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哎,
你咋这犟种呢。
看着从新坐在床上的儿媳妇,满脸泪水,倔强的瞪着自己,李玉田又气又疼,
这个苦命的孩子啊,哎!伸出粗糙的手,轻柔的为二丫擦拭泪水,语气温柔许多
的说:二丫啊,爹对不起你啊,爹哪能让你受累受苦啊,别说气话了,先住下,
我,我去工地凑合一宿,明天在说,听话。
二丫脑袋倔强的又一次站起来流着泪说:还是我睡大街好了,死了也不用你
管,反正我也说没人管没有要的了。说完又要往外闯。李玉田实在没办法了,也
顾不了许多了,一把抱住二丫,恳求的说:好好好,爹听你的还不行吗?快坐下,
你咋这么让我不省心啊,好孩子,快坐下。
二丫又一次坐回床上,扭着脸不说话。李玉田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二丫的
性子太倔强了,要是真跑出去,出点啥事的话,自己的良心更加说不过去了,低
头不语,两个人沉默了好半天,都十二点了。
李玉田忍不住温柔的说:二丫,你先睡吧,说完打开被褥,自己则坐在椅子
上。二丫语气变的温柔许多说:对不起,爹,我惹你生气了,你也睡吧。说完从
包里掏出一个带来的被单,对李玉田说:爹,把这个挂上,我们一起睡吧,在老
家不也是一个屋睡的吗?有啥见不得人的。
李玉田无奈的起来找钉子,勉强把被单固定在床两头墙上,本来不大的床,
一分为二。可被子却只有一条,李玉田赶紧把被子给二丫放里面,对二丫说:晚
上天凉,你盖上被睡吧,我这还有一个大衣,早点休息吧,你也累了。
二丫这回没有坚持,放好被单,二丫在里面脱衣服躺下,对李玉田说:爹,
你也睡吧,明天还干活呢。李玉田没脱衣服,躺在床上,盖着大衣,无奈的叹息
一声,关上灯。
隔着单薄的被单,两人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李玉田能闻见二丫身上散发
出来的淡淡的体香,不觉有股冲动,赶紧掐了自己一把,暗骂自己怎么会有这种
冲动,可裤裆里的鸡巴却不争气在硬,很硬,深呼吸一口,无奈体内那种欲望无
法消退,手不自己的伸进裤子握住滚烫的坚挺的鸡巴,呼吸不觉有点急促,强压
那种冲动,用力紧握鸡巴,快速撸动,又怕弄出响声,简直是一种煎熬。
二丫好久没有今天这种踏实和有安全感了,闻着公爹被子上男人的气息,慢
慢放松身体,真累啊,被单外公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能清晰感觉到,哪怕一个
翻身或者伸懒腰,都会碰到彼此的身体,不觉有点想笑的感觉,居然和老公公睡
一个床上,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为了自己的誓言,为了全新的开始,就是死,
也绝不回老家,公爹是自己唯一信赖的亲人了。
李玉田变得浓重的喘息声传入二丫耳朵,二丫对此意见明白了,不觉心里一
惊,难道公爹也和二贵狗子一样吗?不,不可能。可那熟悉的喘息声和轻微的衣
服摩擦声说明他在撸鸡巴。想到这,二丫又有点害怕,可心里莫名其妙的的有某
种期盼。不敢想,不敢听,可越是这样,越想,听的越清晰,紧张中带着某种兴
奋,身体不觉绷紧,双腿紧闭,自己的手也不自觉的伸进花裤衩,不知过了多长
时间,在李玉田低沉的一声闷哼中,二丫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慢慢的进入梦
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