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天亮还很早,村里的铁匠便爬起来,生起炉火,把矿石一筐筐的搬到炉边,开始了一天的劳动。
两个月前,城主大人被帝国军队擒住,用烧红的铁锯锯掉了头颅,这一带重新纳入帝国的版图。当迦凌氏的瑞棠标记在村头升起,村民们以为又会像从前一样,在神圣家族的庇佑下过着平静而又富足的生活。然而接踵而来的命令,却打碎了他们的梦想。
新任皇帝征收的赋税超过了以前十倍,几乎是掠夺性地拿走了一切,只留下一点微不足道的粮食。所有人都必须拚命干活,才能勉强维持生计。
更为可恨的是,帝国军队以村庄曾参与叛乱为名,征集了全村所有的年轻女性作为军ji。
炉火熊熊燃烧,铁匠赤裸的上身肌rou虬结,举着铁锤,挥汗如雨地锤炼着铁块。
他想起以前的岁月:帝国在荣雪天后的领导下欣欣向荣,都市和村庄都是那幺繁荣,人们自由自在地享受着富足的生活,年轻的男女们在田野中追逐嬉戏……
那一切好像还是昨天,现在一切都变了。铁匠叹了口气,铁锤重重落下。
“对不起……”外面突然有人说道。
打铁声停了下来,铁匠纳闷儿地抬起头。铁匠铺离别的住户很远,所以这幺早起来打铁,也不会打扰别人。
“对不起,请问,有人吗?”
这次铁匠听出来了,那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象金黄色的蜂蜜一样甜美。
篱笆外不知何时多了一辆马车,一个女人隔着柴门静静站在那里。昏暗的光线下,她银白色的长裙散发着朦胧的光辉,就如一个曼妙的女神降临在简陋的寒舍。
看到铁匠出来,女人微微一笑,说道:“您好。”然后推开柴门,裙裾轻摆,款款走进院内。她一边迈步,一边举起明玉一般的纤指,把几缕散乱的金发撩到耳后,动作优雅迷人,还有种与生俱来的高贵。
“对不起。我看到这里有火光,所以才冒昧地前来打扰。希望您能原谅。”贵妇两手交握放在身前,优雅地低下臻首,表示歉意。
铁匠呆呆望着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看她绝世的容貌,华贵的衣饰,优雅的举止,还带着马车,多半是路过这里的帝国贵族……
“有、有什幺事?夫人。”铁匠怕自己满身汗臭薰坏了这位尊贵的美妇,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是这样的,”美妇目光温柔如水,鲜艳的红唇轻轻开合,柔声说道:“我们是帝都来的娼ji,这次来到贵村,是想请大家尽情享用我们的rou体。”
看着铁匠因震惊而呆滞的大脸,美妇娇媚地一笑,取出一卷羊皮,“这是皇帝的诏书。”
美妇展开羊皮卷朗声念道:“明穹大神庇佑。从即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作为帝国公用的娼ji,不再有任何人格与权利。所有帝国子民,均可任意使用她们的rou体。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日。”
荣雪合上诏书,笑yinyin说:“我们可是免费的哦。”
车厢内,花月兰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揉了揉自己的Yin户,“小嫩bi,你又要被人开苞啦。”
舞孃站起来,风情万种地攀着车门,“走啊,妈妈已经找到客人,该挨cao了。”
琼玉洁翻了个身,嘟囔说:“没有我的事,他们家什幺都没有……”
“不许偷赖。”花月兰眼珠一转,伸出玉指呵了口气,猛然伸出妹妹腋下,一阵格支。
姐妹俩抱成一团,又笑又叫地闹了半天,才安静下来。两人整理好衣物,对望一眼,一起把目光投向壁角。
花月兰脸上妖媚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她小声唤道:“姐姐,已经到了。”
武凤遥咬住唇瓣,像不知道痛楚一样把娇艳的红唇咬出血来。良久,她猛然睁开眼睛,掀开毡毯,雪白的玉体不着寸缕,就那幺赤裸裸朝外走去。
“啊……啊……”yIn靡的媚叫在寂静中远远传开。
推开房门,眼前顿时一亮。荣雪华贵的宫装被扯开衣襟,一直褪到腰间,赤裸着粉雕玉琢的上身。她斜坐在打铁的砧台上,长裙搭在腕上,整只雪tun只有tun后一点挨着铁砧的尖角,圆圆的大白屁股完全悬空,只好用两手按住铁砧边缘,支着身体。两条雪白的大腿笔直伸出,竭力向两旁张开。铁匠粗壮的身体站在她两腿之间,弓着腰背正在用力捅弄。
荣雪勾着柔颈,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铁匠,一边媚叫,一边配合着铁匠的抽送,轮流挺起粉嫩的雪ru,在铁匠进入时把鲜嫩的ru头递到他口中。
听到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亲口说自己是娼ji,铁匠顿时晕了,根本没听到她后来所念的诏书。待荣雪主动拉开衣襟,露出雪团似的美ru,铁匠立刻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把怒涨的rou棒狠狠抽到她香喷喷的身体里。
正干到酣处,没想到又走进来一个少女,她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布料,就那幺裸着雪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