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二十多天,锦瑟从刚抱到儿子的生涩到现在可以熟练地换尿片,抱起摇篮里挥舞着小rou手的小人儿,轻轻摇晃拍打哄着他入睡。rou乎乎的小脸,大大的眼睛,薄唇有几分像秦子赢,锦瑟越看越欢喜。这些天无时无刻不在庆幸,幸好这孩子是个健康的男婴,不是像他一样的身体,否则,他不知道秦子赢会不会让这个孩子活着。
自从有了这个小家伙,死气沉沉的绿阁一下热闹起来,连他都有了生气,每日不再愁眉不展心事深沉,只管抱着孩子哄着孩子,孩子熟睡后他才睡,醒来后第一眼也是看孩子,整个一副初为人父的欣喜模样。无影细心地将一切安排好,找来两个ru母全天侯着,孩子一饿就抱过去喂nai。
说来也奇怪,襁褓里的小人儿像是生下来就乖巧懂事,知道心疼人,不爱哭也不搅闹,每天一逗就乐地咯咯的,喜人的很。锦瑟觉得一定是上天怜悯自己,才会赐给他这样弥足珍贵的礼物。
日夜都被这小家伙占据着,红苑也许久不曾发出过琴瑟声,锦瑟几近忘了秦子赢,只在午夜梦醒的时候才想起,不由得涌起一阵阵心酸。不来看他也就罢了,孩子是他的骨血,他也不愿来看望,哪怕是一眼。罢了,本身他也不想要这个孩子,这下怕是更不能接受了。
这天夜里,小人儿一反平常地闹起夜来,锦瑟下床点了蜡烛,来到摇篮前抱起哭闹的小人儿哄着,白嫩的小脸都哭皱做一团,哭得他直心疼,哄了片刻也不见好。
无影敲了敲门,从门外询问是不是饿了,可要找ru母来。锦瑟道不用,一会儿就好了。想着深更半夜的,可莫要麻烦别人了。
见孩子哭得凶,可能真的是晚上没吃饱现在饿了,锦瑟咬咬唇,看了看自己微微鼓起的胸部,解开自己的上衣,里面竟穿了女人才会穿的肚兜,ru房位置像是垫了层什么,看起来饱鼓鼓的。
其实他一直无法启齿,从两个月前开始胸部就隐隐发涨了,那时他正为着梦境而伤心,根本无心在意,后来生下孩儿,才惊觉自己原先平坦的胸部竟涨大饱满了不少,一手可以握住一方,正巧填满,他只是稍稍用力就激荡出一束ru汁来,令他又惊又耻。
本来男人能怀孕生子就已是够离奇诡异的了,更想不到的是他这副怪异身子竟然还可以产ru,简直是畸形到一定地步了,他绝不能让别人知道,就连小人儿每次饿哭他也全交由无影抱去给ru母喂nai,从不敢自己来。
原是想将鼓起的双ru用布条束住,可是ru汁饱涨,稍微一使劲就会喷nai,他只好自己缝制肚兜,还将肚兜上贴ru尖的位置缝了一层棉絮,用以吸收溢出的ru汁,幸好五月初天气还不太热,穿些松宽的衣服注意遮着些也看不出有异样。
解开肚兜拨到一边,将小人儿的脸对过来贴上去,可小人儿哭着扒拉找不到地方,锦瑟只好伸出手将ru头送到他嘴里,这才吃到吮上了。
锦瑟差点叫出来,幸好及时咬住了下唇。左边ru头被含在柔软的小口里吸吮着,有些痒又有些疼,时不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咂嘴声,他甚至感受到ru房里的ru汁在一道一道的被吸食出去。这跟大人充满色欲的吸食舔咬完全不同,是单纯为了填饱肚子的本能。
怀里的小人儿吃的香甜,满意的咂咂嘴,许是吃饱了,渐渐含着ru头睡去。锦瑟擦了擦他嘴边漏出来的ru汁,慈爱地摩挲着他的小脸,确定睡熟后走到摇篮前弯下腰轻轻将小人儿放下去,理好包裹着小人儿的襁褓,盖上薄被褥。
转身时却一眼瞄到有人站在隔断门外,顿时恍若雷劈,呆滞愣在原地,根本忘了自己现在还酥胸半露着。来人像是站在那里许久了,竟然毫不惊讶,迈起腿走向他,锦瑟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衣衫不整,慌忙把衣服拉扯好。
眼看他一步一步逼过来,看清他眼底升起熟悉的欲火,锦瑟心道不好,一脸惶恐地看着他,又无处可逃,只能连连后退,撞到床榻踉跄了一下就要向后倒,
被逼近过来的男人一手捞了过去,撞进他坚实的怀里。
锦瑟还来不及推开,秦子赢火热的唇就降了下来。睁大眼睛推打他,几缕女人的脂粉香钻入锦瑟的鼻子,瞬间气上心头,狠狠咬他侵入进来的舌头,秦子赢吃痛放开他,锦瑟下意识地挥手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这四个多月来的伤痛愁郁酸涩,全部在这重重的一声响里。手疼得发麻,泪水瞬间涌上来,锦瑟站得笔直,愤恨地望着他。
自己身为一个男子,竟然因他大了肚子,为他怀胎产子,他不要这孩子,却放任自己生下来,不仅从未来看望过,还在那头与别人夜夜笙歌,纵情欢愉。曾经想他念他,日夜期盼他来,如今他终于来了,身上却带着别的女人的香气,不是来看自己,不是来看他们的孩子,竟一来便要做那事。
秦子赢猛地一怔,反应过来已是满脸怒火,抬手过去就是一耳光,打得清脆响亮,不带一丝犹豫,锦瑟被这巨大的力量击坐在地上,头晕耳鸣,右脸火辣辣得疼。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泄欲的器具,竟敢如此狂妄?我倒要看看你到底长了几个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