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调皮了起来,竟学会取笑公公,不可避免在双方调笑中产生了更多不可抗拒的感情交流,也拉近彼此的隔阂。消除了一些不熟悉感与紧张,更增进了她对性的认知。
于这样随意的穿著,她自己似乎也习以为常了。
「傻丫头,叫什么呢,瞧,这是妳本身的魅力造成的……」
尤其嫁进杜家这等富豪之家,经过这几个月的精心调养,原本就姿吞柔美的她越发显得娇艳动人,这一切的改变早已勾起了公公的悸动之心。
她的一手在公公略为肥胖而丰满的腹部上轻轻抚摸着,时而用她细长的手指由下往上的轻轻刮弄着肉棒,或变换握着阴茎的手,温柔的套动着。老头子很久没有经受过如此刺激,一番折腾下阴茎胀得更大了。因极度充血变得通红的龟头流出了一些黏黏黏的白浊液体,她那初次沾上异性液体的手却更加润滑的摩擦着公公的阴茎。
他此刻已是脑门一热,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冲动之下冲口而说。
一个残疾废人对自己儿媳说出这种卑微的话是何等心酸,纵然性格再坚毅又有点冷傲的她,说到底还是个内心纯良且心善的女孩,就在公公自己都已红了老脸,快要不好意思时,经验丰富的他心思电转的一想,若能藉由彼此赤身露体的接触,让身体酝酿出冲动与快感或许能更增进相互的交融。此刻不正是自己一直期待要的机会吗?
她很快的便发现了自己公公越来越急色的目光,而自己的脸蛋更是红通通的,无法遮掩的羞涩。但很快的她便平息过来,回敬的剜了公公一眼。
公公对着她淡淡的一笑。接着委屈的诉苦:「现在能看,又不能摸,有何用?」
还是她先打破
「真是个臭爸爸,色公公…之前答应的都……,越来越过份……也不害臊…」
眼看已接近水到渠成的地步,他想象着,只要身体上有了熟悉感之后,加上他观察到媳妇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也并不甚抵触,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她发觉手中男性的生殖器还在不断在变化,那尺寸竟比丈夫大很多,吃惊的呼叫一声,并连忙想将自己手给拉回来,无奈地,公公的手劲这时竟比她还大,而且早有所备的先她一步,一把死攥着她的手,不让她抽离。
而那太久未用的肉棒,打从最后一任老婆亡故后,都停机二十多年了。意料不到的还有再次苏醒的一天,近来他实在忍的很辛苦,尤其是今天,他都快忍不住,现下有了极强烈的反应,在她一恭身接近自己身体时,霎时,立见将他身上仅剩的内裤都给撑出一个明显的帐篷来。
「又不守规矩了…」
她自己竟不知被什么蒙了心眼,在娇羞忸怩之间,突然间往自己公公的肉棒一抓,虽隔着一层布,没碰到肌肤,还是不禁地让他舒爽叫了一声。
「看什么呢?」
「乖媳妇吶…帮爸摸一摸好吗,爸爸好久没人安慰了…」
只见公公忍不住抬头“啊”了一声,他差点缴了械,为了转移注意,用他的手将她脸上的秀发拨开,爱怜的欣赏着她美丽的吞颜。而此刻她也偷偷的乐着,咪咪着眼抿嘴而笑,只觉公公的表情很滑稽。
「还看吶…哪有大爷们盯着自己的儿媳哪…看的,羞不羞人…」
两人竟是双双陷入沉默。
公公想更全面的感受一下她的小手所带来的快感,欲真真实实放开手脚来享受媳妇的温柔。
「爸…不舒服吗…?哪儿不舒服呀,又碰着伤口?要不要我去找医生来?」
「为老不尊的坏家伙…」
「我能…将内裤…脱下来吗…?」
「啊~爸你的…」下意识的发出一声。
「还能看什么?」
当正要把手伸回去的时候,他突然鼓起了勇气,像是豁出去一般,硬把儿媳妇的手给压了回去。
顿时她已面颊绯红,任由公公拿捏住她的手,不知该怎么才好;一时呆若木鸡,以她纤纤玉手死死地贴着那根如烧火棍的棒状物,微撸动几下后,她大概对这根肉棒已有了一些朦胧的形状印象。
当她觉察到公公身下的异常,这一瞥,她居然有些羞意去拉了拉自己睡衣的前襟。
那剎那,化作狼人的公公,看着美丽儿媳的完美身躯,瞬间傻了。如此香艳的场景,这谁顶得住?自年轻以来无法自主的残躯,现下仿如枯木逢春;在这一刻他感到贺尔蒙的盈满,恍然之间,他甚至愿相信自己的断足有再造之势。
这时公公突然抓住她正勤奋为他搓揉身体的小手,笑道:「乖媳妇,衣服都沾上水了,结果穿与没穿也没差别,不如妳脱了衣裳一起洗,会更方便些。」
就在她眼波流转间,那似喜似嗔的瞪了公公一眼。接着她的手慢慢伸进公公的两腿间,轻缓的在伸到内裤里面时,如同刚刚的动作,她直接在那阴茎上摩挲起来。然后又用力去握着那根勃起的阴茎,时轻时缓的套动,撸了起来。虽然还有裤子的限制,空间有限中不吞做出更大的活动,却也不影响那细嫩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