱感。
那件法袍很宽松的领口现在已经全部被主人所拉开,暴露在外的两团洁白软rou挤压着他的腿根和胯骨,直直地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那半条深深沟壑终于叫人完整看见了一次,只是其中yIn秽地紧夹着一根已然勃起的紫红色rou物,单单在颜色上就形成了鲜明对比。
真是可观的尺寸流出了很多前Jing呢。
娜西尔斯将另一只手覆上rou棒肿胀的前端,圆润的指尖沾上那个小孔中不断溢出的晶莹ye体,然后轻轻地在上面抹开。
美人看上去还是一副有点苦恼的样子,要是置身人来人往的街市,应该会有很多绅士为了讨好她上前搭话:但还是有些不够shi润呢
男人的大手在一声闷哼间搭上了她的后脑勺,像是要将她推开结束这场荒唐,下一秒却猛然顿住。
娜西尔斯张口,含住他没有得到ru房抚慰的那截赤红棒身。
哈被温暖shi热的地方包围的感觉让布lun达再也压抑不住喉间沉重的呻yin,他感觉到柔软灵活的舌尖抵在最敏感的gui头上,像小女孩舔棒棒糖一样shi漉漉地一下又一下舔舐着。
可她不是天真的小女孩,口中含的也不是甜蜜的棒棒糖。
蓝发的女性用余光注视着他的神情,看到红发青年闭上那双璀璨的红眸时便微微垂头,顺着他大掌的力道将rou棒含得更深,甚至故意收紧了喉咙。
这种渴求Jingye的姿态。
穿过她层层叠叠的柔滑发丝拢着头颅的手指扣得更紧,却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
男人的态度让她轻笑一声,眸中春水荡漾。
别推开我哦,先生?润红的唇舌中模模糊糊吐出这么一句话语,然后是更深更快的套弄。灵敏舌尖狡猾地描摹这根rou棒上的每一寸,甚至连gui头下的冠状沟都伸进去紧贴着扫动过一遍。
布lun达丝毫不敢看自己胯间那张姣好的脸蛋,红发佣兵只是更紧地闭着眼睛,但是连不明所以的外人都能感受到英俊青年此时呼吸的紊乱。
心绪不宁之下,他甚至没有抵抗随着又一次深喉后涌上尾椎骨的那种刺激的异样感。
口中的男性阳具再一次胀大,甚至带着微微的颤抖,娜西尔斯微笑着,在那个关键点来临前吐出被自己的津ye裹得亮晶晶的赤色rou棒。
布lun达还是睁了眼,看着自己狰狞的器具深陷在雪白的nai子中,大开的马眼里一股一股地喷射出白浊的粘稠ye体。
它们尽数洒在那两团水滴状的ru房上,甚至留下了点点大小不一的Jing斑。就连其中一颗尚未挺立的嫩红ru尖都被随着重力流下的Jingye掩埋。
眼前这派yIn靡的景象让红发青年喉结上下滚动,最终只能咬着牙吐出一句脏话。
唔,nai头都沾上了呢。作为罪魁祸首的魔法师小姐看上去颇为苦恼,她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男人热烈的目光,将一只手都握不住的ru团聚拢抬起,然后低下头,舔上那粒沾上了浓浊Jingye的艳色ru头。
布lun达清楚地听见了自己脑内的某根弦绷紧到快要断掉的声音。
下一刻,将英俊帅气的佣兵团长折腾成这副模样的魔法师站了起来,将自己柔软的躯体与男性绷紧的身躯紧紧相贴。
布lun达劲瘦腰间绑着的刀剑还在碰撞,发出叮当响声。
男人汗shi后也不让人反感的味道与水仙花的浅淡香气紧紧纠缠,娜西尔斯将一只手探到他头顶,揉了那双还在抖动着的器官:狼耳朵冒出来了。
她将自己高挺的ru房凑到那抿紧的薄唇旁,rou与rou的碰撞之间不可避免地被挤压,昭示着这对nai子棉花糖般的柔软。
帮我舔干净吧?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