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少女睡得不安稳,开始哼哼唧唧,空皱了皱眉,附身靠了过去,想看看她是不是不舒服了要吐。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就不行呢?她逾越地想着。相伴一生的人,她也可以做到吧,从小到大,不是一直都是他们两个人吗。
哥哥,哥哥,她在心里念道,如果初见时,他不是哥哥,而是空,是不是可以有另一种结局?
一会还得把她送回去,他可不觉得这人可以自己爬回客栈。
荧突然抬头吻住了他,嘴唇紧紧贴住了他的,却没有深入。只是用湿润的嘴唇摩挲着少年那略显干燥的双唇。
难道都像别人说的那样,兄弟姐妹虽然是家人,但最后都会变成亲戚吗?
少年的心狂跳如雷,这种事他想过很多次,但也不敢想超过一秒。这不仅是世人眼中所不允许的,他自己更是不允许。
空险些绷不住失笑,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啊,他的妹妹,真是长不
别的念头,不该有。
大骗子。少女嘟囔一声,我不要你做我哥哥了。
少年常年习惯板着的脸,这才稍稍温和了下来。
把她给我。少年露出不耐烦的态度。不论我是什么身份,我都是她的哥哥。
这么晚了,哥哥还不来,荧却已经喝得七荤八素。
达达利亚抱着发完酒疯后突然犯困倒头就睡的荧出了酒馆,走到一条巷子时被人拦住了。
虽知道这就是荧苦苦寻觅的双子哥哥,但达达利亚还是有些不放心。你是,深渊的
说了,我不是你哥哥。空起身欲走,却毫无防备地被喝醉后力气莫名变大的少女反身压在床上。
是一个金色长发的少年,相貌和他怀中的少女有七八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浑身的气息熟悉的,危险的气息。
荧迷离地看着身下的少年,她从未在这
把她给我。少年面无表情。
却被搂住了。
一旁待机多时的达达利亚扶着额头,算了,她高兴就好,只不过这账目得走他私人的了。
小二!她振臂一呼,豪情万丈。今晚全场,由达达利亚公子买单!
但板上钉钉的,他们注定只能有兄妹这一种关系。
你认错人了。他狠下心,将面庞隐匿于黑暗中,生硬道。放开。
像从前无数次的那样,空把少女抱回了她在璃月租住的客栈房间。手下远远地在几百米开外跟随,不敢靠近打扰。
她又开始侥幸地想,作为空最疼爱的妹妹,假设她无论如何都要迈出那一步,他是不是也会温柔地包容她的罪孽。
虽然这几个月都暗中看着她,但被她主动扑过来搂住,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他过了太久,已经记不清了。
如果讲究先来后到,她难道不是第一个就在起跑线上的人?
哥哥这么温柔的人,一定很讨女孩子喜欢吧,以前有她在身边阻碍,女孩们都不敢上前搭讪,现在是怎样,她不敢想象。
荧苦恼地想着,手中的酒一杯接着一杯,璃月这边酒馆的酒杯都是小小的,不知不觉就会喝多。
半睡半醒间,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本能地,她伸手揽住了这抹气息。
怔怔地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泪水很快上涌漫出了眼眶。
哥哥,我好想你。她喃喃道。
少年像对待珍重的宝物般接了过来,小心翼翼不弄醒她。少女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脸颊贴着他的衣服,毫无形象地微微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滑了下来沾湿了他的衣襟。
达达利亚这才知道荧今天演的是什么戏码,结合她这些天的古怪行为推想出,这家伙,就是为了引出这个少年吧。
为什么这么久不来找我?她抽噎着控诉。
等来的只有他的沉默。
少女似是梦魇了,哭醒了过来,搂着他的脖子开始抽泣。哥哥哥哥,不要走好不好,是不是哥哥来了?
难道今晚哥哥没跟着吗,也是,哥哥怎可能一直跟着她,或许哥哥也有他的事情要忙吧。
把人放在床榻上后,他蹲下替她脱去鞋袜,这穿的是什么衣服,让他心烦意乱,看着就碍眼,胸口肚子空那么一大块,不怕着凉吗?想到路上会有男人的目光流连在妹妹身上,他心中的无名之火愈发旺盛。
不能这样下去了。
乐地在座位上坐下了。
只是作为兄长的愤怒罢了,他一直这样告诫自己,妹妹是他要守护的人,他只要好好站在她身后保护她,就足够了。
自己醒来是这几个月的事但哥哥,他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走了很久了吧。会不会,已经有了那个羁绊之人?嫂嫂想到这个称呼,她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不想有什么嫂嫂,不想哥哥有另外的家庭,他们才是一家人,不是吗?
都是哥哥,达达利亚很能体会此刻少年的心情。若是冬妮娅和乱七八糟的男人出去喝酒,他作为哥哥也不会放心。于是识趣地把人递交了过去。