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绑着很多的情趣玩
具,此时此刻,正在给一个男人老老实实地口交着。
「妈的,调教了这么多天终于老实起来了。」其中一个男人看了看镜头:
「哈哈,每次她重生之后老子们都狠狠地玩弄她,先让她高潮个几十次,然后再
让所有人都轮上个几十遍,现在她只要醒过来看到老子们就会下意识地找肉棒来
舔,哈哈哈哈……」
淫猥的笑声中,另一个男人抓住了絮雨的头发,把絮雨从那根肉棒上拽离,
然后恶狠狠地问着这个表情里充满迷茫的女孩儿:「说,你是谁?」
「我是性奴隶……絮雨……」
「哈哈哈哈哈,听到了吗?之前她还会说自己是巡游医师呢!」那个男人狞
笑着说道:「那絮雨,你想不想被肉棒肏啊?」
「絮雨……絮雨想被大肉棒肏,絮雨的身体是在场所有主人们的。」听到这
句话的絮雨立刻就坐在了椅子上,将双腿分开,露出了被贴在阴蒂上的跳蛋,然
后乖巧地呻吟着,用手扒开了自己的阴唇,几乎在下一秒,淫水就像是打开了开
关的水龙头似的从那粉嫩的阴道口中打开,镜头凑近,絮雨的处女膜依旧横亘在
阴道口内侧几厘米的位置处——那之后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这辆车应该
是在沙漠中抛锚,然后这群家伙用求救信号的方式吸引可能路过的载具前来救援,
然后率先发动攻击抢劫一辆新的载具离开沙漠——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可惜他们
遇到的是罗德岛的救援小队。
长叹了一口气的我关闭了视频,救援小队传来的报告是说载具里的所有人都
在交手中被杀死了,而之后似乎絮雨也没能活下来——她在确认所有人都死掉了
之后主动撞上了红豆的枪尖,然后完成了最后一次重生,以全新的记忆和身份。
短暂的回忆让我闭上了眼睛,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可能只过了很短的
时间,也可能过了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我被轻柔的敲门声响起,朦朦胧胧地睁
开眼,看到窗外的天空已经变得明亮,敲门声平息,门外是那个我听了一晚上的
声音:这
个晚上我听到的,一直是这个音色的惨叫与求饶,讨好和呻吟,现如今
能够听到絮雨又重新捡起那如同寒花一般轻柔的声音,让我感到了一阵阵的怀念,
想到那些视频里的内容,我的鼻子不禁有些酸楚,连忙将面罩又戴在了脸上。
「博士,我进来了。」
絮雨飘然而至,我惊讶地注意到她又换上了那件相当诱人的旗袍,蹁跹的如
同冬日的精灵——「贵安,博士,提前祝您新年快乐,这身服装您喜欢吗?」
「喜欢,喜欢。」我笑了笑:「我去给你泡茶,稍等一会儿。」
「啊对了博士。」絮雨歪着头看我:「我听说工程部修复了找到我的那辆车
上的文件……那里面的内容是……?」少女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似乎对自己被清
除的那段记忆相当好奇。
「啊?什么啊。」我看向了絮雨,然后手指悄无声息地动了动,启动了罗德
岛的数据权限,删除了在线上以及在数据库里的所有相关视频:「工程部那群家
伙吹牛你听听就好啦,损毁的那么严重的数据是没法恢复的。」
我又抬头看了看窗外的风景,天色有些晦暗,这个季节的话,这样的天气似
乎意味着一场飞扬的大雪,但我记得絮雨喜欢的是绵绵的细雨,于是有点儿遗憾
地对少女说:「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好像都不会有雨了呢。」
「啊。」絮雨坐到了我的对面,眼珠一转,然后难得有些俏皮地回答我道:
「都一样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