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王杰弗里当然也知道了这信件的事,分明是有些吃醋,甚至也暗地里为达伦选了两瓶上好的药酒,所以之后,达伦要的药酒被送来了双份。
达伦是个很会说话的人,见到巴德蒙后各种好听话招呼着,几句话就把巴德蒙说得是得意忘形,又加上那药酒的加持,不多久巴德蒙就彻底的蒙圈了。
再之后,达伦从巴德蒙那里也得到了那所谓的媚香,既然伊芙琳这么喜欢这媚香,不如自己用一点。
眼看着火候差不多了,达伦面上的笑意一滞,“巴德蒙,你与伊芙琳是什么关系?”
里还怀着它的孙儿呢。”
但要如何撬开巴德蒙的嘴?达伦想到了小马驹杰弗瑞,毕竟马族里有这世间最全的草药,也有这世间最全的药酒,他借口想喝点马族的皇家药酒补补身子,就给杰弗瑞去了信。
达伦知道,现在他在这蝶族可以好好生活下去了,至少他拥有了巴德洛的宠爱,而他早已决定,要趁着自己被宠爱的这段日子,保护好自己与孩子,也要为兰尼复仇。
巴德蒙早已忘记了它曾经侵犯达伦的事,还乐呵呵地与达伦及自家儿子说话,表现出了一副慈父的嘴脸,巴德洛见父亲这般热络,也不好太过冷淡,破天荒地与父亲主动攀谈了几句。
一直到从巴德蒙这里离开,达伦都没有表现出半分的异色,他不想打草惊蛇,他想要完全地确认这件事。
一说到肚子里的孩子,达伦的眼中分明又带上了几分妩媚,勾得巴德洛刚刚软下去的阴茎又开始不安分了。
再联想先前侍卫报上来的情报,自己被歹人强奸的那一晚,伊芙琳分明也来过巴德蒙这里。
达伦看在眼里,心里再一次地诧异,这往日里的炮王难不成真的向善了?
巴德蒙早已将那所谓的强奸事件抛诸脑后,突然听闻自己儿子最宠爱的家伙要给自己送点药酒补身子,哪里会不欢迎。
可一想到有花蜜,伊芙琳哪里能禁得住诱惑,毕竟他们蝶族的成员最爱的就是这花蜜,甚至是半点抵抗不了的那种。
所以……难不成……?
“你上过她吗?”
巴德蒙昏昏沉沉间,并不知道自己被达伦套去了多少话,甚至在达伦离去不多久就睡死过去了,就算是第二天酒醒,它也不会知道自己在酒后都说过什么。
巴德蒙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达伦就像是在看一朵花,整个视野里都是散的,它打了个酒咯后,嗤笑道:“伊芙琳啊,她一个婊子,跟我能是什么关系?”
而在去之前,达伦分明还另外为巴德蒙准备了下酒菜,就是想让它多喝一点。
伊芙琳本来听到前半句还得意洋洋,后面一句要转交的话,让她变了脸色,蝶王殿下好好的给自己赏赐,为什么要达伦转交,直接赏给自己难道不好吗?
而达伦面上淡定,心里却早已如结了冰霜般,他再三确认了巴德蒙的声音后,才惊觉那晚侵犯自己的恶人……根本就是这个蝶王父亲巴德蒙!
达伦一喜,主动伸手攀住了巴德洛的脖颈,一个香甜的吻随即落向了它的触角根部,分明的撩拨,引得巴德洛不多时便再一次将他压在了身下。
巴德洛宠溺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头,“好,你想怎样就怎样。”
巴德蒙又是一个嗤笑,“上过,当然上过,她哪次求我的时候,不是先求着我上她?”
第二日,巴德洛当真陪着达伦去了巴德蒙那里,不过巴德洛并未让达伦独自去面对父亲,而是牵着他的手与他一同去了父亲房里,那一份在意毫不作伪。
不过考虑到达伦的身子,巴德洛并未折腾他太久,但也分明地让他泄了三次身子,一番畅快后,这一人一蝶才相拥着睡去。
果然!达伦冷笑,他就知道是这样,而这之后,达伦依次问出了那晚自己被它强奸的事,以及自己与兰尼偷情那日的种种,当他听闻那所谓的媚香时,心里阴沉到了极致,所以那个伊芙琳好毒的心思,若是那日没有兰尼的配合,只怕自己早就死了吧!
彼时的杰弗瑞整日里还带着它以为的它与达伦的孩子享受着快乐的父子时光,突然收到达伦的信,整个人都是癫狂的,达伦想要一些能撬开嘴的药酒,它自是会给他准备,哪怕是要个金山银山,它或许都会拼了命地给他送过来。
但伊芙琳哪里知道,这次的邀请分明是个鸿门宴。
巴德洛只以为这药酒是达伦要补身子的,并未多问,甚至当达伦说想献一些这种酒给父亲它也没多想,都由着达伦去做,不过这一次它因为公务在身,并未亲自陪着达伦去,只是派了两个贴身的侍卫跟着。
她刚一步入达伦的房间就被两个侍卫敲晕了过去,昏昏沉沉
这次事件的三日后,临近傍晚时分,达伦主动邀请了伊芙琳,说是蝶王殿下赏了花蜜给她,要自己转交。
似乎真相越来越近了,越是这般,达伦越是无法淡定,他甚至分明地觉得,这背后所有的事都是伊芙琳在捣鬼,而这个蝶王父亲……是个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