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罪之有?”皇甫越问道。
李嫣低头掩面,“奴婢,奴婢,”
她低头不语,这般羞人的话,让她这么能说得出口?
皇甫越坐得近了些,伸出手出其不意地掐了掐她露出了半截的圆润nai子。
“日后若是再自称奴婢,本王就这样罚你!”
她的脸涨成通红,嘴唇微微张开,表情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低头一看,那床被上星星点点地沾了些许的ru白色可疑ye体。
王爷,他,他竟然,在掐她的那里。
这,实在是羞人,她从小就体质特殊,一掐nai子就会有ru汁渗出,她好生苦恼,这件事,只有母亲一人知道,母亲托人寻了良方,却也不见好。
皇甫越忍住想要将她一搂入怀的躁动心情,这般耐不住撩拨,以后可如何是好?
此时,他纤长的手指上已经沾上了些许的白色ru汁。
不过这样也好,他就一把手一把手地教会她。
“这是何物?”皇甫越问道,看起来却没有什么惊讶。
“这,这是,这是。”让一个未出阁的丫鬟对外男说出这般话来,委实有些难为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皇甫越隐约可见,微微挑起的眉梢,心情甚好,他抬起了手指,将那白色ruye送进了口中,吸吮了一番,吞咽进了腹中,那动作,慢而矜贵。
甜,甜到他心里去了。
他该是,第一个尝到她汁水的人吧。
李嫣低头,不敢去看那铁面阎王,只是耳边那口水滋咂的声音,让她不禁心生疑惑,王爷,不会在吃她的ruye吧。
但是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无知的念头,靖王是何许人也?如此矜贵谪仙一般的人,怎么会喝她的ru汁?
“奴,我的衣服。”李嫣的声音低如细蝇,越说越没声了。
“喏,在那里。”皇甫越朝着那八仙桌指了指,放置着的,正是已经晾干的粉色襦裙,
李嫣更加难耐了,她私密的衣服,都是她自己洗的,如今这样赤身裸体地出现在王爷的床上,这要是被人看去了,岂不是多些杂言?
“王爷,奴婢,”李嫣瞬间改口,低头偷瞄着他的眼色,“我,我,可否麻烦王爷?”
“方才才说要报答本王,现在却来使唤本王了?”
他话里的语气听不出情绪,却是让李嫣战战兢兢,从来养在深闺,如今又沦为奴婢的李嫣从来都怕极了那些皇室贵胄,虽说靖王是她的恩人,但他平日里那Yin寒之气实在太盛,她只好避而远之。
“我,我。”李嫣自知理亏,“我自然是愿意报答王爷的。”
“既然如此,正好,”皇甫越不紧不慢地说着,“本王倒真的有事情要找你。”
“我,我自然愿意为王爷分忧。”
“本王患有隐疾,必须饮用已生育妇人的nai水,方可缓解。”
“我,我自然愿意帮助王爷。”
她答应得太快,根本没有注意到,为什么会如此凑巧,刚好她有了这般未为人妇就能产ru的隐疾,而靖王却偏偏要女人的nai水。
“既然如此,每日子时,你便来我的上房。”
“王爷,不必如此麻烦的,我提前挤好,存放好以后给您送来。”
皇甫越看了她一眼,晃过复杂的神色,“我这隐疾,实在罕见,需要亲自吸吮女子的ru房。”
那,王爷也吸过其他女子的ru儿吗?
也掐过那些妇人的ru儿吗?
她为什么,会感觉到郁闷呢?
“这,”李嫣面露难色,她是尚未出阁的女子,如今nai子被外男吸了舔了,她如何能为凌哥哥守身如玉?
“你竟然是不愿,我也只能等死了。”皇甫越叹了一口气,“提供nai水的女子需是纯洁处子之身,泌ru才纯净异常,可冰清玉洁还能产nai的女子,除了你,本王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
“每到月圆之夜,我便要忍受千虫万蚁的啃噬,至今已有三载,太医说了,若是再拖延,恐怕,”
李嫣咂舌,原来是如此吗?
看着男人略显落寞的神色,她不禁有些心疼,王爷救她与水火之中,让她能够和凌哥哥朝夕相处,对她恩大于天。
“王爷,我愿意,我自然是愿意的。”
李嫣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防,拉下了那薄衾就露出了弹跳而出的豪ru。
皇甫越吞咽了一番口水,饿狼般眼神测测而动,“这可是你说的!”
李嫣闭了闭眼,“王爷对我恩同父母,我自然是不会在意那些世俗的,王爷若是因此而死,我怎么能安心度日?”
皇甫越心下躁动难以,恩同父母?哼,我才不愿做你什么父母,我只想做你的夫君,做你的天。
他二话不说,一把插过了她的腋下,将她抱小孩一般抱在腿上,露出一颤一颤的豪ru,面对着他的唇角。
她身无寸缕,抖动着身体在他的怀里,陌生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