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他咬着对方的肩膀,将下身挺入进去,初尝禁果的对方狼狈地伏在他的身上,被他的动作颠弄得喘息阵阵。
“放我走。”
嘶哑的低语从咬着对方耳朵的嘴中泄露出来,他不敢大肆宣扬,只能抱着一点天真的念头,蛊惑着对方。
“好不好,好不好?”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用力箍紧他的身体,柔软的臀肉被破开,穴肉湿漉漉地缠上来,支配驰骋的快乐放大了他的乐观,他几乎是有点盲目地舔了舔男人的唇瓣,交换了一个甜蜜的亲吻。
“好不好,好不好?”
询问如附骨髄,在喘息着不断涌现,对方已经适应了,开始摆动臀肉,贪婪又急切地尽数吞没。
热浪在他的体内汹涌,他扭着身躯,迎合着对方的动作,肌肤泛上一层粉色,柔软的穴肉是如此热情,几乎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恐惧在一点点地积攒,但是又被滔天的情欲浇没,他就如同一条游鱼,被渔网束缚,越是挣扎,束缚得越紧,直至无能为力地在岸上徒然地扑腾,绝望又可笑。
对方没有回答他,只有狂野的亲吻碾在他的唇瓣上,身体上,他哭泣着,尖叫着,企图讨饶,在对方越来越贪婪的索取,不知疲惫的探索中溃不成军——又一次,对方摆动着臀部,旋转着落下,被吞吐的下身几乎要被灼烧,烫得精关失手。
他忽然猛地挣扎起来,他被对方正发狠亲吻,没有一点声响可以透露,他的手腕用力挣扎,手铐在头上无情作响,对方绷紧身体接受他的精液,无从应付他的反常。
他忽然软了下来。
精液早就射完,但是他还在硬挺,只因为这次射出的还有他喝下的液体。
尿液的温度更高,烫得对方颤抖起来,交合处溢出不少,淡淡的腥气在鼻翼间弥漫。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对方歉疚地亲吻他的唇瓣,但是身体却诚实地再度高潮,哆哆嗦嗦地射在他的胸口。
变态。
苏靖没有发声,只是做着口型,冷酷又鄙夷。
畜牲。
垃圾。
他居然被人救出来了。
身上盖着不合身的衣服,眼罩落在脖子上,拉着他的男人因为乱斗而显得格外狼狈,把他抱着丢到车上,然后猛地发动。
他已经被享用了一会,男人进来的时候,他正抽插着,被袭击的人猛地缩紧,几乎把他夹射,平缓了一下气息,就被另一个人劫走。
男人长得非常英俊,带着一点游走边缘的野性和浪荡,因为逃跑而绷紧了神情,更是英俊得让人心里发痒。
苏靖眨了眨眼睛,一只手搭在对方的大腿上。
对方猛地刹车。
似乎是难以置信,对方的神情变得更加紧绷,苏靖不受影响地摸到对方裤子边缘,用力插进去。
他是从后面插进去的,被丰满的臀肉挤着,有点难受,他几乎是粗暴地想要扯开对方的裤子,却没有扯动。
身躯比他健美的男人却好像羊羔一样一动不动,僵硬得厉害。
他伸手去剥开对方的裤子。
男人穿着白色汗衫和牛仔裤,汗衫被肌肉撑出好看的形状,苏靖倚上去的时候感觉挺舒服的,对方的肉粒顶着他的脸颊,被他用力压着。
他没有完全剥下,只是能够抽插就停止,纯白的内裤已经被撑开,黑色的草丛中欲望怒挺,他窝在对方的胸口看着这淫靡的场景。
街道上已经乱了套,车子里的雄子被拖出来,在马路上,车厢里,店里,到处都是淫靡的场景。
他咬着对方的乳粒挺了进去。
过度紧绷的男人就像是受刑一样用力握紧拳头,但是完全湿了的肉穴却表面主人的放荡。
他抓着男人的肩膀,呼吸急促地抽插着,目光落在车窗外。
有一个雄子逃跑跌倒在车上,野蛮的雌子把他摁在车上,可怜的雄子就这样子在他的面前被奸淫,贴着车窗的脸颊扭曲变形,却无法掩盖被欲望操控而展露的快乐。
外面的人在扭动着,里面的人在抽插着。
苏靖躲开脸,埋在男人的胸口,激动地耕耘着。
对方已经被艹开,主动迎合他的动作,修长有力的大腿圈在他的腰上,用力圈住,逼着他不断深入,捅得穴心颤抖。
他喘息着在男人身上平复呼吸,疲惫困倦纠缠着他,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逃离的时候,顾南的衣服盖着他的头上。
他被阳光刺得双眼发涩,挨着顾南艰难前行,有人从包围中突破,然后跪倒在他的地上。
对方用力磕破头,声音嘶哑绝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苏靖用力捏紧顾南的衣服。
很奇怪,苏靖没有喜欢上一直对他温柔体贴的优秀的顾南,反而对一个普通的雌子心有好感。
暧昧的试探,放纵,隐藏的亲吻,交缠,他们躲在暗处,没有人会把这样子一个雌子当作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