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一人潇洒,上天入地好不自在,如今入了你的掌心,受相思苦楚,甘愿雌伏,永世不离,只盼你不要辜负。”
如今已是生米煮成熟饭,何况廖晨也是神仙人物,除了一时忘形,对韶侃最是体贴,原本被拘在家中苦闷的少年如何受得了这寂寞已久的大龄闷骚,一时被骗得一干二净,每一日都被逼得眼睛通红,腰肢酸软,饶是一堆少女同他坐卧游玩,替他锤肩捏腰,他也渐渐耍起了脾气,日日为难廖晨。
欲念一上,哪里还管得了对方是何身份。
廖晨捏着韶侃的肩膀,慢慢收紧,腰肢也款款摆动,将韶侃完全纳入。
齐卓黎一时怜爱顿生,觉得这娇娇弱弱的美人好不可爱,他抱着韶侃,轻声抚慰,一时也怨怼这仙鹤没个正形,吓着韶侃。
不到刹那,他们便踏入另一番天地。韶侃听了齐卓黎的诱哄,一时只觉得对方也是一个好人,便就红着眼圈,颇为
这一愁,便就添了他不少风韵,虽然未经风雨的少年郎可怜可爱,可是一番风雨之后,成熟起来的果实也着实诱人。
韶侃哪里知道此时此刻,是何番情境,周身绵软无力,也推拒不得,虽然得了无上欢愉,却全是一番欺哄。
韶侃只见来人鹤冠白袍,立于仙鹤之上,虽然衣服清正,人却没个正形,抬头漫不经心地瞧了韶侃一眼,露了一个不正经的笑容。
忽然响彻云霄的人声让韶侃吃了一惊,他除了此地的少女与廖晨,再无见过他人,此刻好奇压倒愁绪,他不由得寻声而去。
“我道廖星主怎么近日久不见踪迹,原来是金屋藏娇,不思正务。”
他已经是醉得意识混乱,只当是在家里胡闹,欲念一冲,就破为蛮横地横冲直撞,精元落了廖晨一嘴。
他只觉自己仿佛是孤舟小船,浩海里翻覆扑颠,好不惊心动魄,欢愉不断,正正如蜜似糖,汹涌不断。虽然双眼紧闭,却泪珠簌簌不断,虽然无力成欢,却仍然浑身红粉,纠缠不休。
韶侃眨了眨眼睛,被廖晨勾着腰,扑倒在对方身上,也不知是得了什么灵丹妙药,此刻腰不酸腿不软,甚至阳物还更精神了几分。
他虽然不愿科举,性子疏懒,只是离家一久,便又思及自己未报养育之恩,此刻千山万水,怕是一生一世,都见不到父母家人。
“廖晨不在么?”
等到二人终于分开,韶侃是哭得声嘶力竭,只能默默掉着泪珠子。廖晨此刻与他已是非同一般地亲密,一脸歉意地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泪珠,绞着手帕,替他洗脸更衣。
那人上一句还在云端,下一句就已经贴着韶侃,“不过美人是真美人,藏着掖着也够没有意思了,我带美人去见诸位道友,还劳烦各位仙子转告一声。”
他双腿一勾,压着韶侃深入,韶侃一时不察,直直撞了进去,盈在眼眶里的泪珠顺着鼻尖滴到廖晨嘴边,对方红舌一舔,勾引到,“相公,用点劲,为夫受不住。”
只是,快活日子,最是易逝,不知多少时日,韶侃忽生怅惘。
等到韶侃清醒过来,廖晨已经被他肏得熟透,含着他的阳物同他亲吻,肉壁一缩一吸,饶是韶侃尴尬,也不由得摆动腰肢,谁知廖晨只是怜他年少,并无力竭,一时春情荡漾,反倒压着韶侃肆意欢乐。
对方虽然几番示弱,说深得很,受不住,可是双腿却绞得起劲,肉壁更是不堪撒手,咬得死紧。韶侃魂飞天外,拧着腰肢,毫无章法地大开大合,正合了对方的心意,更是被翻红浪,淫语不断。
韶侃款款摆动腰肢,他风月之上最是温柔,也是担心年纪小,欢好太快容易损伤根本,只是廖晨压着他时,已经是颠鸾倒凤,无所不用其极,此刻被温吞吞地顶弄,浑身更是痒得难以忍耐。
“相公,你可要再使点劲,为夫努力了许久,还未尝过你主动的滋味,心里痒痒的。”
他手也酸,腰也疼,哭得喉咙干哑,满面潮红。廖晨见他醒来,从一旁取了玉液琼浆,嘴对嘴给他喂下去。
话音未落,韶侃就叫人提了衣裳,乘着仙鹤,翩翩离去。
他知自己是被神仙骗去身子,在这天宫玉阙里好吃好喝地供养着,肌肤都比原先莹润不少,更是显得富贵,又更添几分慵懒,仿佛周身都是红粉气息。真真是纨绔少年。
那廖晨原本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比韶侃还要精壮几分,不似韶侃的富贵太重,稚气未脱,他抿了嘴中精元,慢悠悠地勾唇一笑,将剩余的衣物除尽,就双腿一跨,牢牢压着韶侃。
韶侃含嗔带怒,狠狠地瞪了一眼廖晨。但他哭得脸颊通粉,泪眼盈盈,只是叫人心肝颤了颤,宝贝可人不离嘴地安慰。
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意识仍然一片迷茫,他的手攀着廖晨的腰,正注视着自己的阳物出入不断,带出一片淫靡痕迹。
这九重云霄,漫无边际,仙鹤轻啼,微风和煦那,但是韶侃到底是凡夫俗子,一时泪盈眼眶,软倒在来人胸口,轻轻发抖。
只是此时此刻,也由不得他来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