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人鱼之后凌非跟季决回到了酒店别墅睡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人鱼印象太深刻,季决当晚做了一个跟人鱼有关的诡异春梦,做了春梦也就算了,还被当场抓包,然后就被一边逼问春梦细节一边又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第二天季决实在没有力气去沙滩了,便临时更改了安排,在别墅内好好休息。
屋外烈日当头,当然还是躺在屋内床上吹着空调睡觉更舒服,季决午饭之后继续小憩,凌非躺在他的身边给他顺手摇着扇子,虽然没有做什么有实质意义的事情,但这样悠闲而温馨的时光倒也是让人心情愉快,凌非连着智脑看完一部电影之后,发现怀中的男人已经睡熟了。
季决枕在他的肩膀上朝着他的方向安静地侧睡着,凌非向下看过去,情人脖子上昨晚他刚刚制造的出来的红痕新鲜又明显,这样的痕迹在季决的身上还有很多,只不过其他的都被对方身上披着的衬衫遮挡住了,凌非有些心痒,看了一眼感觉季决确实睡得很熟的样子,悄悄地伸过手去将他的衬衫拉了下来,季决并未扣上衬衫的扣子,他很轻易地便拉下了对方的衬衫,一下子露出了整个满是情欲痕迹的白皙肩头,凌非看得心头火起,睡梦中的男人似有所察,蹙着眉翻了个身转为平躺,凌非吓了一跳,立刻给他用力地摇了摇扇子,大概是被风吹得很舒服,季决并未醒来,呼吸再次变得平静而安稳,然而他这一平躺,本就敞开的衬衫直接暴露出了一整片光裸的胸膛,凌非一眼便看见了那上面被他玩个一个晚上玩得又红又肿到现在也没有消下去的殷红ru头,凌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警告自己昨晚已经做了很多次了,决哥已经很累了需要休息不能再做了。
他伸过手去想给季决把衬衫拉上,然而刚一拉上衣服,大概是感受到衣料摩擦过敏感ru尖的感觉,季决轻轻地哼了一声,他仍然并未醒来,却把凌非刺激得整个人更热了起来心下痒的不行,但是现在凌非现在尚且能够克制住自己,吸了一口气还是给他好好地拉上了衬衫,然而可能是衣料束缚并不是很舒服,怀中人烦躁地动了一下,凌非刚刚拉上去的衣服便又滑落了下来,凌非沉默地盯着他胸前再次展露在他眼前的娇小nai头,不禁又咽了咽口水。
只是摸一摸而已……他不会做的更多了……
凌非怀抱着微妙的心态伸出手去摸上了那硬硬的rou粒,怕季决醒来,只是轻轻地抚摸,明明已经玩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凌非却还是对此抱有着极高的兴趣,他用手指拨弄着一边的小东西,细细地摩挲过最敏感的顶端,又故意用指甲刮过中间的缝隙,将其夹在指缝之间揉搓夹拧,很快就把原本已经玩大了的rou粒玩得又大了一圈,红肿地挺立在那里,显得另一边被冷落地尤为可怜,季决因为他亵玩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喘息着,但是一直没有醒来,每当感觉他好像要醒了,凌非便立刻放轻了动作,但是光是玩ru头很快便让凌非感到不满足了,他目光掠过怀中人紧实纤细的腰腹,漂亮的人鱼线没入到了黑色内裤之下,令人浮想联翩,凌非舔了舔下唇,抱着“我就看看什么也不做”的坚定信念,小心地伸手把季决的内裤拉下去了一截,想了想反正脱都脱了,干脆就直接一把拉到了小腿。
在家里睡觉,季决下面只穿着一条内裤,这样脱掉,什么都一览无遗,季决并没有多少体毛,不用刻意去除就干干净净,就连那处也稀疏的很,显得其中色泽浅淡的性物尤为不经人事的样子,凌非伸手握住了那尚未苏醒的器物,季决昨晚射了很多次,也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射出来了,一般凌非倒也不会做得那么过头,虽然说他们都很年轻,但其实凌非还是挺在意会不会影响季决的工作的,在日渐习惯的日常生活里,他们大多时候只温存地做个一两次亦或是单纯地相拥而眠,不过有的时候就会因为各种契机闹得厉害一些,毕竟生活需要激情……况且这次明明是决哥先自己擅自做那种激情的春梦的!
凌非又想起了昨晚季决断断续续坦白出来的自己做的人鱼春梦,腹诽季决也蛮有不少在床上乱七八糟的想法的嘛,他有点走神,却又忽而间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夹住,凌非怔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玩着玩着便习惯性地向下摸去然后被季决合上腿夹住了手,凌非感到有些脸热,连忙把手抽了出来,他这一番作怪显然扰了怀中人的好梦,季决蹙了一下眉又翻了一个身——却是背对向了他,凌非看着他因为被他脱掉了内裤朝着自己的光裸tun部,感到自己可能不应该再待在床上了。
不……冷静……凌非又给自己跟季决狠狠扇了几下扇子,感觉自己确实被扇得冷静了不少,他盯着怀中人不着寸缕的下半身,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摸了上去,季决身材纤瘦,只有屁股跟大腿上摸起来有些rou感,因为一直都有保持着健身,也不是松软的感觉,揉捏起来软硬适中,手感就很好,凌非抚摸着那片软rou,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摸着就摸进其间现下已经不好再被侵入的缝隙中去了,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很快就硬了起来,凌非抬头观察了一会怀中人的神情,季决看起来还是睡得很熟的样子,他纠结了一会,最终还是悄咪咪地也拉下了自己的内裤,将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东西抵进了怀中人的腿根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