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馒头状的小蜜穴开始滴下淫水,所有男人都是如此,她早已习惯了,身体也做好了准备。
喂完最后一条肉,少女没有离开法恩身边,转而拿起男人身边的那本精装书籍。
【主人】
既然自愿跑了回来,她也就做好了以一条淫荡的雌畜身份度过余生的所有心理准备。但接下来的话语却依然让少女目光闪烁,因为手上的那本书赫然就是她的奴隶证书,精美的磨砂手感证明了这就是正真的真件。
她不知道为什么白沙会在这最后一刻把珍贵的证书送给法恩,但并不妨碍一件事实,那就是书在谁手上,谁就是她的主人,如果她保护不力以至于这本证书损毁,那她连雌畜都做不了了,
只能躺在架子上当个没手没脚的人棍苗床。
最终,脸色恢复平静的少女看着法恩,缓缓递出了那本能决定她生死的证书。
【嗯?】
法恩接了过去,他知道这是奴隶证书,不然它绝对冲不破法恩拼死加固的阵法,只是没想到上面附带的的动能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要不是阵法最后阻拦了一下,恐怕当场就能就将他拦腰截断了。
人的习惯真是强大,法恩看着赤身裸体而面无羞愧的少女,再看了看她手里递出的精美证书,她三个月前倔强的形象跃然脑海,法恩缓缓弯起了嘴角。
【这是什么东西?】
听到法恩略带揶揄的语气,荆纶小脸僵硬了一下,她偷偷瞄了瞄法恩的脸色,想要确定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但无论真假,少女依然面色不变地说出了这本书的来历。
【奴隶证书】
【谁的?】
【我的】
披着一头白发的绝色美少女浑身一丝不挂,端坐在法恩身前的姿态亦没有遮住少女任何一寸肌肤,眼观鼻鼻观心,一脸平静地说出了某些残酷的事实。
法恩顿时乐了,这小妞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啊,一脸平静的模样俨然跟三个月前一模一样的清冷神色,要知道三个月前仅仅只是因为法恩待在她帐篷里就把他一脚踹了出去,而她现在的平静的神情丝毫看不出这三个月有什么变化。
但没有变化那都是她自己骗自己的,法恩一脸玩味地盯着荆纶的眼睛,想要看出她还有什么话说,可是他要失望了。少女也察觉到了男人毫不掩饰的目光,从她的俏脸开始一路向下,那目光用三个月前的记忆与她如今的身姿作着羞耻的比较,可是少女依然无动于衷,哪些残酷的调教早就让她习惯了赤身裸体,断不会因为这点侵略视线就会脸红。
【荆大小姐看来这段时间没少受照顾啊。】
荆纶眼眸稍稍挪了一下,这些嘲笑的话语她也免疫了大半,短短三个月的残酷调教,让毕竟荆纶早已从身心深处知道了自己此生往后都是条卑贱的小母狗这件事。
见法恩似乎还不想放弃,少女沉默了片刻,从原本趴坐的姿态改成跪姿,竖直腰身挺直双乳,双手反抱交叠在背后,把挂着铃铛的两个乳房高高翘起,学着那些男人教过她的奴隶的语气。
【荆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话刚出口,荆纶脸色闪过一丝鲜红,这是她沦为奴隶之后说的第一句自认为奴的下贱之语,大声说出来反而更加羞人。这下轮到法恩诧异了,他盯着少女那惊艳的容颜,仿佛有些不认识她了,这个倔傲的女孩原来也会脸红的吗?这是法恩第二次看到荆纶脸红,第一次是在悬崖上她被脱得半裸的时候。
第二次则是现在,刚来到这世上那会她还拉着赤裸的法恩,而现在情况却完完全全反了过来。柔顺的白发像瀑布般倾泄而下,遮掩了她光裸的洁背,看似浓密的秀发,实则却是她身上唯一的遮掩物,那挺翘柔软的乳房,纤细光滑的腰肢,还有少女晶莹的蜜穴跟挺翘的美尻统统不着寸缕,也不准被着寸缕。
奴隶没有财产权,若身着衣服那也必定会被认定为偷抢而来的东西而受到刑罚,当然高档一些的性奴通常也会身披暴露且绝不会影响突然插入的轻薄衣裙,但那都是有主人在身边赏赐的,所以其实绝大部分奴隶正常情况下都跟荆纶一样,无论刮风下雨还是日晒雨淋,基本都是赤裸裸地过日子的。
法恩目光集中到她胸口的小乳房上,因为这是她全身上下变化最大的地方,三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法恩依然还记得当时在帐篷给她按摩的时候偷看过,那才仅仅只是手心凸起般可爱的小尖尖。
三个月不见,那杏子般小巧可爱的小尖椒乳,被拔苗助长残暴地催长膨大了数倍,成为了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宝藏,宛如两颗沉甸甸的成熟果实一般,挂在少女的胸口上摇摇晃晃,根本不用想就知道,少女赤裸的生活的日子里,那娇嫩的小乳房肯定每一天都遭受着及其残暴的拉拽。
法恩抬手就往荆纶胸口上抓过去,他现在是病号,速度很慢,正常人都能躲开。荆纶看得分明,却抬起身子把腰杆挺得直,让法恩的手掌能准确无误地抓上她的奶子。
入手一阵柔软,顺滑的乳肉在手心里流淌,随着法恩的手腕变化着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