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决瞥了他一眼:“比什么?”
凌非举起了枪指向一边枪场上还未撤去的枪靶:
“跟上一枪一样。”
“……”季决眯了眯眼,他放下了手上的烟,“赌注?”
凌非笑了一声:“什么都可以。”
“……”季决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自信满满的样子,“你先开吧。”
凌非挑了一下眉,倒也没有推拒直接举枪射击,他在此之前并未练过枪,但托出色的观察和掌控倒也没直接脱靶,子弹贯穿了八环的位置,凌非并未在意这在顶级枪手面前完全不够看的成绩,他放下了手,走到了依旧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面前将手中的枪递给他:
“到你了。”
“……”季决顿了一下伸手拿起了他手中的枪,还没有收回手却是忽而被人压到了沙发上一口咬上了脖子,季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是被那从喉结上shi漉漉舔过的酥麻刺激得浑身一颤,几乎一瞬间就软了下来差点没拿住手中的枪,凌非已经拉开了他身上的西装外套,隔着衬衫掐了一把那已经悄然翘起的硬粒,季决猝不及防低喘了一声,青年低下头含上了那处,轻薄的布料被浸shi,几乎能看得到底下已经完全情动的绯红:
“再不开的话,可就输了哦。”
“……”季决咬住了牙,勉强想要去给手中的枪上膛,他感到自己的手正在发抖,小崽子正细细地埋在他的胸前舔着他的ru尖,粗糙的舌苔隔着布料碾压过敏感的ru头,激起难耐而无法排解的瘙痒,像是被蚁虫爬过,只想要被更蛮横地对待,季决握着枪管,却怎么也拉不上膛,理智上他知道他现在应该尽快在凌非做出更出格的事之前开掉这一枪,然而注意力却全在痒的不行的nai头上,受不了过于温柔的舔舐,只想要……被狠狠地捏住拧弄,被指甲抠进敏感至极的ru孔——
“嗯——”被用力拧住ru头的时候他头脑中空白了一瞬,只剩下尖锐的快感,下身也已经完全硬起,小崽子已经把他的衬衫推到了胸上,让那两粒涨的又红又硬的ru头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空有渴望却没再得到亵玩,凌非已是向下亲吻上了他的腰腹,手指捏上了他的腰身,让他彻底腰软了下去,密闭的包厢内弥漫着对方甜美又危险的信息素味道,季决闻着那混杂着nai油甜味的烈酒味道,感觉自己几乎已经醉了,被标记过的身体也已经因为感受到标记者的味道违背主人意愿的shi润了起来,他有些难堪地夹住了腿,纵使还被裤子遮掩着他也已经感受到那硬起性器下方本不应该习惯被侵入的某处,早已是一片yIn水狼藉。
季决差不多要忘了手中的枪了,凌非把他推倒迫使他趴在沙发上扒了他的裤子,却又还非要提醒他:
“主人还不开枪吗?”
说着恭敬的称呼的同时却丝毫不恭敬地一巴掌打在主人已然光裸的tunrou上,季决呜咽了一声感觉脖子都已经开始发烫,那yIn荡的密处竟是因为这样挨打而溅出了一股yIn水……他颤抖着勉强给手中的枪上了膛,tunrou一直被人握在掌心揉弄着,将期间shi得一塌糊涂一直在饥渴张合的xue口完全暴露在对方直接的视野之下,季决努力忽视那犹如实质仿佛真的侵犯着他的目光,好不容易才集中了一点注意力想要开枪,却又一下子被插进了手指搅动,在敏感的内壁上狠狠抠挖了一下,季决趴在那里被身后人用手指玩弄到呻yin,转过头意欲警告对方,却只得到更加恶劣地抽插扣弄:
“主人是要认输吗?”
“……”季决按住了扳机,到底还是在小崽子抽出手指的空档开出了那一枪,然后便是被凶恶的巨物再一次插得满满的,凌非握着他的腰把自己全插了进去呼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枪靶,挑了一下眉:
“——八环,我们打平了呢主人。”
要换任何一个普通一点的枪手在这种情况下怕是没脱靶就算很强的了,季决居然还能打出八环,不过凌非并无所谓,他挺着腰用力地Cao了一下身下男人的生殖腔入口,听着男人承受不住一般已经带上哭腔的呻yin:
“既然如此,那就分别实现我跟主人的一个愿望吧。”
“……”季决眼前模糊,不久前刚刚做过两次,他已经感到有些承受不住了,勉强听清楚小崽子说的话刚想说点什么,却是被手指撬开了嘴玩弄起舌头除了破碎不堪的喘息什么都再说不出来,俯下身的姿势让凌非的性器捅进了更深的地方,被痉挛一般夹紧的快感让凌非头皮发麻,他粗喘着气:
“既然是我先开枪的,就先实现我的愿望。”
季决还没有从过于强烈的快感中回过神,便已是被拽着手臂拉起了身,对方的硬物还牢牢地插在他的身体里,他腿软地根本就站不住,青年从后面托着他的腰,缠绵地舔弄着他后颈腺体的位置:
“季决,去门口。”
……门口?季决懵了一下,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便已是被催促般地狠狠顶了一下,他差点因为直接干得摔倒在地上,站立的体位似乎让夹着rou棒的xuerou更加的酸胀,充斥得他眼角涨红根本说不出话来,勉强向前跨了一步,那根硬物脱离了一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