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说不上舒服,勉强及格,比你要差些。”张汝凌吐出乳头说。
“恩~”肆雪发出享受的声音,“主人~恩……她舔的舒服么?”
们才会一起去这么玩。对于半年以上的老酒奴,他们早就玩腻了。听说庄主管酒奴的时候,认为酒奴的心情和身体状况都可能对酒质有影响,不允许手下玩的太过。可庄主夫人就不管了,甚至有时候还想出些新的玩法告诉下人,
“嗯,有一股酒味”肆雪舔了两下说。
“男人……我,我会用嘴吧……”
“哦”
酒奴说到这,又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终于讲完了一个可怕的故事后,平静一下情绪。张汝凌握了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都脱”
“是~下身也要么?”
“嘿嘿”张汝凌已经对肆雪的口不对心习以为常,也不去说穿,“不了,一会我还要试试她的小穴。”
那酒奴爬过来,战战兢兢的把张汝凌的内裤扒下一点,从里面掏出软踏踏的鸡巴,向前一探头,含进了嘴里。可能就像她自己说的,经常要给男人口交,张汝凌感觉她舔的技巧还不算太差,可也算不上好。和小柔自然是没法比,和现在的肆雪也差着一截。大概就相当于肆雪刚开始学会口交时候的水平——算是入门了,但还有些生涩,显然是没有经过正规的调教,只是舔的多了自己总结出经验了而已。被酒奴舔着肉棒,张汝凌总感觉不够过瘾。他伸手托起肆雪的下巴,肆雪的头顺着张汝凌的手向上抬起,深情的望着张汝凌:“主人……要我服侍你么?”
“所以,只要有酒奴的日子到了,不能再做了。女主人就会安排人来干那酒奴,如果姿色好,就给管家他们,或者客人。不过一两个客人的话,可能酒奴达不到令夫人满意的高潮。这样的时候,在客人用过后,酒奴还会被再扔给仆人们,让他们轮番强奸酒奴,直到把酒奴操的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一刀刺穿酒奴的心脏,然后剖开肚子,取出新鲜的卵巢……”酒奴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然,这些都是听说的。真正经历过的姐妹……肯定再也没有机会把实情告诉别人了。”
张汝凌叹了口气,心说这酒奴皮肤手感差,身体瘦弱,乳房勉强还算能看,但也不大。虽然心有怜悯之情,但也得跟李强玄有交代呀,这质量的买回去不得被李强玄骂死?但他又不想打击善良的肆雪,也不想给那酒奴平添绝望。于是他考虑了一下,问那酒奴:“你都会干什么?”
身下的酒奴吸溜吸溜的吮吸着肉棒,张汝凌同样吸溜吸溜的吮吸着肆雪的乳房。肆雪抱着张汝凌的头,像是想让他更靠近自己的胸,想让他把自己的乳房整个吞进去。这样舔了一会,张汝凌命令酒奴停下:“好了,你去躺到床上去。”
“好的”肆雪很快熟练的脱光了衣物。那酒奴含着肉棒,看到肆雪阴阜上的“张汝凌私奴”纹身,以及阴部的阴环和隐约漏出的铁链,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张汝凌点点头:“把衣服脱了,我要吃你的乳房。”
“我需要你会的,就是那些伺候男人的方法。”
“要不,我来侍奉主人?”
“刚才刚卸完酒嘛……”张汝凌说
“我什么都会!不会的,我可以学!您需要我会什么,我都可以学!”酒奴见有一线生机,忙不迭地说。
让他们尽情的玩酒奴,所以下人们倒是更喜欢庄主夫人,干活更卖力,也更听她的吩咐。她和庄主在一起很多年,也没有孩子。听说是夫人身体有什么问题,不能生育。然后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说用年轻女人的卵巢可以治疗夫人的病。需要女人被干到高潮后,精神恍惚,全身无力的时候,卵巢分泌的某种东西含量最高。这时候把那女人的卵巢割下来,做成药,给女主人吃。”
“主人……哦”肆雪才发现自己听着酒奴的故事,不知不觉地已经抱紧了张汝凌,她稍微放开了一点,但还像是害怕什么似的,拉着张汝凌的手:“主人,你把她买回去吧。她,她们……好可怜。”
“哈哈,是不是从昨天到现在只干了你一次,你想要了?”
“太变态了!”张汝凌恶狠狠地说。
酒奴爬到床上,仰面躺好。肆雪把张汝凌下身的裤子彻底脱掉,并和他一起来到床上。张汝凌跪坐在酒奴身旁,分开腿,让酒奴侧头继续给他舔肉棒。另一边,肆雪趴在酒奴两腿间,替张汝凌舔酒奴的肉缝。
“好,那你来给我舔吧。”张汝凌说完,环视一下屋子,走到床的长条沙发上岔开两腿坐下。肆雪寸步不离的跟着张汝凌,爬上沙发,为他解开皮带,敞开外裤。张汝凌却示意她停下,瞟了眼酒奴说:“让她来。”
肆雪赤裸着重新爬上沙发,跪在张汝凌身旁。这个高度,张汝凌一扭头刚好是肆雪的胸。他张嘴把肆雪的一个乳头含进嘴里,手则绕到后面去揉她的屁股。
“不,我,我只是……只是想让主人更舒服,才……毕竟,我是你的性奴,用我的身体让主人舒服,是我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