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暮的一番劝说之下,李嫣也不再和皇甫越闹了。
两人之间早已经有了腹中骨血的牵绊,哪里有解不开的怨怼,只是她心里始终过不去这道坎,但是如今李家洗刷了冤屈,弟弟也从此免除了北方苦寒之地的流放之苦,入朝为一品官,她终究,欠了他那么多,自然是没有底气的。
“可是想通了,不再闹了?”
皇甫越见她出来,沉默着脸色,面对他时也不再哭闹赌气,而是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他才放下了心来。
“不闹了,陛下对嫣儿是百般好,嫣儿不该恃宠而骄的。”
他心疼地将她搂进了怀里,他愿意一辈子都娇惯着她,只有她不离开,为他生儿育女,举案齐眉。
“嫣儿,叫我什么?”
“越,越哥哥。”
“日后无旁人时,我们便是平凡夫妻,可明白?”
“嫣儿知道了。”
李嫣生的是极美的,自从怀孕了以后,原本显得单薄的身子养的更加丰腴富态了些,特别是面颊两侧和胸前的rou,也充盈了起来,面靥如花,腰如约素,浓纤合度,无不令世间男子动心。
饶是在这前几朝的妃嫔之中寻上一番,也难得找到像她这般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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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嫣浅眠在皇甫越的身侧,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小腹已经有了四月,皇甫越绕过了她的腰,两手捂在那凸起的圆圆肚皮之上,食髓知味地嗅着她细长天鹅颈之间的nai香韵味。
自从李嫣怀孕之后,一双豪ru泌出的ru汁就越发香醇浓厚甘甜了起来,每次都被他全数吸吮入了口中。
两手扣在香ru的轮廓之上,掐紧了朱红的茱萸细细地吸了起来。
“嗯~”她睡得浅,自然看到了他正匍匐于她的胸腹前,双ru的胀痛感实在难以消除,嘴里嘤嘤呀呀地咛哼出声。
“越哥哥,嫣儿好胀,好难受。”
皇甫越自是心疼,听人说了孕中的妇人会ru房胀痛,按抚能加以缓解。
“嫣儿,这样可舒服?”皇甫越像是揉捏面团子一般,揉搓起来动作极为娴熟,早先玩她的nai子早就玩出了门路来,自然按摩起来也显得轻车熟路。
“舒,舒服。”从她的话语喟叹的语调里,就知道她被伺候得很好,蜷卧得越发懒倦了起来。
“娇气。”皇甫越虽说是在责怪,但是语气里满是对她的纵容和娇惯。
“谁让越哥哥喜欢嫣儿呢~”李嫣越发胆大了起来,将纤纤玉指点在了嘴唇之下,细细的抿了起来,似在勾引,眼睛不自觉地朝下望见了他的孽根勃勃向上,尖端吐露着的泌ru,她顿时咽了一下口水,馋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又想喝了?”
李嫣点了点头,面目含羞带窃,趴着身子过去,口含住了心心念念的美味,如若吸收着无限芬芳雨露地吞了起来,嘴巴被圈成了o形,一贯进入了深喉,虽然难受得闭了闭眼,但是仍然努力将巨物包裹容纳。
“慢点,慢点。”皇甫越叹了一口气,真是不知道,嫣儿如此不知节制地吃着他的阳Jing,吃坏了肚子可怎么好?
李嫣被他抚了抚头顶的青丝,趴在他的身下像是婴儿吃nai般的欢快,但是吸取的也只是一点一点,根本无法满足她,吃不到nai的孩子犯了难,小孩撒泼一般地嘴里嘤哼着表示不满,像是跟那勃然的性器做起对来,非要将那东西弄射不成。
被她摆弄了许久,才喷薄而出浓灼滚烫的Jingye,灌满了她的喉口。
“咳咳!咳咳!”她一下子哪里撑得起这么多的浓Jing,往后退也似地离开了rou棒,嘴唇边缘溢出了泛泛的白浊,眼角泛红,好不可怜。
“不是都说了,让你慢些,如此急躁,可是做母亲的人了。”
皇甫越用一方帕擦去了她嘴角边的污浊,点点地擦拭,李嫣被他箍在怀里,呆呆地看着她眼前清风霁月,芝兰玉树一般的俊脸,不禁恍惚地吞下了口中含着的满口Jingye,“越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傻嫣儿,越哥哥不待自己的皇后好,还能待谁好?”
李嫣听得一愣,皇后?历来皇帝心爱之人都是宠妃,难以达到皇后的位置,即使是在平常的官家,正妻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取回来的,对于正妻更多的是敬重,对小妾和侧室,娇宠偏爱些,这是她在嫂嫂那里听来的。
嫂嫂虽说是被兄长疼爱着的,但是府里也难免有几房小妾和通房,嫂嫂甚至会亲自为兄长选些容貌出众,心思乖觉的女子进府。
她这般尴尬的身份,即使李家翻案,却也远远坐不到皇后的位置,他若是将她扶上皇后之位,将是多大的艰难?那朝堂众臣岂能就此罢休?
“越哥哥,嫣儿不愿做皇后。嫣儿只愿意能长久陪在越哥哥身边。”
“嫣儿且放心,一切交由越哥哥,可好?”
李嫣倒在他的怀里,不禁心沉了沉,罢了罢了,即使他想,恐怕也是前路艰难,他登基不久,根基不稳,朝堂之上多的事眼睛盯着,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