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也得洗洗干净不是?”如兰似麝的香气环绕在他的鼻尖,让铁大爷不觉沉醉其中。
小手缓缓向下,搔挠着浓密的阴毛,轻轻抓了几下,一手揽起鸡巴,翻开包皮揉搓清洗;一手托起肉袋,细心搓着褶皱缝隙中的污垢。
“这样舒不舒服?”
陶醉的铁大爷连连点头:“舒服,舒服!”
舒服,你倒是硬一硬,好歹算是对我表示尊敬?皓嫦摸着软趴趴的鸡巴,啧了一声,加大力度,手上一揪一揪,揪着包皮撸动起来;另一只手摸上茂密丛林中的黑色乳头,不住捻揉拨动。更伸出长长的小舌头,舔舐苍老干瘪的耳垂,舔的铁大爷呼呼直喘粗气,鸡巴却只是半硬不软,没多大精神头。
怎么办?面对如此凶恶挑战,皓嫦作为人民警察毫不气馁,见已洗的干干净净,干脆关掉水,咬咬牙蹲在他的胯下。
睁开眼睛低下头,看着这如花似玉的俏美人竟然蹲在自
己胯下,含住自己的老鸡巴,红唇小嘴吞吐不停,舌尖绕着龟头不住打转,在马眼上点点挖挖。更是扬起绝美的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随着皓嫦的努力,冬眠长虫般的老鸡巴渐渐抬起头来,只是不等做出进一步动作,铁大爷突然揽住她的头,将胯下这一团肉塞进她嘴里,耸动几下猛然间口里一热,让她不由得瞪大眼睛、大吃一精。
“舒服啊……”铁大爷眯着眼叹了口气,软软的靠在墙上休息。
皓嫦扭头想要吐掉嘴里满满当当、比钢大爷存的更久的老货,却看到一个脸盆摆在眼前,随口吐掉,一抬头看到钢大爷讨好笑着站在身前。
“好了,我该走了。”折腾了一下午,此刻已经是下午5点多钟,皱眉套上湿哒哒的衣服,急于回去找个男人泻火的皓嫦迈步想走,却被钢大爷铁大爷一左一右抱住。
“干什么?”皓嫦莫名其妙,然后看到门外站着四五个色眯眯的老头,顿时大吃一惊连连摇头,“不行,下次吧,下次吧!”
只是已经红了眼的老汉们精虫上脑,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就算是王母娘娘,此刻也难逃魔爪。
“放开我!快放开我!”被一拥而上的老头们夹在当中,就算她会擒拿也无所施展。不说挣扎不开,就算能动手,她也不敢,唯恐这帮70多岁的老家伙一不留神就死在这里。
一时间小小的房间挤成一团,这个抱着皓嫦的酥胸叫:“好姑娘,也叫我老汉舒服舒服吧!”
那个抱着她的腿,贪婪的摸着屁股喊:“我先来,我先来!我好几十年没摸过女人了,让我先摸摸就好……”
偏有人驳斥:“呸,前些日子我还看你摸赵婆婆的奶子了。”
这人登时怒道:“都干瘪了,哪里有陈警官的好!”
“都住手!”终于,闻声赶来的老院长站在门外皱眉大喝,“搞什么!你们疯了?!”
老头们看老院长老了,登时噤若寒蝉,乖乖不动了。只是还舍不得,依然袭胸的袭胸、摸屁股的摸屁股,不愿撒手。
皓嫦大大的松了口气,正要感谢老院长见义勇为,却只听他说:“成什么样子,一个一个来,都把鸡巴洗干净了去!”
What?!皓嫦一双妙目几乎瞪出血来,呆呆看着老院长指挥着老头们忙而不乱,险些蹦起来:“你……”
话没出口,只见老院长手一挥,四肢便被四个老头死死缠住,摆成大字仰面按在床上。而这单人床窄,她个子又高,便成了头和双腿悬在床外,上半身架在床上。
几个人拿起布条,把她双手拉开,牢牢系在床边栏杆上。
紧接着,一根鸡巴直接顶进小嘴,飞快的操了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皓嫦气的眼眶通红妙目含泪,只是身在贼手,挣扎不得,无奈之下只得屈身从贼。
更要命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谁解开了她的衬衣扣子,登时中门大开,几双粗糙的大手在细嫩乳肉上胡乱摸来摸去,边摸边赞叹:“真圆、真大,真白啊……”
一通乱摸,直摸得她呼吸粗重,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
老院长又指挥:“会舔屄的,给陈警官好好舔舔。”
皓嫦怔了怔,若不是鸡巴堵着嘴,便要笑出声来。
果不其然,几个老头面面相觑,最后钢大爷苦脸说道:“我们一帮老鳏夫,还有的一辈子没结过婚,连操屄都生疏的很,哪里会舔……”
老院长一愣,暗骂自己昏了头,只好说道:“你们鸡巴洗干净没有?”
老头们连声说:“刚才等陈警官出来时候就洗好了。”
老院长点点头:“排好队,一个一个来。没事的摸摸奶子过过瘾就得了。”
“诶!”老头们真听话,一边等着前面排队,一边在皓嫦奶子腰上摸来摸去。
混蛋啊……真是混蛋啊……皓嫦满是气苦,仰着头不管谁在操自己的嘴,眼睛死死盯着老院长。
“唉。”老院长叹了口气,坐在她身边,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