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里被碰到特别舒服吗?”
“……没有。”季决有些痛苦地喘息着,刚开始虽然那里也有些感觉但还是可以咬牙忽视的,结果凌非伸进去手指乱摸了一番,那里就擅自违背主人的意愿忍不了了一般愈发强烈地空虚瘙痒起来,他们两个人挤在这么狭小的箱柜里,季决能够很清楚地听到凌非手指抽插传来的水声,也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那里正怎么样不知廉耻地因为凌非的抚摸不停地分泌着淫水饥渴收缩,想要被更粗更大的东西用力摩擦插干……凌非看着他琢磨了一会,他原来以为很快就能找到季决的敏感点让季决发泄出来,但是找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们不能够在这里停留太久了,凌非考虑着现在到底该怎么办,他好像干了件错事:
“可能手指不够长……”
“……”季决下意识瞥了一眼他的下身,随即便为自己的淫乱念头难堪地移开了视线,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这个,“……你也硬了。”
“不用管他的。”能够像这样吸季决的血还能玩弄季决的身体凌非当然早就硬了,但是这种情况凌非当然可以忍耐,季决沉默了一会,伸手过去覆上他的身下咳了几声:
“……我也帮你……”
凌非握住了他的手腕,真让季决碰他他可能就忍不住在这里上了季决了,季决就没有看出来他现在忍得实在很辛苦吗?然而他对上男人的黑眸,却是被稍带羞赧地躲避开来,季决偏开头垂眸抿紧了唇,凌非怔了一下,忽然心有所感,他凑上去轻咬了一下对方的唇:
“……季决,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保证很快就会结束的……”
“……”季决没有说话,凌非看着他垂下的眼睫颤动了一下,试探着伸手握住了他的腰,并没有遭到反抗,凌非随即将他的裤子脱下来了一点,为了方便动作将人侧着抱进怀中,将自己胯下的硬物抵上那处不断流水的穴口:
“我进去了……季决。”
季决靠在他的怀中,感受到那根灼热的粗硬肉刃从下而上插进了他的身体里,几乎要将那里的每一处褶皱都强行碾平,他咬进了面前人的衣服还没有仅仅因为插入哽咽出声,而现在这个他坐在凌非身上的姿势插得也过于深了,也可能是那根折磨他的东西太过于长了,季决感觉它全部进来后几乎顶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处,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贯穿了一般钉死在了凌非身上,就连喘息的力度稍微大一点都联动得那处软肉被肉棒挤压顶撞而传来令他有些受不了的酥麻快感,凌非抚摸着他颤抖的脊背,询问他是否感觉可以:
“季决?”
怀中人还是没有回应他,凌非便握着他的腰动了起来,季决现在坐在他的身上,全靠他握着腰将他向上举起以及下身向上顶弄才能够抽插,不过凌非有的是力气,这样的姿势也让他可以插得很深,他还会在把怀中按下来的同时用力地向上顶撞,饶是季决正死死咬着他的衣服,被这样干的时候还是会从齿间的缝隙中泄露出像是啜泣的呻吟,季决确实快要被直接插哭了,这样子干实在是太深了,纵使浑身瘫软无力,他还是试图挣扎想换个姿势,然而这样一挣扎却不知道让那根东西乱顶到了哪里,远比被这样深入还要更强烈几乎令他失神的快感让他一下子叫出了声,凌非怔了一下,试探着再次挺动性器干上了那块软肉,这次季决重新咬住了他的衣服,却还是在每被插到那里的时候就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凌非心知终于找到了,竟然在这么深的地方,难怪手指碰不到,他把怀中人紧紧搂住,然后开始用力地朝着那处致命之处蛮横冲刺:
“季决……”
此地不宜久留,他说会很快结束就会很快结束的。
季决几乎要被他这一通粗暴抽插干得忘记了他们还处在什么境地呻吟出声,过于激烈,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干到崩溃的快感像电流一般骤然间炸开,令他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肉都为之战栗痉挛,季决已经控制不住眼泪流下了,光是死死咬住凌非的衣服不发出太大声的呻吟便已经耗尽他快接近溃散的理智了,季决无声地哽咽着,凌非大概是真的想速战速决,只埋头一个劲地干着他最受不了的那块软肉,季决几乎要觉得自己的那里要被过于硬热的鸡巴干烂了,不曾停歇堆积在一起的快感已经变成了折磨,一直到他被这样直接干得射出来时才终于得到了解脱。
季决有些恍惚地靠在凌非怀中跟着人一起喘息,直到被已经缓过来的凌非脱下上衣擦拭腿间浊液时才意识到凌非刚才也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季决没来头地觉得有些难为情,他沉默地坐在那里,却被那该死的T恤擦拭穴口和会阴摩擦的又有了点感觉……季决咬住了牙,那个布料真的好粗糙,本来就才被那么狠地干了,他感觉他那里可能都有些肿了,却又被这么粗糙的布料摩擦过……他的会阴跟腿根也很敏感……现在他又想做了……
凌非并没有察觉到他的难耐,只对着刚刚才被他好好拜访过,被他射了很多东西,现在混杂着淫水流出来的肉穴拼命地忍耐欲望,不行……绝对不能再在这里来一次了,就算要继续做也得等回家之后再继续了,他以最快的速度给季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