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沈途止住她手上的动作,神色冰冷漠然。其实他并不在意陶以晴有多少相好,不过偶尔做做戏扮深情倒有几分乐趣。
陶以晴略微挣了挣,只觉他的力气大得出奇,竟是有些弄疼她。只怕是这个男人吃味,她低眉浅笑,觉着有趣便存心招他。
沈公子若想结交好友,自个儿去不好么?问我做什么?陶以晴在人群中被推着向前走,收回手漫不经心一笑。
沈途将她掰过身面对他,眼里俱是痛色,你与他也也曾尝过床笫之欢么?他脚步不停直直撞向她,陶以晴面不改色直勾勾盯着他,给出模棱两可的回复,或许呢?天知道。不过与你何干?
沈途面色涨红,怒目而视,压低了嗓音道:你不知廉耻。
陶以晴嗤笑,眉眼皆是欢喜,哦?那沈公子白日宣yIn便是知廉耻了吗?不愧是咱们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沈大圣人呀。她伸手摸他的眉骨,语带嘲弄,好生高尚。
这男人当真是虚伪,可他发火的模样真有意思呀。
我情难自控,耽于美色,自是惭愧不已!沈途自然而然接下戏份。
陶以晴讥讽,你要真觉着惭愧,不若现在就寻根黄粱吊死自己,省得愧对你那些礼法道义。
你沈途本欲发作,忽地面色一沉,打算换种戏路,于是探手向下,掀开陶以晴的裙摆两指寻得入口便强闯了进去。
陶以晴尚是干涩,突地被他捣入不由倒吸一气,她吃痛拧眉瞪视,面色不快。纤手扯住他的衣袖正打算将这下作东西摔出去,他两指灵巧于密道内游走探寻,竟生生勾连出几分快意。
体内逐渐泛起shi意,酥酥麻麻如虫蚁噬咬,陶以晴和缓了脸色,双手转而搭在他的臂膊之上借力稳住身形,她抬眼回视,眸如弯月熠熠生辉。
身侧熙熙攘攘俱是行人,竟无一人察觉他们的孟浪行径。不可为外人道的隐秘之感与体内逐渐升腾的快慰交织于一处,陶以晴绽开笑意,仰面半眯美目,似是看着沈途传情,又好似沉浸爱欲谁也不放在眼里。
长指出入愈发顺滑,沾染晶亮水泽。蜜ye顺着长指流渗而出,滑至掌心。他手上工夫了得,不多时便令她yIn性大发,xue内淋漓shi滑、蜜水四流。
可由始至终她都一声不吭,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与昨日高亢浪叫之态判若两人。
她轻咬粉唇微微蹙眉,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臂膀,难耐地低低喘息。蜜xue内软rou紧吸属于他的一部分,不断吮着、绞着。她的身子热情似火、盛情难却,而她的面色却沉静如水、淡然自若。
她觉着自己就像是悬挂在针尖上的水袋,只要稍一触及,便会立刻爆裂,让身边这些凡夫俗子都溅上她的汁ye。她压根不怕被人发现,相反还隐隐期待着。可惜今晚两位妹妹也在,她不能叫她们发觉,她们都是好孩子,不能像自己这般不学好。
更重要的是,若让她们知晓告去初晴那里,她怕不是得被长姐生生剥层皮下来。
沈途更觉有趣,不由加快手上动作,两指迅疾弹动,就着源源不断的水ye猛烈抽插,和出放浪之音。四周人声喧闹,无一人察觉。偏偏狐狸耳朵灵得很,靡靡水声压根逃不开陶以晴的耳朵,自己身子奏响的娇yin她听得分明。
陶以晴心事重重,身子也绷直缩敛,无法放开。沈途却以为她是羞于见人,故意捣出声响迫她羞臊。
她愤愤抬目,手下使劲揪紧了他的皮rou令他吃痛。沈途更是变本加厉,两指飞快进出。陶以晴忽而垂头紧闭双眸,瑟缩着肩膀,两腿微并,竟然夹着他的指尖泄了身。
沈途抽出手指,将满是水ye的右手举到她眼前,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陶陶出落得好生水灵。
他伸舌舔了舔,又吮含指尖合眼作享受状,滋味甘美,沁甜怡人。陶陶你不妨也来尝尝?这一刻他褪去了名为沈途的外衣,转而套上浪子的面具。可是有那么一瞬间,他从中品出真实的甜味,是他生前恪守一世都未体会过的淡淡甜味。
言谈间陶以晴愤而发力,将他推到城墙角抵住,纤手急不可耐扒开他的亵裤,搓着他粗长的竹翘,踮脚骑将上去。她压根就没听他说话,她被他勾得情欲甚嚣,只一心想将这下作男人吞吃入体。
欲根上翘,顶着水嫩嫩的xuerou剐蹭。沈途被压在墙边一动不动,反观陶以晴,恨不得将他揉进体内,强力压制住他,身下不住吮吸紧紧吞吃。
陶以晴内心挣扎良久,最终还是压制住体内燥热的冲动,没有吸食男子Jing气。她既已答应初晴改过自新,便不会再重蹈覆辙。
她觉着自己身上有一个溃口,无数的活力都从其中破碎流出,她太需要有什么填满、补足她失去的一切。于是她抵在竹翘上,将其浸入体内,再上下抚动由此弥补心头渴望。
二姐?二姐你在何处?
迷乱中觅晴的声音突至,周遭凡人听不见,这是只有她们姐妹方能听闻的传心术。觅晴温和的呼唤恰如一汩清泉短暂平息焚身欲火,陶以晴神智稍明,却被一直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