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一下差点让他命丧当场,他很快就回来了,只是一直在门外偷听,他肯定是听到了那神秘女子的所有命令,没有出现是因为他根本没有能力去招惹一位实力神秘至极的女子。
纽斯特伯爵冰冷冷地一把推开她,甚至没有用手而是用的粗暴灵能,嘴里说出的话让那贵族少女直堕冰窟。
「这丢人的东西,拉她去奴房关着,别让她死了。」
「不不不,爹爹爹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这就去给人下跪道歉,我真的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这群下人,你们别拉我,啊啊啊啊」
可是不管少女如何哀嚎,淫笑的守卫们纷纷争先恐后地拉起她脖子上的铁链就把她往大厅外拉,一位侍卫赶紧上前请示,纽斯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他赶紧滚,侍卫非但没有愤怒反而喜上眉梢。
刚出大厅不久就传来了艾栗栗凄惨的叫唤,数个侍卫迫不及待地朝曾经的大小姐伸手,被扒得精光的娇躯毫无防备,顷刻间上下失守。
「啊啊啊啊,你们这群混蛋,你们别碰我……啊啊啊……滚开啊~快松开你肮脏的手」
「大小姐,好威风啊大小姐,实话说我想操你很久了,操你妈别动,来人啊把她的脚给我拉开。」
帮随着一阵解裤带的声音,大厅外不止传来少女的哀嚎,还有更加剧烈的肉体碰
撞在一起的沉闷响声,那应该是一个精壮的男子扒拉着一个屁股狂肏的声音。
可想而知平时积怨已久的守卫们在自家嚣张跋涉的大小姐沦为母狗之后,会对她着年轻美妙的身体发泄出多么巨量的欲望。
人们没有隐藏她的身份,反而在她脖颈的项圈上挂上明亮的身份牌,纽斯特家的大小姐。
这非但没给她今后的母狗生涯带来任何霉运,反而让她越发受欢迎,那些曾经被甩过脸色的男人们欢欢喜喜地每天过来看着她在肉棒下哀嚎,因为她并没有像府中培养的性奴那样锁在族内,而是被直接锁在正门口之外的警戒厅,让任何过往的人都能肆意享受着大小姐那美妙的身姿。
谁也不曾想到那神秘女子的随心一举,反而成为了纽斯特分家劫难后最快打响名声的一张名片。
任谁提起特兰城的那个纽斯特分家,最先想起的并非是那晚差点灭绝的凶夜,而是那个无论刮风下雨都一直赤裸裸地站在门口外对所有路过的人摇胸晃臀祈求着精液的性奴美少女,听说她还是这家贵族里直系的大小姐呢,犯了大错之后被贬为奴隶锁在门口前迎客的。
只是那都是后话了……******************************************************时间闪回现在,特兰城之夜,法恩跟戈舞所在的那场宴会。
「你知不知道,那个小渔村的那个小贱人多好玩啊,哈哈哈哈」
「哦?怎么个好玩法啊?」
「我们前段日子不是追人吗?追到了那个小渔村,找到了那个帮那对狗男女疗伤的小贱人」
法恩竖在那边看着惊艳全场的戈舞呢,冷不丁地听到了某些信息,他微微侧目向斜后方,那是纽斯特一族里的人,两两三三聚在一起谈笑。
「然后呢然后呢?」
「哎哟你都不知道那小贱人的脸色,我们的兄弟上去就直接拔掉了她的裤子,下面白白嫩嫩的还是个处女,被两个兄弟拉起来当成三明治夹着就开始肏,那两小脚丫子乱蹬的,一下子鲜血直流,小贱人居然不哭也不喊」
「这有什么好玩的,你们不是经常干这种事吗?」
「听我说完草你妈的」
「好好好」
「你不知道啊,那个臭妞被人抱着肏了几个小时,那小屄都肏烂了,后面拔出来的时候把肠子都带了出来,屁股下面漏着粉通通的肠子,肚皮鼓鼓的全都是兄弟们射进去的精液」
「一直用双手死死护着自己破烂的上衣,嘴里一直嚷嚷着大哥哥一定会回来打死我们,你说好不好笑啊,明明都光着屁股被人肏了几个小时了还在那倔。」
法恩内心没来由一阵烦躁,他扭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酒杯,平静的酒水居然泛起两圈涟漪。
他可不是什么大善人,不会因为不认识的人作恶连天就会暴怒地冲上去杀人,只是这波动是哪里来的?「然后呢然后呢?」
「最好笑的是啊,我们去扒她上衣的时候反抗的激烈啊,双腿乱蹬肠子乱甩的,可笑死我了。还以为她有多倔呢,结果扒掉她上衣的时候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被人肏烂了屄都没哭的小贱人,看看奶子就哭天抢地起来了,谁稀罕她那搓衣板一样的奶子啊」
「也不知道那两狗男女都给那个小贱人喂了什么药,无论怎么打怎么肏都不说出那两个人的消息」
「那你们最后撬开她口了吗」
「没有啊,我们把她最宝贝的奶子都硬生生拔掉了也没说,你都不知道那粉粉的小乳头被扯掉的时候她哭得有多惨,可笑死我了。」
「那你们这相当于断了线索了啊,要是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