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白姨娘这才险险的停住了哭声,她哼哼唧唧的含糊道:“你的小心肝不是李氏吗?”
沐管家笑脸一僵,干咳两声:“那老婆娘都年纪那么大了,哪能比的过你这细皮嫩rou的美娇娘?”
白姨娘冷哼一声,像是怄气一般将整个脑袋都缩进了被窝里。
沐管家有些失笑的将她从锦被中拉了出来,面带柔情的轻轻碰了碰她的面颊:“还痛吗?是我不好,没想到那冯岁岁如此狡诈jian猾,这种死局竟被她三言两语给盘活了。是我小看了她,下次她定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届时我必定给美人你报仇!”
白姨娘眼神闪烁了几下,她像是好奇,软软的靠在他的身上,小手揪着他的衣襟玩着:“你用李氏的孩儿这般陷害冯岁岁,不怕李氏找你算账吗?”
沐管家享受着温香软玉,眯着眼睛嗤笑一声:“那李氏不过是个蠢货,能如何奈何我?倒是委屈了麟儿,令他今夜高烧不退,唉!”
他促狭的叹了口气,提起麟儿的目光也柔软了几分。
白姨娘见他如此,不由得追问道:“你为何这般担忧那麟儿,莫非那麟儿其实是李氏与你所生?”
“那是自然,难不成还是镇国公的......”他的掌心覆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上,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出而出。
他只说了一半,便回神住了嘴。
沐管家看向她的目光带了些冷意,微眯的眸子中还若隐若无的闪过一丝杀气。
白姨娘心中一惊,连忙对着他笑脸相迎,软糯的小嘴以噘,似是撒娇一般:“哼,妾身便知晓,那老不休生不出麟儿这般有福气的男童。”
老不休便指的是镇国公了。
这话像是在抱怨,沐管家的神色稍稍的一缓,不似方才那般冰冷了。
是啊!他现在怎地还不信任这性格温柔的白氏呢?
他生性多疑,虽然对着貌美的白氏心痒许久,出于习惯,他还是不敢多加接触白氏。
一直到十天前的那日,他将险些坠下马车的白氏救下,白氏嘤嘤的瘫软在他怀中啜泣,他那一颗心也被她哭的软了。
白氏每次谈起镇国公便似有难言之隐,沐管家自然知晓其中的奥妙。镇国公已然过了中年,身子骨虚,连李氏都满足不了,如何能将这妙龄又貌美的美人满足呢?
于是,沐管家再也坐不住了,这般美人他都不能收入榻间,令美人饱受寂寞之苦,岂是她沐管家的作风?
虽然如此说,但沐管家还是十分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白氏,不敢真的睡了她。一直到昨日,他状似无奈的提起冯岁岁令他太过苦恼,她便紧接着追问起缘由。
沐管家随意乱编了一个借口,只道是冯岁岁心肠歹毒,一直想要伺机铲除了他。白氏一听,立马就提出自己要为他出口气,但紧接着白氏又苦恼的说不知该如何做是好。
沐管家有心试探,于是提出让她利用麟儿陷害冯岁岁之法,想试探一番白氏是否能为自己所用。
出乎意料之外,白氏十分痛快的答应下来,于是沐管家趁着今日冯岁岁好不容易出来转悠,连忙支开了李氏,又在白氏身边安插了心腹,随时监视白氏是否是真心要为他解忧。
听今日那安插在白氏身旁的心腹说,白氏对付冯岁岁用出了全身的功力,又是出言讽刺相激,又是对着镇国公做戏哭诉。
而且白氏因为他,脸蛋都被扇成了猪头。他一听到这个消息,连忙跑到了芍药居看望白氏,心中也是安定了下来。
白氏对他如此,他怎能不信她呢?
想到这里,沐管家的目光柔和了下来,他尖嘴猴腮的脸庞逐渐靠近了白氏娇嫩的脸蛋,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角,笑的温柔:“那老不休自然没有那本事生出儿子,他这一辈是要断香火的!”
说着,他的身子便已经靠近了她。
国公府的书房中。
冯岁岁不急不缓的迈入了书房,她望了一眼正在对着书桌皱眉的镇国公,端了一碗参鸡汤上去。
镇国公听见门外的声响,猛地抬起了头,见来人是自己的大女儿,不由的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有些草木皆兵。
“岁儿怎地来了?”他话音带着温和。
冯岁岁看了一眼镇国公,笑道:“父亲连日劳累,女儿炖了些汤给父亲补补。”
说罢,她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了桌子上,从盒子里取出了一只Jing巧的瓷碗。
“岁儿长大了,真是越来越懂事了。”镇国公对着自家女儿笑了笑。
这些日子,这个女儿虽然闹得满城风雨,却事事都有情可原,并非不能原谅。
而她也知晓孝顺父亲,经常时不时的就炖些补汤端给他喝,这让他疲惫的心中感到甚是温暖。
镇国公端起参鸡汤喝了一口,对着她笑道:“岁儿的手艺真是巧,这鸡汤甚是好喝。”
他一说罢,冯岁岁便莞尔一笑,那水嫩的脸蛋看起来似乎更是美貌了,像是一只含苞待放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