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浪chao一下把他托起,一下把他卷进深渊。心脏剧烈跳动和疲惫令程嘉余产生了虚幻的失重感,他被想象中的感觉折磨到虚脱,想吐,嘴巴被毛巾牢牢堵住,令他无法顺畅呼吸。
那扇门打开了。一双熟悉的皮鞋,妥帖干净的裤脚,随着迈开的步伐牵起是露出程嘉余观察和幻想过无数次的脚踝。单向的玻璃挡住了他们看向这边的视线,却挡不住声音沿着玻璃和地毯的缝隙钻进程嘉余的耳朵,被放大,放大,震得程嘉余浑身发抖,胸口闷热沉重。
不要走过去......不要......不要在我面前......
程嘉余哆嗦着手指,看着玻璃那边的程砚,他哥还是那么好看,沉静,穿着工作时常穿的那套正装西服,肩宽腿长,面容俊美,浑身散发着清冷沉沉的禁欲感。程嘉余总情不自禁想着这样的程砚自慰,在令人疯狂的假象中一次又一次高chao。
他想象过无数次程砚Cao他,能够在这样的幻想中激烈地高chao到虚脱。但他不会再去想象第三个人,他不能看着他哥Cao另一个人,即使他知道一切都在发生,即使他嫉妒得发疯。
如果他看到......如果他看到......
他看到了。程砚站在那个卧室中间,周杨跪在他的面前,那个前一刻还疯子一般掐住他下巴的人仿佛忽然换了一个灵魂。他看上去胆小,瑟缩,乖顺又虔诚地跪在他哥的皮鞋前面,像是在朝拜他的神明。
那才是真的周杨。那才是周杨心中真正爱的样子,他自己的样子。他看上去快乐又恐惧,光只是跪在男人面前,就让他激动得浑身颤抖,被绑缚着的Yinjing挺立流出水来。
程嘉余闭上眼睛,呼吸太热了,蒸得他如坠梦里,他多希望这是梦里。
“砚。”他听到周杨深情地唤着他哥的名字,带着深深的卑怯与爱意,全然没有自在和虚假。程嘉余用力挣动手腕,只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一声沙发椅发出的轻微“嘎吱”声响,接着男人低冷好听的声音在两个房间响起,“自己弄。”
周杨在这样的程砚面前成为一个奴隶,他乖巧牵过绑住自己下体的细绳,绳子从肚脐一直往下勾连到后xue,他张开双腿跪在程砚面前,贴紧的Yin唇分开,露出卡在女xue缝隙中间的一串白色圆珠。周杨拨开珠子,手指伸进自己的女xue,粘腻的水ye滴出。他始终仰头望着程砚,从他的目光中寻求自己下一个动作的细微指令。
房间昏暗,无光。情色的水声与呻yin充斥两个空间。程砚安静坐在沙发椅上,后背舒适向后依靠,深黑的目光垂落在周杨身上,像看着一出与他无关的戏剧,侧影静如黑色剪纸,一股无声的令人惶然不安的沉默。
“砚......”周杨的双腿已经被yIn水打shi,他乞求地看向程砚,不敢有要求,不敢说话,腿已经软得跪不住,也不敢往程砚的腿上靠。
男人支着下巴,一半英俊的脸颊隐没Yin影。踩在地毯上的皮鞋微微抬起,鞋尖抵上周杨硬起流水的Yinjing,踩上他抽搐的腹部。
“啊......啊......”
Jingye,汗珠和放荡糜烂的yIn叫拍打着玻璃,程嘉余浑身冒出汗来,不知是冷是热,一同而来的还有双腿间无法扼制的热流涌出。他在深深的惊慌、恐惧与羞耻中无法违背身体本能,琥珀色的眼睛在颠覆中发抖、战栗,也只能死死盯着那黑色的鞋尖,盯着他踩在别人通红的Yinjing上,就像踩在他自己的Yinjing上。
求你,求你,不要再碰他......程嘉余像一条被摔出水的快死掉的鱼,绝望地在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里动弹不得地无声求救,谁都好,放了他吧,别再让他看下去了。
周杨跪在地上狂乱地叫着。鞋尖滑过他的Yinjing,用力顶进他的女xue,把串珠也一起深深顶了进去。他满面chao红叫着程砚,求他,勾引他,女xue被皮鞋插得水往外喷。鞋尖抽出来的时候周杨朝前倒在地上,哆嗦着伸出舌头去舔上面自己喷出来的水。他舔得陶醉疯狂,张嘴吞吐那漆黑的鞋面,喉咙里发出动物般古怪的声音。
画面在程嘉余的眼中渐渐陌生,扭曲,像有魔鬼从墙壁上的画里爬出来,张开五指喷出漆黑的ye体把他包裹。他看着周杨趴在床上,他哥拿着皮鞭,鞭子一下一下甩在周杨的屁股和大腿上,皮rou如白浪翻涌,被鞭子抽出通红的痕迹,周杨叫得像发了情的母兽,股缝里在鞭子的抽打下坏了般往外漏水,床单,地毯,桌椅,到处都是他流出来的水,程砚却还西装革履一丝不苟,连衬衫衣领都没有乱。
程嘉余的手腕被手铐勒出血痕。他反复挣动,呜咽,因力气流失虚脱而徒劳无功,所有声音都掩盖进周杨大声的哭叫和皮鞭抽在rou体上的声音。程嘉余快崩溃了。眼泪打shi他的脸庞和嘴里的毛巾,他尝到自己眼泪的咸味,之后连味觉也在极端的痛苦和恨意中淡去。他恨把一切都揭开面纱的周杨,恨永远不爱他的程砚,也恨看着他最爱的人和最厌恶的人做爱时还会流水高chao的自己。
不知道该厌恶什么,是这样粗暴令他恐惧的画面,还是专心看着周杨的程砚。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