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们去浴室了吧。”熊二淡定的回应到,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发出沙沙的声响。
“文瞎子!”我坐在沙发上冷不丁的应答了一声!
“两口子洗鸳鸯澡去了啊!”曾眉媚又一惊一乍的来了一句,生怕老子听不到鸳鸯澡这个词儿似的,“啊?你在看什么画啊?”“嗯,”熊二手里一阵淅淅索索过后,小声的说到:“是嫂子的素描!”“我靠!乖乖!”这下曾眉媚把咋呼整到了最高档,“卉儿的裸体素描也!
“就你一个人啊,那两口子呢?”果真,曾眉媚的问话证实了我的感觉,并特意将那两口子加重了语气。
“遭不住你还等啥呢?”曾眉媚眯着拉丝媚眼看着我,十万伏的媚电射来,我感觉再等个两秒老子都要化成了一把灰了。
“我……”我赶紧用最大的毅力和力气将曾眉媚的身子揽开,喘着气儿说到,“我们……我们去找张床吧,这里手脚施展不开,老子想摆开了架势操你!”“呵呵,好的呀,我倒要看看你摆开了架势有多猛。”曾眉媚就像男人肚子里的蛔虫,总能恰时的猜到你下一步想要做甚,其实这会儿曾幺蛾子明白我的意思,现在还没到操她的时候,只是跟我和风细雨的就着坡下驴了。
“哦买嘎,你这么撩我遭不住的哦!”这娘们的舌头太能搅了,外加一身媚肉腻在你身上,两团雪白的D奶糯米团子的粘在你身上,一会儿便整得我魂魄出窍,全身抖喘,说实话,不是想着今儿外面还有大场面,这阵老子就想把这个随时随地都能骚出天际的娘们就地正法。
“来来来喝酒,”还是熊二有同情心,男人才懂男人,果真一个战壕的,都是绿林好汉,赶紧端起酒杯过来安慰老子,将一杯酒递到我的手上打着圆场,“说真的,老牛这酒还真不错,比前阵我在单位应酬喝的两千多一瓶的红酒还好喝。”“噗!你这马屁拍的,”一旁曾眉媚似乎伸手捶了熊二一拳,接着来了一句让老子差点一口鲜血没喷出来,“是不是拍好人家牛大导演的马屁,想着能把人家老婆吃了啊?”“没有的哈。”熊二赶紧申辩,往下不敢再放屁了。
幺蛾子哪里能放过这等好事,继续逮着不放。
接着我把眼罩重新戴上瞬间回到宁瞎子模式,一本正经的对曾眉媚说到:“扶朕出去吧。”曾眉媚扶我出来的时候,客厅除了音乐换了首舒缓的曲子继续在飘荡,似乎人烟比刚才稀少了三分之二。
“哦,那这副画啥时候画的?卉儿,”说着曾眉媚卖了个关子,顿了顿,然后特么可劲的来了句,“卉儿真的脱光了给人家画的呀?”哪壶不开提哪壶,拿着针挑刺儿是不是?老子一脸委屈,酸不溜秋的哼了声:“切,人家老婆,脱不脱光管我屁事。”“哟,咋听着这么酸呢。”说话的时候,曾眉媚故意拿丰软的胸部在蹭我。
MMP,老子是瞎子不是聋子,曾大侠你用得着这么搞飞机么。
“谁画的呀?”曾眉媚将我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大约是接过了画搁在手上摊开仔细在欣赏着,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以后有时间给你说。”说着我冷不丁的将曾眉媚揽过身抱在怀里,嘴就直接朝二老婆那皮薄馅多的嘴皮咬了上去,兴奋的哆嗦到,“婆娘,想死我了!”“我呸,你才不想我呢,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找人家!”曾眉媚声音嗲滋滋的,满满的柔情蜜意,说实话荡是荡,浪归浪,但曾大侠这娘们总是让你感到狭义傍身,柔情在线,这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纵使是浪女中的战斗机,心里头其实也住着一个小女人。
我的鸡巴这下腾滴复又立起,再次在裤裆里直杠杠的竖成了根冲天炮。
“等等,”曾眉媚像嗅出了啥特别的味道,身体腻歪过来靠在我的肩头,“文瞎子?怎么又出来一个瞎子,今儿瞎子赶场哇?一个瞎子咋画画捏?”“唉,一言难尽!”老子一本正经的叹了口气,悻悻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瞎子会画画。”“扑哧!”曾眉媚没心没肺的笑出了声,“你看到这副画啦?”“我一瞎子咋看得到呢?”我朝曾眉媚的方向循声望去,特意摆摆头让她看清楚老子头上蒙着的眼罩。
“呜呜呜——”就见曾眉媚立刻进入发嗲模式,动情跟我热烈的缠吻起来,要知道发起嗲来的曾眉媚能把钛合金打造的变形金刚嗲死,这会儿软舌鲜糯,口齿溢香的在我嘴里就是一阵昏天黑地,漫卷漫舒的搅动,老子就晓得刚才那一管自来水是白冲了。
“这么久没操二老婆的屄屄了?想不想啊?”曾大侠这事来得真TMD快,一手鼓捣在我裤裆上一阵蹂躏就开始撩人了,一撩尼玛就直奔主题。
“你咋说话的呢?眉媚同学,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人家熊雄说的实话啊,牛某人这
画得好像,好漂亮啊!“没得文化,除了说画得像,还能有其他表扬的词儿不?
“文瞎子是哪个?”曾眉媚问到,接着神速反应,“卉儿背上那朵荷花也是他画的吧?”“是滴!”我貌似表情镇定的回答到,心里不知道咋地有点泛酸,我现在还没拎清宁卉倒底是不是脱光了给文瞎子画的,这个问题一直在心头郁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