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女人,一时臊的脸色通红说不出话了。她面对她们这般
一反常态的裸露,感到自己忙乎了一身时髦体面的装束,没想到她们反倒裸体了,
这么不合时宜,与她们格格不入。
刘太太和许太太站在宽大客厅落地窗前看着一木妈惊诧的眼神,哈哈笑出声
来,刘太太说:「就是要让你发现惊奇。」
一木妈很快反应过来,打趣的说:「我是不是走错了门,进女澡堂了?」
刘太太摸了一把许太太的大腿哈哈一笑:「这里不是女澡堂。你看,这袍子
性感吧?是汪姐上次出国在国外买的,买了好几件呢,如果喜欢也可以送你一件
啊。」
一木妈听闻急忙摆手:「我不能穿成这样,身材没你们标致。全当我看澡堂
里的女人吧。」一木妈走到她们对面,坐到沙发上:「哎哟,一看到几个光屁股
女人,我想也只能是澡堂子里。」
刘太太和许太太对视一笑,许太太接过话题:「在家里光了身子也是一种悠
闲,不一定要在澡堂里啊。」她看着一木妈坐到沙发上说:「不过说来也是,一
堆女人光着屁股聚在一起,聊天说话也只有在澡堂子里才自然,否则猛然看到几
个同性的身子反而生疏了,都是我们女人成天捂得太严实。」
刘太太去给一木妈倒上一杯咖啡,大奶子吊在胸前,她说:「你说的也对,
不过以前的女人可比现在包裹的严实,不敢露脖子大腿,住房小人口多,睡觉都
得盖严实,只有在澡堂一堆女人光身子倒也没有难为情。」
许太太说:「是啊,以前女人包裹的严实是防男人的贼眼,倒不怕女人看见
自己。可现在是几个女人在一起,要脱光衣服还真得思量半天不敢脱,比在男人
面前脱衣服还难。」
刘太太哧鼻一笑:「怎么就说到澡堂子了,不过说到澡堂,我还真有个故事
呢。以前我还在医院的时候,我们很大的医院只有一个澡堂还分一三五男,二四
六女。有一次我洗完澡,发现窗户封的不严实,我从旁边的逢往外看,有个男孩
趴在窗外偷看。你们知道,我当时想什么吗?」
一木妈和许太太异口同声:「你是想喊,抓流氓吧?」
刘太太爽朗一笑:「你们真是小气,我是可怜那个男孩,想看看女人还得趴
在窗外偷看。」她脱掉沙袍,扔到地上,裸出大大乳房对着一木妈和许太太站直
身子,她说:「你们看,我就这样一丝不挂站到窗缝前,让他看我解解眼馋。」
三个女人都笑了,她又说:「不过那时,我可年轻,没结婚生育过,身子没
有现在这么胖,而且没穿小裤头,露着阴毛呢。」
刘太太说到阴毛,让一木妈不由自主地并拢了双腿:「你真行,让人看了个
透。寒碜不?」
刘太太裸身坐回沙发:「寒碜?我还抬了腿,让他看了我的洞洞呢。我想起
都后悔,要搁现在我就能去找那男孩,和他上床被他插了,那时不行,胆小啊。」
一木妈说:「那时见识少,不敢有非份行为,你也算是大胆的了。」她看看
刘太太大大的木瓜奶和白皙饱满的身子,心想,她虽然人到中年身姿不俊俏了,
要是这个身子被男人白白搞了,也是男人随便得来的艳福。
许太太说:「看你眉飞色舞的养子,也是性欲来潮了吧。」
刘太太接过话题:「性,压抑了女人多少年,可是禁忌的事。这事对女人能
做不能说,是因为我们女人性保守,结果是让男人占尽了先机,我是不服的。你
呢,是不?」她问一木妈。
一木妈没再说话,现在的情形让她很尴尬,面对两个赤裸大胆的女人,自己
穿戴整齐反而让自己羞涩了。她想到汪姐,她赶快来啊,也能为自己解脱。一木
妈指指麻将桌:「咱们不是要打麻将吗,汪姐怎么还不来,总不能三缺一干瞪眼
吧?」
刘太太扑哧一笑:「汪姐早就来了。」
一木妈问:「那人呢?」
许太太分开双腿,她指着自己的下面:「她在里屋和她外甥劈腿呢。」
「她外甥?」一木妈想想,以前见过一次,二十出头,相貌英俊挺健壮的男
孩子,她知道他。
「哎呀」一木妈叹了口气,心想,现在不都兴干爹干女儿这一说吗,如果女
人有了社会地位,那干儿子还不是遍地都有吗,认个干姨,也算汪姐和这男孩知
道亲情之间最不可跨越的母子乱伦的底线,否则让他嘴上叫着妈妈,自己劈开大
腿,下面插入阴道,以汪姐的尊严人品,她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