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澜在医院陪了几天床,期间程文默表现得妥妥一个二十四孝好男友,每天又是打水又是送饭,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一连几天下来,是真心还是假意,任谁都看得一清二楚。到最后连薛母都松了口,说小程是个好孩子,会疼人。他听了妈妈还有些别扭的夸奖,心里直发暖。
陪了有一周,程文默公司那边堆积的事太多,不得不先回去,他则准备留在家里多住几天。
小别的前一晚,换薛母陪床,程文默送他回家,送到家门口,琐碎地唠叨几句后,亲亲脸摸摸头,磨磨蹭蹭依依不舍,最后才跟他说:“明天我就直接从酒店走了,过两天来接你。”
“嗯。”他闷闷的一声。
程文默又亲亲他,先松了手:“回去吧,早点休息。”
他却没松手,尾音拉长了,软绵绵甜丝丝地喊了声“程哥”。
程文默哎一声,立即又搂住他:“舍不得我走?”
“嗯。”他诚实回答,“舍不得。”
“程哥也舍不得你。”程文默把他搂得更紧一些,偏头吻在他侧脸,“你现在就是我的命,一天看不见你,我就觉得自己丢了魂。”
甜言蜜语,可真动人。他笑得心像是泡在了蜜罐里,唇凑在程文默耳边,小声道:“那程哥今晚别走了。”
程文默一顿,他笑嘻嘻补上下半句:“好好看看我,看够了再走。”
这是明晃晃的勾引了,程文默心道一句真是要命,面上还状似为难:“你的静仪小公主还在呢。”
“静仪睡觉沉。”他从程文默怀里出来,掏出钥匙塞进了程文默掌心,离开时小指轻轻一勾,“程哥轻点,我们小点声,不会——”
“都依你,小祖宗。”程文默没等他说话,一低头直接堵了他的嘴,先缠绵地吻了一通,才拿钥匙开门。
门里果然漆黑一片,学业繁重的初中生薛静仪小公主房门紧闭,门缝隐约传出呼噜声,显然是睡熟了。
程文默屏息听了几秒,轻声关上门,像做贼一样,也不开灯,揽着他往卧室走。他一直笑嘻嘻得,像个使坏得逞的小坏蛋。程文默给他笑得浑身蹿火,忍到进了卧室锁上门,伸手便来扒他衣服。他也不躲,熟练地解了程文默的皮带,诱人的吻接连落向下巴和喉结。
没几秒,他被扒个Jing光,脚下一绊,被程文默拥着跌在床上。这一跌,已有年岁的老旧木床似乎有些不堪重负,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响声。
响声里,他低低地喘着。程文默的亲吻逐渐向下,在小腹处停留片刻,手上一使力,抱起他两条腿,将他拉到了床边。他眨着眼,看见程文默脱去衬衫跪了下去,刚喊一声“程哥”,身下已经勃起的老二便被含住了头。
“嗯~”他腰一软,骨头缝里发痒,抓着床单呻yin起来。
程文默并没有太卖力地吞吐他,只是将敏感的前端含在嘴里轻轻吮吸着。似有若无的爽感更令人难耐,他忍不住扭起腰来,想把自己再向前送几分。
“程哥~”他用两根手指穿过自己老二的根部,渴求地喊了一声。
程文默也没躲,就势将他含得深了些。他立即满足地闷闷哼起来。
给他口了有一会儿,察觉到他完全放松了,程文默才让开一些,换了手来双管齐下,一边继续套弄着他,一边屈起手指抚摸起一张一缩的后xue。
呻yin声渐起,暧昧的试探与难抑的迎合相遇,契合的阶段短暂又漫长,河流奔腾入海的那一刻,程文默的吻再次落下,紧贴着胸膛感受他的颤抖。
没有足够的润滑,起初的交合难免费力。即便程文默已经进得非常慢了,他还是紧绷着一口气,眼眶里亮晶晶一点,显然不怎么好受。程文默脸侧都生了浅浅的汗,声音有些哑,喘了几声,低头亲了亲他。
这一亲,亲得他娇气起来,哼哼唧唧喊一声:“疼——”
“小祖宗,我也疼。”程文默哭笑不得,浑身的劲都用来琢磨他还不够,一时进也不是出也不是。为难半天,干脆一低头堵了他的嘴,勾住他舌头胡乱地吻了一通。
吻到气喘吁吁神魂颠倒,借着劲彻底没入,程文默似解脱般叹一声,伸手将他抱起转了个方向,让他伏在了自个儿上头,怜惜地摸了摸他脑袋。
“嗯哼。”他闷闷得不知在哼什么——后头被塞得太满,以致腰tun处阵阵发麻,他还没开始就已经浸了一身的汗意,哼都没气力哼。
“好澜澜。”程文默顺着他脑袋摸下去,在他腰后轻轻揉着,嘴里一连几枚“糖衣炮弹”,裹在缭乱的礼花里轰向了他的心,“乖澜澜,你是程哥的心肝宝贝,程哥疼你。”
说着又吻上来,他晕晕乎乎闭着眼,嘴里呜咽几声,整个人立时软成了一朵云。
不多时,载满儿时记忆的老旧木床,在几缕稀疏的月光里吱呀吱呀地响了起来。
“嗯——”他咬着唇喘长长的一声,腰挺起来一些,随着那吱呀声颤啊颤,“轻点啊——”
这么响下去,不要说隔壁卧室的薛静仪,就是楼上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