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非扒了你们皮不可」
那一直相当愉悦的人被别人提到少主的时候脸色猛然一变,他低头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偷听之后,微微踢了那人一脚。
「想死是不是在这里提,我们也没办法啊,该死的白昼圣教突然出现在探子视野里,我们只能赶紧走人了,不然被抓到什么把柄可不是开玩笑的」
咔嚓……热闹的宴会无人听闻那细若未闻的破碎声,法恩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那透着灯光的精致酒杯上赫然浮现一丝裂纹,细微的红酒从那裂纹中慢慢渗透出来。
这是怎么了,见过世界尽头的人,如今连自己的剑心都控制不住了吗?法恩自嘲一笑,揽过一旁不明所以的荆纶就往刚才那群人走过去,人偶少女浑身一冷,她扭头看着法恩,他那一如既往不变的神色中,不知道为什么却微微透着些许寒冷。
走远的两人唯独留下那杯浮现裂纹的红酒杯,渗出的红酒沿着高脚杯慢慢流下,逐渐在雪白的桌布上染出鲜血般地殷红。
几人也同时发现了不远处正带着人偶少女走过来的法恩,几人使了使眼色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话题,然后就像正常的贵族一样带着微笑展开双手欢迎法恩。
「法恩阁下,这宴会这么快就厌倦了吗?那不妨来我们纽斯特家坐一会如何?」
「好啊……」
「那这样啊,那不打扰法……什……什么?」
几人笑着准备被拒绝的说辞,听到法恩的回复却纷纷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开玩笑吧纽斯特伯爵都没拉拢成功的人被他们几个随从随口一句话拉拢到了?
「我刚才隐隐约约听到了几位在谈论些好玩的事情,所以想来听听看,可以吗?」
刚才炫耀事迹的人顿时面露难色,他狠狠瞪了一眼刚才提少主的那个人,但是那人也瞪了回来,估计想说的是你他妈自己抖的事情你怪我?「那真是唐突了,不知法恩阁下感兴趣的是?」
那人咳了几下,脸色难看,但是只能硬顶上去,毕竟透露的少主的事情所有人都得死,他必须得确定法恩到底听到什么了。
法恩揽着荆纶肚皮的手顺势往下,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拉下了她仅有五厘米的裙子,少女秘密的领域顿时暴露,虽然那条仅有五厘米的裙子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样子,可是好歹也算裙子啊。
空荡荡的下体顿时吸引了来自前方的淫邪目光,敏感的少女甚至还能察觉到自己圆润的屁股也吸引了来自后方不少视野,少女脸色闪过一丝微红,但是她不敢阻止法恩,毕竟她本就是赤身裸体的奴隶。
美丽的少女被当众拉下裙子裸露小屄,少女人偶般精致的脸蛋羞涩如血,可是紧紧握着的两个小拳头却垂放两侧,默认着自己的下体是可以被随意注视随意玩弄的。
几人的表现极为不堪,那礼服包裹住的下体纷纷立起了小帐篷。
「我隐约听到了你们的出行似乎有好玩的事情,就是那个小女孩的事情,能详细说说吗?」
纽斯特家族的几个人眼前一亮,纷纷对视了几眼,原来他爱这口吗?但是先前那人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提了一句。
「法恩阁下听错了吧,这里可是白昼圣教的地方。」
法恩皱了皱眉,回头看向那个人群里耀眼的高阶修女华心,顿时面露不屑地唾了几声,神情惟妙惟肖。
「白昼圣教?呵~一群伪善的家伙,口口声声说着拯救世界,却独揽大权疯狂敛财,这群人迟早会被历史的车轮碾碎」
他一边唾弃着白昼圣教,一边拉出扣着少女下体的手指,然后把那湿漉漉的双指伸到荆纶的小嘴边,荆纶红着脸看了看前面几位目光灼灼的男人,低垂的脑袋只好慢慢抬起来,张开小嘴朝着法恩的手指伸了了进去。
这个美丽但却衣着暴露的少女,被当众拉下了裙子敞着淫水直流的小穴却不管不顾,仰着头只顾着吮吸着男人才刚刚扣过她小穴的手指,那认真的神态宛如吸着一根鸡巴一样。
这淫荡的一幕顿时刺激得男人呼吸沉重,他们纷纷面露喜色,看着当众调戏着少女的法恩不停地点头,原来他好这口啊,那早就不应该装什么正人君子了,这年头有点实力的男人谁没着爱好,没有的才不正常吧。
他整了整礼服走到法恩身边,先是低头看了看那个美丽淫荡但却明显没有经过多少强制调教的少女邪恶地笑了一下,这才看向法恩。
「法恩阁下,这里是白昼圣教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若是不嫌弃来我纽斯特家坐一坐如何?我们今晚彻夜长谈。」
「好啊」
法恩也同样笑着抽出荆纶嘴里的手指,法恩似乎嫌弃那口水一样直接把手伸到荆纶的乳房上擦拭了几下,少女柔软的乳房在一众淫邪的目光中被捏了好几下,摇摇欲坠的玉乳就像抗拒着物理规则一样高高挺起。
另一边,跟修女谈笑甚欢的戈舞终于注意到了法恩这边的情况,法恩带着荆纶已经差不多要走出去了,顿时只能朝修女歉意地笑了笑。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容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