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照见天空已微微泛白,便准备打道回府,自头上摘下一个东西。
那装饰发间的金色发绳不过寸许,被周明照抛到空中便瞬间变长,绕到胡元身上,两端交叉往复收紧,片刻就将胡元绑了个结实。
金绳颇有灵性,打出来的花结复杂而悦目,交错的绳索将白嫩嫩的胸脯勒得微鼓,由上而下的两根绳则绕着ru尖打了个圈,绳至下身,将仍半挺直的狐狸根缠得紧紧的,在gui头上打了个结,延伸出一端绳头。
周明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猛地一扥,胡元便惊叫一声,被迫向前踉跄两步,目色氤氲。
这一走走到了许路云面前,他方才看到胡元的背面。背部那些打得漂亮的绳网自是不必提,腿根两截绳子均是向上勒住tun部,愈显得浑圆饱满,中间贯通上下的一根绳没入两瓣tunrou中,看不见踪迹,想来那位置就在中央,正是卡在小xue上。
那绳的确是如此,许路云却不知道,胡元后xue正对的位置还有一个大绳结,紧紧一勒,xuerou就吞下半个绳结进去。
许路云见周明照拉着绳子就往屋外走,忙道:“就这样带他走吗?”
周明照似乎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嘿嘿一笑,道:“这捆妖绳自有法术,旁人是看不见这狐狸、也看不见这绳。”
瞥了眼胡元,又道:“不过……若是发出声来,这法术便不攻自破了。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看到这只狐狸光着身子被绑成这样,下面那不知羞的rou棒还这般兴奋。”
言毕满意地看到胡元吓得一抖。
许路云先是一愣,而后看见周明照朝自己挤眉弄眼,便知后半句是他胡侃的,放下心来。
两人并一妖趁天蒙蒙亮便上路了,却并未直接回浑阳宗,而是先由胡元领着到了他的老巢,缴获了十数坛狐酒、几打春宫图和奇技yIn巧的书册,以及金银财物若干,满载而归。
要说他们到了这狐巢,直穿过森林回浑阳宗才更快些,而周明照偏不,愣是绕路也要穿过镇子,不然怎么能再玩弄一番那小狐狸。许路云自是不知平白走了这多冤枉路。
回镇子的路上,周明照不时坏心眼地突然快走几步,胡元受绳子约束只能小跑跟上。他后xue里的半个绳结本就随着走路的步子磨蹭xue口的软rou,这一跑一颤,更教胡元难受不已。花蕊撑得这般大,又被磨得红肿,只想这折磨快些结束;但里面的rou壁却半分也没得到满足,被勾得又sao又痒,饥渴地蠕动着。
好不容易挨过了起起伏伏的山路,过不久就来到了镇子。
此时正值清晨,街上人不多,大多是准备开摊的小贩,零星有几个过路人。然而在胡元眼里则不然。他打进了镇子就左右张望,每每有人目光扫过自己这里便紧张不已,尤其是遇见信众和周明照打招呼,更是如临大敌,直到人走到背后才松一口气。
周明照心情甚好,见此时四周人更少了,心思一转,几下把绳子收短,直到小狐狸不得已贴着自己走路,而后顺势一抓,便拿住了胡元的阳根揉搓起来,害的胡元差点叫出声,连忙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待到了浑阳宗门口,周明照上前敲门,才放过小狐狸一码。胡元已是面上涨红,眼中shi润,阳根颤颤巍巍,若非有绳子绑缚着根部,恐怕到浑阳宗之前就会射出来。
应门的是个小道士,先是规矩地朝周明照见礼,而后目光转向许路云和胡元二人,眼神在胡元身上停留,看得胡元直冒冷汗,几乎觉得自己形迹败露。
好在小道士几个呼吸间就收回了目光,面色如常迎几人进门。
进了第一道门,院子里有几人在散步,看样子是借宿此地的道友或居士。那些人见了周明照大都上前打招呼,并未有一人发觉胡元的存在。
胡元环视一周,正欲跟着周明照往前走,忽然看见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瞪大了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着自己。他见胡元回望,连忙避开眼神,看向周围,发现其他人并无任何异常,又疑惑地偷偷瞥向胡元。
胡元心下一颤,难以自欺欺人地意识到,那男子真的看见了自己,看见了不着寸缕、如此yIn荡的自己……
阳根忽的被拽紧,胡元忙紧走两步跟上周明照,低下头不敢再往四周打量,进了第二道门,心仍有余悸,就听旁边有人道:
“这就是师兄你去捉的那只狐妖吗?长得真俊啊。”
胡元猛地抬头,只见一英俊道士正表情戏谑地看着自己。再看周围,道士们的目光都在胡元身上四处游移,不时舔舔唇、砸吧嘴,好似在品味什么。
“这捆仙绳当真不类凡品,绑的这么……哎呀,明照师兄,若师叔不急着要回去,就借师弟玩两天呗。”
“彻夜未归、天亮才回。对付这么一只小狐狸,怕是用不了这许多功夫吧?师弟,说实话,是不是爽了一夜?”
“啧啧,太不怜香惜玉了,你看那ru尖又红又肿的。”
“这狐狸根还硬着呐,这么兴奋么?若是喜欢被这么缠,贫道那里恰巧有许多不一样的绳,嘿嘿,不如跟贫道回去,保管绑得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