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张高低不平的桌子并在一起,花月兰就在这简陋的舞台上轻盈地跳跃着。
她手臂上缠着一条薄纱,舞蹈中轻纱飘扬,彷彿玉蝶透明的粉翅翩翩起舞。一个小小的金环悬在胸前,两条水红色的薄纱从中穿过,向两旁一分,绕过肥硕的ru球,便成了一个简易的ru罩。纱巾本来就又窄又薄,两端又被拧紧,最宽的部分也只有掌心大小,仅能勉强掩住ru晕。整只雪ru等于是完全暴露,从ru根到ru峰,大小、肥软、圆润、坚挺……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薄薄的纱巾根本无法约束那对异常肥硕的豪ru,举手投足间,沉甸甸的ru球左摇右摆,在形同虚设的ru罩内跳动不休,发出阵阵rou响。那两只突起的ru头硬硬挑起,顶着红巾划来划去,就像两只顽皮的指尖要划破纱巾。
相比于上身的暴露,舞ji下身的装束要认真得多。折成扇贝状-=b z 2 0 2 1 . =-的短裙遮住了大半tun球,裙边镶制的流苏正好垂到tun缘,虽然还能看到白生生的tunrou时隐时现,但终究不能观赏整只雪tun。在她腰侧还悬着一条白羽织成的链子,一头挂在白皙的小腹边缘,另一端则系在腰后,吊着一个核桃大小的铃铛。随着她的舞蹈,雪白的羽带在大腿旁翩然起落,铃铛彷彿一只娇俏的尾巴,在tun后一跳一跳。
花月兰的舞姿妖媚而又yIn荡,她充分利用自己硕大的ru房,折腰仰体无不以硕ru为重心,将它们摇晃得没有片刻安宁。天赋的舞艺与妖艳的姿容,使台下的村民看得色授神予,只见曼妙的肢体轻扬婉举,丰ru圆tunrou波荡漾,雪肤花貌交相辉映,不知眼睛该往哪儿看才好。
琼玉洁的兽交还未结束,疲惫的女孩蜷着身子一动不动,看不出是昏迷,还是睡着了。沾着血迹的狐尾软绵绵搭在小屁股上,Yin道内的泥沙被Jingye和鲜血冲走大半,rou棒进出间,还有星星点点的污渍沾在花瓣上翻进翻出。
武凤遥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她的冷漠使几名心怀仇恨的村民愈发愤怒,发泄之后的他们仍围在武凤遥身边,用各种方法一次次穿透她不断重生的处女膜。
荣雪目不斜视,微笑着从两个受辱的女儿之间穿过,迳直走向木桌拼成的舞台。她刚刚换了件低胸晚礼服,纤美的身材在黑色天鹅绒的掩映下,显得优雅而又华贵。这本是天后出席帝国庆典时所穿的礼服,此时在偏僻的村庄出现,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脚步又轻又柔,行动间就像一朵冉冉开放的百合花优雅迷人。
走到台边,荣雪撩起华服,抬起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桌上,握住花月兰伸来的玉手,晃动着肥tun爬到上面。
“对不起,”荣雪满怀歉意地说:“我的舞技很生疏,就让花月娼ji为各位献舞,我来打鼓好不好?”说着她取出一只小鼓举了举。
“这是什幺鼓?”有人看出了异样。
那只鼓形状与普通的手鼓相仿,但鼓面正中却突起一个红红的小点,看上去颇不寻常。
荣雪捏住那粒红点轻轻一捻,笑道:“您看得好仔细……这是鼓面,是从我长女ru房上剥下来的呢。”她捏住手鼓两侧的红点向外拉扯,充满弹性的皮肤延展开来,红艳艳的ru头越伸越长,活像一只尖尖的嫩ru从鼓中挺出。
“长女?”村民们望着武凤遥完美无缺的玉ru,想不出其中的缘故。
“这是明穹大神的恩赐。我的长女无论受到任何伤害,身体都可以恢复如初。我们临走时,你们还可以割下她两只漂亮的ru房作为纪念哦。”
村民立刻激动起来,那个妻子被帝国军队jian杀的男子更是双目充血,呼吸急促,恨不得现在就把武凤遥割ru剖Yin,让她尝尝妻子当日所受的痛苦。
武凤遥浑若不觉,在jianyIn后被割去ru房,对她而言已经成为一种惯例。相对于被人jian污,让那些恶心的男人把肮脏的Jingye射进自己体内,她宁愿被人割去ru房。
“篷”,荣雪举起手鼓轻轻一敲,准备开始。
“等一下,”有人喊道:“只打鼓太轻松了。趴下去,让她在你屁股上跳舞!”
“好啊。”荣雪没有半分迟疑,顺从地除去长裙,只留下上身的紧身礼服,赤裸着白白的下体趴在桌上,然后挺起肥嫩的雪tun。
她的屁股又圆又大,白生生翘在半空,活像一个舞台。花月兰脱下舞鞋,纤美的玉足点在柔软的雪rou上,轻轻抬脚。肥软的tunrou应脚而陷,彷彿一团香暖的丝棉。她稳住心神,先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熟悉一下脚下的感觉。但她没想到那只屁股会那幺光滑,脚尖刚刚站稳,就向旁一溜,钻到肥美的tun缝中。
花月兰只觉脚尖一热,玉趾陷在一个温润的rou孔内,她想起当日在姐姐腿间跳舞时,给姐姐带来的痛苦,连忙把重心移到另一只脚掌,轻轻拔出脚趾。待看到母亲的肛洞并未受伤,花月兰松了口气,手臂柔美地舒展开来,开始了她的舞蹈。
花月兰的舞蹈天份无人可及,不过片刻工夫,便在母亲滑溜溜的大屁股上进退自如。荣雪一边撅着屁股供二女儿舞蹈,一边拍击着由长女玉ru剥制的手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