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我!你他妈都到这副模样了,你没恨过那个男人吗!你他妈还不知悔改吗!」
「大人,拉鸡巴倒吧,天天被拷问,难道她还要对我们感恩戴德?竖就竖了,
还能少块肉,等人来了再拖去想想还能怎么折腾就完事了。你指望她回答您什么
怕是白指望了。舌头早玩坏了,她说不了话。」
伍德踹了一脚牢房的门栏,喘着气盯着维纳,维纳则只是继续发出渗人的笑
声。
「烧死她吧,倒掉起来从脚开始烧,慢慢烧,多烧两天。」
「如您所愿。」
等伍德走出了黑牢,对着身边的随从招了招手。
「那个牢头,和维纳一起烧了。」
伍德看着维纳被慢慢的烧这,旁边一样被绑着烧的牢头的嚎叫声撕心裂肺,
而维纳似乎没什么反应,一脸耻笑的看着伍德。
「挖了她的眼睛!」
有人挖出了维纳的眼珠,递到伍德面前,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维纳那
张嘲讽的脸,如果还可以被称之为脸,让人把眼球丢进火堆。
伍德去另一个地方看罗莎莉。盯着勇者的名头罗莎莉的待遇会比维纳好一点
点,也就好一点点。看到罗莎莉的时候房间至少看起来很干净,不过从地上的水
渍,还有房间里残留的异味来看,以前什么样估计不难想象,只是这里的人应该
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临时打扫了一下。和维纳不同,罗莎莉看到伍德似乎没什
么感觉,很平淡。
「难得有空,就过来……」
「伍德阁下。」
「是陛下。」
罗莎莉露出一个微笑,她的脸还有用所以罗莎莉的脖子以上看起来一点问题
都没有,干净整洁,脖子以下则全是拷问的痕迹。
「那好吧,陛下。你不是……」
「对我对那么一点尊敬有那么难吗?」
「莫里斯以前有个习惯,对于死人会多一点宽容,陛下,您也快完蛋了,所
以要来杀我了,毕竟我也是你的罪证之一,不能留下。」
伍德皱起了眉头。
「没有谁和我说过这些,我知道你有疑心病,虽然这里的人对你算不上忠诚,
也算不上不忠诚,他们只是领薪水办事的罢了,也犯不着来讨好我这个废人。」
罗莎莉稍稍停顿了一下以后看着伍德。
「自从我失去了行动能力以后,也干不了什么事情,无聊的时候,就开始思
考打法时间。不用去怀疑你那些部下,你的疑心病又犯了。他们确确实实没让我
好过,只不过呢,当拷问已经和吃饭喝水一样的日常,痛苦也就没那么痛苦了,
甚至习惯了。我一个人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干很无聊,别人也不会和我说话。所以
就开始去思考一些以前没时间去思考的问题。比如说,我发现现在每天抽我鞭子
的人在最近几个月,虽然脾气越来越暴躁,但是力气却越来越小了,而且有点面
黄肌瘦的趋势,就连这里都缺粮了,伍德阁下,啊,抱歉抱歉,说顺口了,伍德
陛下,您现在应该是怎样一副窘境啊。」
伍德叹了口气。
「能不能回答我个问题?」
「就我对你的了解而言,你并不喜欢听真话。」
「你们没恨过他吗?」
罗莎莉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以后又睁开了。
「看起来你去见过维纳姐姐了啊,这会她应该死了吧。要说一点都没有的话,
那也是假话。一开始我的确很生气,但是我思索了很久,他从一开始就反复和我
说过,不要太过于接近他,只是我们当时都没有理解他的话。但是最终我还是对
他恨不起来。毕竟在我这并不长的人生旅程里,和我说真话的没几个,对我好的
也没几个。所以我们应该去恨一个对我说真话又对我好的人?而对那些欺骗我,
憎恨我,折磨我的人感恩戴德?如果没有他我的人生又会怎么样呢,在饥寒交迫
中饿死?因为有他所以我还有一段可以回忆的快乐时光,而不是在死前感叹自己
这一生没有一点可以回味的温馨片段。」
「她还没死,我不会让她死的这么简单。」
「对我们而言恐怕并没有什么区别了。疼痛对于我们而言,恐怕已经和呼吸
一样平常的事情。」
「所以你们到死,都不愿意向我低头?」
「伍德陛下,到今天您为什么还幼稚到觉得凭借自己的血统和名头会让人产
生敬畏?让人敬畏的是行为。」
「那我他妈的不需要你们尊敬我了可以吧,你们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