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头疼。要不是小祖宗成绩还勉强过得去,没惹过什么大事,只怕人家学校早就天天叫家长开思想教育会了。
“所以,后来呢?我怎么一直没听你说过这事。”他问道。
“后来。”程文默似乎冷笑了声,“没有后来了。你这妹妹和程佑有的一比,我怕她这叔叔长叔叔短的给我气出什么好歹来,就没再多干涉。不过她倒也没再惹过什么事。”
“我这妹妹...”他说着,扭头看看程文默,“叫叔叔确实过分了。”
程文默挑眉,他接上下半句:“虽然年龄上这么叫没错,但这样辈分都叫乱了...”
“嗯?”没等他说完,程文默插嘴打断,“什么叫年龄上这么叫没错?我是四十了还是五十了,她叫我叔叔还叫对了?”
“没有没有。”他憋着笑安抚即将易燃易爆的程总,“程哥现在是正当年,离四十五十还早着呢。”
“少来这一套。”程文默十分傲娇,十分不好糊弄,“我看你也有点欠管教。”
“程哥说的是。”他摸准了程文默今晚不会做什么,难免有些得寸进尺,笑嘻嘻道:“等回了家,程哥好好管教我。”
呵。程文默的舌尖舔过獠牙——有你笑不出来的时候。
“我困了。”他察觉危险,见好就收,往程文默怀里一靠,“程哥给我讲故事。”
“想听什么?”程文默的手在他腰间一搂,唇贴着他耳朵吹了口气,“大灰狼吃小白兔的故事怎么样?”
不怎么样,怪血腥的。他在心里默默回道。
程文默笑得活像一只大灰狼——该怎么吃怀里这只小白兔呢?
这真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