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用手
弄弄,聊以自慰。
要不是今天早上来山上捡柴被蛇咬了臀部,她也不会让春桃这小子趴在自己
的双腿间,忘情拼命地汲吸着那浓白的蜜液、「毒汁」。
可春桃这小子傻傻的一吸,确实激起了她心中积淀已经的女人的柔情和欲望。
那块干涸已久的土地,仿佛遇上了雨水一样,是那样焦渴,饥饿。更让李美
玉想不到的是,当自己的手握着春桃这小子的那根棒时,她心里一惊,这才发现,
原来这男人与男人也是不一样的。
春桃的这根东西,和自己死去的那男人的棒是不一样
的,这男人的棒是那么
粗,虽然不是很长,但特别有劲道,壮壮实实的,浑大的圆头就仿佛顶了个圆球
一样,是那样沉手。这让李美玉的纤纤玉手,都要差点握不住似的。
「要是这样的东西顶进来,会不会让人爆炸?」
李美玉的心里掠过这样想法,再加上下面春桃还在不断地用嘴帮她「吸毒」。
她口中的呻吟就变得更加杂乱无章,有种歇斯底里,却又沟壑难填的感觉,从那
下面缓缓升腾起来。
李美玉知道,这种感觉,肯定是春桃用嘴止不住的,就像一团火,已经在她
的心间肆无忌惮地燃烧起来。这种火,非得要用那根大棒槌捅几下,再洒点水,
再能将它扑灭。
李美玉想到这里,便不再将春桃的头按住,不再让他吸,而是喃喃地对春桃
说:「春桃,我的乖乖,你看婶婶的毒都被你吸干,吸完了,可是,可是里边还
好痒呢?你能不能,能不能用这根东西放进去给婶婶挠挠啊?」
说着,她的手就使劲地将春桃那根棒子捏住,还来回晃了晃。
春桃的那根棒子即使不晃,也硬挺着总想放哪儿磨擦一下,这下得到李美玉
的同意。他腾出一只手,将拉链「涮」地拉开来,那根不长却相当粗壮的家伙,
崩的一下就从里边弹了出来,雄亮的圆头在晨风下不断跳动。
「婶婶,我好想弄进去。」春桃站起身来,把着那根威武的东西,就要往李
美玉的后面挺。可他毕竟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而李美玉的屁股又是朝后拱着的,
这样,虽说下面有个湿汪汪的隐穴,可屁眼却是明晃晃地刺激眼球。
春桃这货以前没有经验,竟将硬挺的棒子搭在屁眼旁,就要往里钻。
李美玉急了,一把弯腰将春桃就要放进去的棒子用手抬住了。她娇滴着说:
「死春桃,这都不会呀,不是放那里的,是放这里的。」
说着,她轻轻地将那棒子一压,两片鲍鱼唇中间竟神秘地现出一道山涧,春
桃将身子往前一挺,那根又粗又壮的棒子,便稳稳妥妥而又滑滑溜溜地探到洞底
……
「啊」,随着春桃的深深一探,李美玉的嘴唇间迸出那种畅快而又消魂的声
音,那种声音,随着春桃的每一次探入,拔出,明显的声调不同,分贝不同,从
李美玉身上感受的那种消魂感觉也不同。比如进去的时候,李美玉的「啊……」
拖着长长的尾音,出来的时候,那「啊」的尾音没有了,似乎更多地享受和回味。
春桃虽然从同学的电脑中也看过所谓的爱情战斗片,却从来没有感受这种厚
实温暖,却又滑溜细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积蓄和养了十八年的爱情虫子,
似乎已经钻到了门口,已经不听他这个主人的口令,马上就要往外冲一样。
第四节:帮寡妇婶婶祛毒(4)
果然,才来回弄了几下,春桃便交货了,全喷在李美玉那深深的茅草沟涧里。
喷了后,春桃快速拔出来,准备提裤子,走人。
毕竟,十八岁的他也懵懵的知道,与婶婶搞这个,并不是光彩的事。何况,
这荒山野岭中,要是被拾柴的人看到,那不是丢死个人。
李美玉却意犹未尽,她在春桃交货的那一刻,「啊啊」的声音,转而变成了
「呀」的一声,那声音的调子,明显有些失望,有些没有弄舒服的告慰。
见春桃准备提裤子,李美玉转过身来,也将裤子往上带了带,又将歪在一旁
的内裤给扶正挡在正中间。这才对春桃说:「春桃,你怎么啦?就这样捞裤子,
不想让婶婶帮着擦干净?」
春桃听李美玉这一说,这才注意自己的那根杆子上,正滴滴嗒嗒流着脓白的
液体,而且那根部的毛发上,还沾有李美玉那深涧中的水流,湿润湿润的,让那
根部的毛发都打成结。
「婶婶,你有纸?那给我来一张。」
春桃半提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