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媛走后,黎楚怡深吸一口气,空气带雨后泥泞的味道。
爹地妈咪算是同意了,还给你封了一个利是,不过我没带出来,放在了书包里。
你替我保管。
保管到几时?
你想几时就几时。
那我可能还会用掉它,你不会介意的对不对。
也是你的。
黎楚怡笑得好看:对,你是我的。
聊几句,才想起陈屿刚从香港过关,他一出关口还要搭半小时左右的高铁才能到这里找她。
黎楚怡要做东道主,问:你有来过这里吗。
陈屿一手牵着她,一手捋顺她的额发,第一次。
黎楚怡有些惊讶:想不到你竟然是第一次来。
以前没什么事要过大陆,而且你不在这边,我更没必要来。
那你以后可以多来,我很钟意这里。
走到巴士站,他们并排而站,细雨轻飘,行人都放眼望这一高一低的靓仔靓女。
车灯划过,一辆巴士到站,黎楚怡转身望站牌,确定是这辆,牵着陈屿上车。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陈屿还得稍弯些腰才不至于被头顶橙色的吊环碰到,外面灯光跳过二人身影,一路走到后排坐下。
黎楚怡倚靠后排窗边,挨着看风景,陈屿静静地看她,灯牌闪烁映照她侧脸。
沿途能见如脐带般连贯的骑楼,与玻璃窗交缠的影子晃入眼底,黎楚怡察觉他在看她,转过头,正对上他的目光,我是不是很好看。
陈屿盯着她,好看。
很神奇,别人夸一句我都作理所当然,听完没什么起伏,但是你夸我我会心砰砰跳。
他认真确认,视线始终定格在她的脸,缓缓说:因为你喜欢我,你现在眼里都是我。
她承认确实如此:那你呢。
你待会儿就知道。
黎楚怡很快懂,说起来他们已经一个月没做过,光是想想就有点难以自控,她竟然沉迷到如此地步。
到站,黎楚怡把陈屿带到江边附近的酒店。
房间的窗开着,对岸高楼有彩色大字在闪,扑面而来的江风有些腥,但不要紧,因为不知何时,陈屿拿烟盒抖了一支烟出来,尼古丁的味道逐渐弥漫开来。
黎楚怡洗好澡裹紧浴巾出来,她披头散发的,发丝被风绞得凌乱,伸手随意拨开,眼前又蒙一片朦胧烟雾,人家是事后一支烟,你怎么是事前。
怪酒店设计,看得我想立马上了你。
黎楚怡拽他去洗澡,陈屿不动,边笑边把沾指缝的烟朝烟灰缸一摁,带着烫温的指尖触她手,亲我一个,我洗澡。
黎楚怡故意不亲,却还是被他箍进怀里一通吮。
等他进去洗澡,黎楚怡靠在床头玩手机,刷到以前初中同学的动态,有几个要好的知道IB大考结束,还问黎楚怡回大陆要不要一起出来玩,她好久没见那班人,回复说可以约。
聊得不久,手机被人抽开,一阵同款沐浴露清香掩过来,夹一丝丝烟味。
手机躺在柔软的床边,黎楚怡整个人被陈屿压着,他裸着上半身出来,体温还是热的,直逼她周围。
起开,好重。
陈屿当然不听,已经在她脖颈处种印记,舌头舔过白皙肌肤,黎楚怡觉得好痒,笑着扭头躲开,这一躲就看见茶几上的烟灰缸,好多残骸。
几时才能戒烟,你这样容易早死,我不想守寡。
不想戒,也懒得,早死和晚死差不多,只要死在你的温柔乡就行。
陈屿边舔她,边上手脱她浴巾,一把扯,直接裸露那两团娇娇的rou,两人即刻相贴在一块,粉嫩的ru尖磨蹭他胸膛。
没几下,她的出神被他捕捉,陈屿不耐烦道:妈的,你要怎么样,不专心。
黎楚怡觉得他为她急躁的样子好可爱,柔软的唇弯起,我就是看到被你糟蹋的烟而已,不过你也不一定要戒,就少抽点吧,毕竟装逼能装好看的太少了,有时我可能还想睇多几眼你抽烟的样子。
陈屿望她脸,行,少抽点。
黎楚怡点头,抬起身贴他,我问你个问题,除我之外,你还主动勾过谁,我认识的那些人,食烟基本都是为了勾女。
陈屿知道她这时不那么容易上钩,随她盘问,不过她问她的,他做他的,还能抽空回答:食烟不一定是为了勾女,但上手之后多多少少会有这样的意思,我一开始是为了写辩题才抽的。
黎楚怡眨了眨眼睛,羸弱的浴巾已经完全褪掉。
陈屿说得干脆:认真勾过的就你一个,失败的也有一个。
难得一见,黎楚怡诧异地问:失败?看来有人比我还厉害啊,竟然让你失手。
陈屿失笑地咬她耳朵,我的宝贝比她厉害,因为你刚好遇到另一个阶段的我,我那年还是青逼逼一个,什么都不嘿懂,很容易被钓。
黎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