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兔加快了脚步跑动起来,他暗自庆幸平时对自己那个小部落还算熟悉,不然的话,这梦境中一旦走到不熟悉的地方,就会像之前那般一脚踩空掉落出去。
当时肖兔对这种“上门提亲”的行为一时间觉得羞愧和气恼。当然即便是现在想起来,赵武也不应该在别人家门口大喊“你想要的纯爷们来接你啦!”之类的话。
“敬兽王。”肖兔一边说着,一边单膝跪地。
他脑中逐渐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然後,肖兔一个跨步冲到队伍最前面,同时也是赵武的面前。
那队伍并没有走出去多远,除了前面几个领头的,後面很长都是拉着捕获而来的猎物的人们。
上半身披着有着各种纹路,各种品种的兽皮,腰间,手腕上也是类似此类的兽皮。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肖兔很快绕到了队伍的最前排。
“操,老子後天就要走了,你还跟老子聊这个。你就不怕老子这次就,就回不来了?你只要答应我,这,这。不都是你喜欢的,当我媳妇,这些都是你的,我就有理由留下来伺候你了。”
而另一个人的名字,则叫“赵武”。
这个问题只存在了一瞬,就被肖兔抛在脑後。
显然,这赵武正是人们口中的“兽王”。肖兔自然也回忆起来所谓兽王的含义。
肖兔叹了口气,这都是记忆中的景象,而至此,他也逐渐明白了为什麽会做这个梦。
“反正是梦里。”良久,肖兔突然暗叹了一声,转头再次朝着队伍的方向走去。
听到房间内父亲脚步声的肖兔愣了一下,迟迟没有推开门进去。
显然,那时的部落的思想还要更加原始一些。
这是肖兔六岁时候的记忆,若不是有着穿越之後的意识,恐怕很难记得如此清晰。
相比普通的部落战士,兽皮很多,而且几乎没有布料。
就在肖兔看过去的时候,那赵武嘴角一翘,颇为自傲地笑了笑,然後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极为熟悉的面孔。
肖兔盯着手里的花,默默叹了口气。
那个男人依旧一身兽皮走在第一个,浑身伤疤的他接受着人们的赞美和馈赠。
他的记忆中,这显然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只不过肖兔现在想起来,当时说了几句难听的话,惹得父亲肖强也不高兴,把赵武打跑了,可能算是被小孩子心里蒙蔽了双眼。
肖兔一时间有些恍惚,脚步也慢了下来。
而没过几天,赵武就牺牲在了下一次的狩猎中,死在了森林里。
而後,快到傍晚的时候,赵武却耐不住性子,兴致冲冲地找上门去了,正巧撞上了肖强。
只可惜,前四个虽也都是部落战士,却早早的死在了森林里。
肖兔即便现在回想起来,也不想去感叹世事无常之类伤感的想法,毕竟现在自己作为一个观众,後悔生气又改变不了什麽。
肖兔晃荡晃荡着,回到了家门口。
所以很合理的发展,当上兽王的总是很快就牺牲在森林里了,於是到了现在几乎就没了兽王这种称呼,只不过人们还记得罢了。
“当什麽媳妇,我才六岁。”
肖兔记得其实叫赵五,後来他自己把五改成了武。
没错,肖兔这麽一看,一下子就想起了牧昊,也非常肯定的是牧昊的那身兽皮,勾起了自己的回忆。
最後,肖兔轻轻地亲吻上去。
肖兔瞬间回想起来,抬头朝那手的主人望去。
真要说有什麽不同,就是“兽王”要参加每一次的外出狩猎。
那麽现在的这一切,究竟是曾经发生过的,还是纯粹大脑编排出来的?
名字来由也简单,就是第五个孩子。
当时的他显然不准备答应赵武的请求,即便有了那朵小黄花。
就见赵武逐渐走远,身体的全貌也让肖兔一览无余。
记忆中,这一切他并没有看见过,包括赵武此时的每一个动作。
寸髪之下的脸庞,被三道狰狞的伤疤占据,一只眼框内没有眼珠,尝尝用布条遮着,而另一只眼睛也被其中一道伤疤所贯穿,兴许是侥幸之下才逃过一劫。
说来也简单,不过就是当时的人们自顾自设立的一个崇拜对象,给那些战果累累的部落战士的一个“荣誉称号”,说什麽兽王是被森林所选中,可以保佑其他战士之类的。
里长出了这样的黄色小花,就说明你真的是最爷们的,我就答应你。”汉子刚哼完,一个极其稚嫩的声音清脆地响起。
肖兔没有抬头去看,确认队伍逐渐停下,并没有径直穿过自己的身体后,肖兔缓慢来到了赵武身前。
接着,他伸出双手,伸到那面前的兽皮腰裙中去。准确地摸到了这个男人胯下的物件,并且将其掏了出来,绕过那些兽皮展现在所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