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舔舐根部,无所不用其极。
随着一声破碎的哭yin,谷皖终于将欲望尽情释放出来。颜弈淇照单全收,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哥哥,还需要你帮个忙。”
可怜谷皖没等缓过来,就像煎鱼一样被翻过身,煎另一面。
颜弈淇默认谷皖同意,脱下碍事的衬衫和裤子,手指一勾扔到床下。
他的持久性很好,轻松顶入经过润滑的甬道就再也没退出来,一下一下朝着刚才那个敏感点刺戳,动情中亲吻舔舐着谷皖脊背上的鞭痕。
“轻,轻点。”谷皖忍不住弓起上身。体内的挞伐带着铺天盖地的情欲,一次一次,只重不轻,狠狠搅弄着甬道的腺体。
顶撞猛烈,谷皖感到身后躯体的滚烫,颈肩上的舔舐留下的shi意。他偷偷往前爬了下想缓一会,不料立刻被拽回去再次和颜弈淇紧紧镶嵌在一起。
颜弈淇可能低估了自己的尺寸。而当事人觉得还是按摩棒温和点,他现在酷刑过后又是酷刑,肩骨微微耸起,手指差点把床单抓破了。
“我,我想看着你。”谷皖道,反正都这么疼了。接着感觉身后人的动作顿了顿,有点犹豫。
“你有伤,背和屁股蹭着床单就......”
谷皖挣扎了一下,没翻过去,不甘心地重复:“我想看着你。”
刚才颜弈淇一直站在他身后调教,现在还是这样,他不高兴了。
压制消失了,谷皖被扶着腰翻过来。
然而看向颜弈淇身体的瞬间,他的所有表情均消失了。
少年漂亮的身体由于内外光线作用散发着橙色光晕,左边锁骨下的软rou上是刺青“GY”,在冷白色的肌肤上极其扎眼。
他反射性抓住颜弈淇肩膀,感觉不到手的剧烈颤抖,脸似火烫般红,除了眼前惊人之景,整个世界仿佛消失殆尽。
“什么时候刺的?”
颜弈淇沉默着俯身吻他,任由谷皖的手在他肩膀和锁骨上逡巡,“找到你后不久。”
“疼吗?”谷皖声音有点颤抖,他记得锁骨下面的软rou极其敏感。
唇瓣的shi意融到颈上,一下一下刺激着谷皖的感官,他听到“一点都不”四个字。
谷皖捏起小美人的下巴,不让继续亲了,看着他定定道:“我也要纹。”
“不行,我一个人记着就够了。”颜弈淇拿开他的手,咬了下他的唇,怕咬疼了又给人舔了一下,“我不希望你身上有任何东西,什么都不行。这样调教的时候我才会开心。”
“你早就想收拾我?”谷皖貌似先接受了这个理由,攀着身上人的肩膀,觉得一定是这样。
他无数次想到放弃,差点坚持不下来。
颜弈淇的动作停了一下,轻柔地抚过谷皖额前的碎发,“不是为了收拾你,是换种方式爱你。”惊异于他怎么生气都那么可爱,在耳垂上又咬了一下道:“哥哥,你不是谁的替代品,我从来都只喜欢你一个。”
谷皖被顶弄得眩晕,听到这话眼里变得清明,屁股和背部与床单摩擦的痛苦全部忽略不计。看着小美人认真的表情,双手环过他的腰把人压下来亲吻。身体里的器物随之顶的更深,更迅速地律动起来。让他在爱欲织就的牢笼里,有了沉沦下去的念头。
没遇见颜弈淇之前,他习惯离群索居,磨炼长性。
遇见之后,他想,也许和其他人生活也可以。颜弈淇的热度像一股暖流流过心里的沟垒,暖润了心头的枯校。
光Yin在昼眠。
银色迈巴赫行驶在郊区公路上,前往神圣庄严之地。
春暖花开,毛茸茸的小草铺在地上,点缀着零零散散的野花。墓地此起彼伏地响起人们悲痛欲绝的哭yin,有的声音大,有的声音小。刚失去亲人的最为强烈,哭得几乎肝肠寸断,让谷皖一阵心悸。
颜弈淇一身肃穆的黑色,牵着谷皖的手来到一座墓碑前,这里埋葬着颜弈濡的生平。
一个面色苍白消瘦的中年人比他们还早一步到了那里,看见颜弈淇给他默默鞠了一躬道:“谢谢您,我的家人已经找回来了。”
那辆车冲过来时,黄粱认出了那是徐寅栋的手下。对方手上有枪,他躲避不及便翻车坠桥。事发后,黄粱作为惟一的见证人和知情人,被两方势力拆散了家庭。颜参将他作为威胁徐寅栋的筹码放在了帝都,徐寅栋则将他的家人控制在了b市。
当初不说实话,一是揣测不到颜弈淇是哪方的人,怕他只是和颜参一条裤子的试探者。二是担心家人,而颜弈淇当时力量太弱,即使和他合作也没有保障。
事后也是他告了密,但他很聪明,只说了他和颜弈淇谈话的内容,却没说他俩的交易。
好在看起来颜弈淇也并未追究这件事。
rou食者谋,遭殃的总是一些无辜的人,那些旧时的狰狞与折磨,在黄粱身上留下烙印,他现在只想和家人安安静静过完下半辈子。
颜弈淇看着他,微微颔首,接受了他的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