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在天台上吃,起身去厨房了。
赵勇知道到了自己发挥作用的时候了,立刻一脸激动的问,「怎么样,你们
看到那个项圈了吧,刚刚刘宇说他家从来不养宠物」,骆鹏点头,「是啊」。
向晓东还没明白,一头雾水的问,「看来什么,有什么问题,哦……,你们
是说……」。
赵勇赶紧阻止他,「小点声,怕人家听不到吗」,见两个人都明白了,又开
始继续,「看不出来啊,刘宇她妈平时一副端庄冷艳的样子,背地里竟然这么闷
骚啊,你们说,他们母子俩会不会……」
向晓东摇头,「不会吧,看刘宇和他妈的关系虽然很好,但是看不出有什么
不正常的啊,那小子总和咱们一起玩,要有这事儿还能一点看不出来?」
骆鹏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不像」。
赵勇继续引导,「没错,我看也不像,而且他妈妈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以
前她和我父母一样在市里商界混的,所以有些了解,据说这些年凡是打她主意的
男人一个成功的都没有」。
向晓东已经彻底开窍了,立刻发挥一贯话多的传统,「那也就是说,她是自
己一个人骚,自己玩自己,把自己当母狗玩,强大,太强大了,哈哈哈」。
赵勇觉得说的差不多了,开始怂恿两个人,「可见她其实很饥渴的,需要男
人,如果咱们能找到机会,说不定能……」。
骆鹏说话了,「咱们和刘宇是兄弟」。
「是啊」,向晓东也附和,「咱们要是把他妈给干了,以后还哪有脸继续跟
他一起玩啊,要是让他知道了更可能朋友都没得做了,可惜了啊,以前被她的气
质,你看他妈那对压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她最近热情了,也发现她的骚了,
不能把鸡巴插进去操个痛快真是遗憾啊,你们看看她那对奶子,又大又挺,屁股
又圆又翘,比咱们看的那些片子里的女主角都漂亮多了啊」。
赵勇见两个人都只顾忌刘宇,不提他妈妈,心花怒放,只要解决他们这个顾
虑,计划就可以推进了啊,赶紧趁热打铁,「没事没事,你看,他妈有需要,咱
们帮他妈解决这不算做什么坏事,刘宇那边咱们想办法先探探口风,要是觉得他
不会同意的话,再想办法慢慢的改变他的想法,实在不行的话就算了,这段时间
咱们先别玩过火真干上了,只是准备着,先跟他妈亲近一点呗」。
几个人在书房嘀嘀咕咕,刘宇在天台收拾桌子,很快就到了午饭时间。这顿
饭在各怀鬼胎之中吃的也算是宾主尽欢,玉诗被三个少年逗的连连欢笑,花枝乱
颤,三个小色狼不住的咽口水。刘宇毫无异常。
吃过了午饭,几个人继续打牌,中途几个人再去厕所的时候发现项圈已经不
见了,也不奇怪,应该是玉诗发现收起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赵勇提议去打球,于是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到了刘宇家附近公
园里的小广场上,打了一下午球,各自散了。
刘宇的家里,玉诗正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床上放着的暗红色项圈。多年的怨恨,多年屈辱,拼尽最后的力气爆发了。一声杀
猪一样的惨嚎,二贵翻滚在一旁,玉琴惊醒翻身,看见丈夫瞪着眼睛死死的注视
自己,在看看翻滚惨嚎的二贵,一时间懵了,感觉屁股底下有软软的东西,拿起
来一看,是半截鸡巴,顿时尖叫一声,把半截鸡巴扔起老高。
惨叫声,惊叫声,惊醒了沉睡的山村,大家纷纷跑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刻的二贵捂着只剩下一节冒血的鸡巴跳出窗外,在院子里乱蹦乱跳,玉琴恐惧
的哆嗦着。王大柱保持着手握带血的剪刀,瞪着眼睛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顿时全村惊动了,轰动了,二丫也被吵闹声惊醒,跑过来看见满院子满屋子
都是人,二贵已经昏死过去,捂着半截鸡巴蜷缩在篱笆墙边,玉琴已经穿上一条
裤衩,哆哆嗦嗦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二丫进屋看见爹已经断气了,惊呼一声,扑到爹的身上,失声痛哭。有人惋
惜,有人解恨,有人幸灾乐祸。失去方寸的玉琴彻底垮了,二丫哭的死去活来,
大家七嘴八舌说啥的都有。
徐会计大声说:大家不要吵了,快把二贵先送医院,过来搭把手,给大柱穿
好衣服,哎!作孽呀。
二丫不记得是怎么善后的,都是徐会计一手经办的,这回玉琴可吓傻了,没
了主见,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每天提心吊胆的和二丫睡一起。
二贵没有死,也没有告,王大柱已死,自己更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